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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手從腰後環了上來,皇帝把頭埋在他的肩窩,深深地吸著這有些熟悉的氣息。
陸皓驚駭地叫了一聲,顫聲說道:「皇上..這...」
「借個背影..讓朕想念故人,朕..不會吃了你的...」皇帝靠著他低聲說道,除了這身鎧甲,這人抱起來的感覺也很像君蘭,是具柔軔彈性的軀體,要是再放鬆些,他真會以為是君蘭乖巧地讓自己抱著的。
陸皓咬著唇,心中慌張不已,身軀卻是不由自主地軟了起來,久違的溫暖碰觸,這是自己最為貪著的懷抱,以前總喜歡賴在他的懷裡,舒服地忘了所有一切,只顧那一響貪歡,依戀這片刻溫存。
「天冷..抱著你舒服...」皇帝閉上眼,輕蹭著他的後背,彷佛噫語般地說道。
他想起,以往這麼冷的天,君蘭也讓他抱個滿懷的事。
那個少年會對自己微笑,張開手臂,緊緊攀住他的肩頭回擁,任由自己對他上下其手,漸漸地嬌喘呻吟,不能自制的模樣.....
他有些忘情地撫過陸皓的腰間,卻看見了一個小巧荷包,他一時好奇地翻了出來,是一個手工差劣,繡著素色蝴蝶的荷包。
「這是你心上人繡的?」皇帝拿到陸皓的眼前,問道。
陸皓急忙伸手拿回,掙開了皇帝的懷抱,躬身說道:「這是臣妹子繡的,給臣保個平安。」
皇帝有些怪異地看他一眼,心想怎麼跟君蘭的荷包那麼相似,還都是妹子繡的,也太巧合了吧?又問了一句:「怎麼繡工如此粗劣?該不是路上隨便買的吧?」
「臣的妹子才剛滿十歲,這是她七歲繡的,哭鬧著不肯學針黹女紅,哄著她才繡給我的。」說起妹子,陸皓的言語裡,帶上絲絲笑意,那個在自己手掌心長大的小女娃兒。
皇帝看他離了自己遠遠地,正事議完,也沒心思再說什麼,便讓他出了麒麟殿去。
13 (限)
來年春天,霜雪初化,萬物復甦,河邊的青草才冒出了些許幼苗,人們還沒有褪下沉重的冬衣,遠方的西北邊境就傳來軍情,說是隔著城外小河的草原上,發現許多戎狄人馬的帳蓬,搶奪著初生的水草,似乎有意進犯兩國邊界。
陸皓就這軍情報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說明願領軍出戰,逼退戎狄百里,皇帝又問過了大司農今年稅賦如何,是否能夠籌措軍餉等事,朝中文武重臣又各自辯了一番,此事才在廷議上定了下來。
這日下午,陸皓正在軍營裡議著軍務,與其他將領推置沙盤兵圖,推敲出兵路線及日期,如何奇襲雁歸城,而另一路誘敵的大軍應如何安排誘敵之時,卻又被皇帝急召入麒麟殿議事。
他匆忙進殿,望見皇帝明黃色的身影,跪拜說道:「微臣參見陛下。」
「平身,這是千面神匠,你向他討教看看吧!」皇帝指著坐在一旁的青袍男子說道。
陸皓看向那名男子,那人手上提著一個顏料箱,桌上似乎還有好幾張人皮面具的模樣,他有點不明白皇帝的意思,躬身說道:「臣已有面具,多謝皇上關心。」
「我知道你有,但你的面具看了就想作嘔,難得這人來了,你請他幫你做張好點的面具吧!」皇帝說道。
若是在皇帝面前更換面具,必定會讓他看到真面目,那..西北漠地的事,不就遮掩不住了嗎?他立即推拒說道:「臣已習慣,無須更換。」
「你習慣,朕不習慣,天天要對著你那張醜臉,朕不舒坦。」皇帝又說道。
「臣立即就要出征,不會再礙聖上耳目...」陸皓頭更低,恨不得遮了自己的臉去。
皇帝心裡有些不滿,這人是怎麼回事?叫他換張面具而已,拖拖拉拉做什麼,下了命令說道:「朕叫你換就換,羅唆什麼!給我脫了面具。」
陸皓立刻跪了下來,惶恐說道:「臣面目傷殘,唯恐驚嚇聖上...」
皇帝挑眉說道:「你這是抗命?」
「臣不敢...」陸皓看皇帝臉色不善,不敢再堅持,手指微顫,連解面具的動作也不太靈活,好不容易才解開腦後的繩結,拿下那張漆黑如墨的鐵面具。
紅白交錯的痕跡,宛若無數蜈蚣的燒傷痕跡,還有點浮腫,只有那眼睛跟唇能看,其餘面容是慘不忍睹的模樣,皇帝撇過頭去,不想再看。
那青袍男子過來摸了摸他的臉,問道:「將軍想要什麼樣的面具?」
陸皓苦澀說道:「不會惹人嫌就好...」
那人又仔細地看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