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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知多久,紅暈在頰邊無聲漾開。
就那樣站著,不知過了多久。
花影搖晃,一個人緩緩走出,雲花緞的鞋踩上溼泥,浸得汙髒他也毫不介意,凝神看窗內呆怔的人。
良久,痴迷輕喚:“殞兒——”
緩緩伸出手。
“昨日之事,已如昨日死。”這句風輕雲淡的話,將他伸到半空的手凍住。
湘雅軒內凝神的人回頭,與窗外凝視已久的人對望,均是微微一愕。
夏殞歌先笑起來,溫文有禮:“宣玉大人想是走錯了路,無妨,本宮即刻讓人送大人回驛館。”
慕離跌跌撞撞走出湘雅軒,轉一道門是花園。
獨自走到侍衛也看不見的僻靜處,身子一顫,兩眼搖搖欲墜的淚晃盪著,在花葉上跌得粉碎。
花影中,一個人唇角無聲勾起一絲冷笑:“慕公子,許久不見。”
慕離破碎的步伐戛然止住,觸電般回身,看清了反而淡然:“王爺?錯了,現在該叫永徽陛下了。”
那唇角,是同樣不屑的微笑。
莫雋汝一瞬不瞬打量眼前脫胎換骨的人,思忖怎樣來個精彩的開場白,卻猝不及防地,目光一頓,停在慕離那精緻薄唇上。
那裡赫然有破皮,看去更像是——齒痕。
第一時刻想到的,正是夏殞歌在金羽臺飲下烈酒後,眉心微微一蹙,彷彿被針刺了一下。
那淺淺的破皮的齒痕。
拳,無聲握緊。
顏面仍是笑得春風八面:“慕公子的模樣,可是要出遠門?”
慕離眉梢一挑,輕笑:“我倒是記得,永徽陛下是胤國的王,不知怎麼有閒心關注起我這小小的翊國平民,慕某可是受寵若驚,受寵若驚。”
一番裝腔作勢,不屑之意甚是分明,莫雋汝牙關咬緊,若非是夏翊的皇宮,他怕是早已對著這張過分清秀精緻不男不女的臉一拳揮下。
慕離低眼瞥了一眼莫雋汝緊握的拳,臉上緊繃的肌肉,笑得媚意橫生:“這毓明宮可是公子居室,就算公子不放陛下進來陛下也不必翻牆,公子這兒是說不通,陛下直接跟守門的說聲來找我的不就成?”
一句賽似一句糯軟輕柔,輕佻不屑。
莫雋汝兩眼噴火,牙關緊咬,一把揪住慕離領口,順勢卡住他脖頸,力道緩緩加重。
慕離臉因窒息而漲紅,卻笑得更百媚生花:“堂堂胤國的皇帝,就這點力氣麼?”
一口氣衝破喉嚨,到了臉上反而化作笑,莫雋汝的笑讓人冷到心底,壓低聲音,用極曖昧的語氣道:“朕的氣力可比慕公子想象得大,而且——朕不但殺人有力氣,別的地方力氣也是有的,慕公子要不要試試?”
卡在頸上的手順勢往下一滑,從寬鬆的領口滑進慕離胸口,輕佻一轉之後向上,捏住慕離下頜,托起他秀美的臉:“就憑這張臉,朕可捨不得殺你。”
慕離身子一顫,想要出手,卻發現不知何時被點==(和諧),四肢僵麻。
細雨濡溼頭髮,粘連在潔白細膩臉上,顏色很分明。
慕離後背一寒:“要殺便殺,囉囉嗦嗦做什麼?”
莫雋汝靠近他的臉,帶一絲笑,壓低聲音:“說了不殺的,你的面板這麼好,殺了多可惜,朕要做什麼你莫非不明白?”
“之前殞兒對你做了什麼,朕再做一遍如何,既然殞兒是朕的人,那麼他的男寵也是朕的男寵 ,慕離你說對不對?”
慕離臉一紅,恨聲道:“無恥。”
莫雋汝鳳目一彎,捏住領口拉下,欺身壓在慕離前面,將他壓到大樹樹幹上,笑道:“殞兒對你做那些事的時候,你也這樣彆扭的?”
手沒有停,一點點將領口拉開,帶著寒冷的笑。
“鎖骨也長得挺正,慕離你真是少見的尤物。”
慕離艱難抬頭,不去看他,咬牙道:“公子從不做這樣無恥的事。”
莫雋汝輕笑:“是麼?”
手繼續往下,一點點扯開胸前兩點突起,堅實如玉的胸膛慢慢坦露。
動作輕而緩,莫雋汝享受的是玩弄獵物的樂趣。
慕離轉過臉,不敢看自己正在被凌虐的身軀,聲音明顯低下來:“放開我。”
莫雋汝笑道:“求我。”
慕離緊咬牙關,滿臉霜冷背過去。
莫雋汝輕蔑一笑,另一隻手輕輕將慕離腰間的衣帶輕輕拉開。
慕離喉頭一酸,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