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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卻聽葉韶又道:“你只交給他就是了,若他問起來,便答他‘千萬保重’四個字。”
……
開得春來,皇帝的身子瞧著好了幾分,雖下不得榻,倒也不似前些日子總昏昏沉沉。傍晚時分翌靖探過皇帝,剛出了迴廊,打眼便遇上翌寧不緊不慢地走來。翌靖笑問了一句:“二弟怎麼這個時刻還來探望父皇?”
“若非有等不及的要緊事,翌寧也不想來打攪父皇休養”,翌寧揚了揚眉,“只是這太陽總落不定,弟弟實是等不及了……”
翌靖笑而不答,翌寧望著遠處的落日,笑著朝翌靖拱了拱手,道:“今時今日,翌寧還要多謝大哥。”
“自家兄弟何須言謝”,翌靖笑答:“現如今二弟的一雙手果真不同往日了,只是大哥免不得提醒一句,明主仁君,縱有雷霆手段,不忘菩薩心腸。”
翌寧哈哈一笑,道:“大哥的話弟弟記住了。”
皇帝的精神頭雖比前些日子好了幾分,但蒼白臉色中隱隱藏了衰敗之色,分明是油盡燈枯,迴光返照之象。
皇帝望著跪在自己榻前的單薄身影,輕喊了聲:“翌寧……”翌寧抬起頭來,卻見皇帝笑得慈愛,先前他一番言語彷如半聲未聞,卻是緩緩道了句:“你瞧著又比前些日子瘦了些……”
父子一場,翌寧心中幾分難過幾分焦煎,眼中卻是淌出淚來。皇帝笑了一聲,伸手去撫他的頭,道:“哭什麼?”
翌寧心頭一怔,就著“咚”地磕了個頭道:“兒臣記掛著父皇的身子,也知道眼下實不該拿這些子事情來叫父皇糟心,只是上次葉平私離軍營已險些釀成大禍,現下他竟又將二十萬大軍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