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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時辰到了,我是要回去的。被抓住的人說。
今天不要回去吧,留下來,我們可以作更多的遊戲。
不行,會被師傅罵。
那種地方回去幹什麼,永遠也不回去,就沒有人來罵你。
不行不行不行……小小的人兒拼命搖晃著腦袋,怎樣也不答應。
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不願意留在這裡?
我苦笑。
不是不願意,我在心裡代那小人兒回答,只是無法違抗。
“趙大人。”身後有人喊我。我轉過頭去,不知何時庭內的小人兒已消失,只剩下一片清冷。
“趙大人,司馬相爺派婉兒來服侍大人的。”那名自稱婉兒的姑娘眉目清秀,十分可人。
我點頭,說是服侍還不如說是監視,哪種都好,沒有關係。
接過婉兒獻上的清茶,我淺淺地啜了一口。
婉兒全神貫注地的盯著我看,我挑了挑眉,問:
“怎麼?這茶有毒?”
婉兒聽出了我的意思,害羞地笑了起來:
“不是,不過一直聽聞朝中有位趙大人貌比天人,沒想到今日有幸能在相國府內一睹其風采,果然名不虛傳。”
我點頭,我不介意聽到這種讚美。
正是因為這副容貌,我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這婉兒定是新進府的丫頭,我以前在相國府里根本沒有見過她。
不止婉兒,剛才沿途過來,沒有一個人是我認識的。這相國府內,除了一番景緻一如從前,裡面的人事卻已變遷。
當然,這也是司馬燕玲的意思吧,他討厭一切與我扯上關係的人與事,他對我如此恨之入骨,要是他日我再次離開相國府,他也是會重施故技,遣散所有會令他想起趙清持的東西吧。即使是這些無辜的下人,恐怕也不能倖免。
他恨不得與我劃清界線,抹煞歷史,一筆勾銷。
但我知道這輩子,他都無法忘記我。
我是他的烙印。
5一連幾天,我都沒有見到司馬燕玲。
相國府說大不比宮中大,說小不比宮中小,我在裡面轉來轉去,獨自遊山玩水。
除非那個人想見你,不然在這說大不小的庭園之內,要遇上某人還真是件難事。
婉兒寸步不離,緊跟在我的身邊,我自然隨她喜歡。想必這也是司馬相爺的命令,我自覺也不好太過為難她。
“趙大人,不如回去吧。”婉兒跟我幾乎走遍了整個相國府,她已全身疲軟無力。
我笑笑不作聲,繼續向前行去。
婉兒不得不又緊跟上來。
我指著向西的一座廂房,問婉兒:
“那裡是什麼地方?住著什麼人?”
婉兒向我所指的地方看了看,恭敬地回答說:
“那邊是相國府新建的宮苑,平時相爺並不允許下人隨意進出,所以婉兒所知不多。”
這樣嚴謹,莫非內裡藏著驚世武學秘笈,九陰真經還是葵花寶典?
“平時也不見有人自那裡出入。”婉兒說,似乎也對那個地方充滿好奇。
不是住人的麼?那樣的地方,婉兒說是新建的宮苑,但為何那樣熟悉?
我並不為意,又向前行去。
折騰了一日,回到堂內時婉兒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今天她終於發現,服侍我這位看起來柔弱不堪的趙大人也非想象中那樣容易。
我放她回廂房休息,她不敢。
“怎麼?”我調侃她:“難道司馬相爺還吩咐你要侍寢?”
“趙大人!”婉兒被我氣得一張俏臉火一般潮紅。
“快退下。”我說。
婉兒望著我,似乎有話要對我說。
但她最後還是說不出來。她聽話地退回自己的廂房。
宮苑之中突然冷清了許多,室內風影相搖。
夜色隱隱,我聽見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琴音。
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那首曲子,曾經有一段時間,我終日彈奏,只給一個人聽。
在月色柔和的晚上,那人聽得如痴如醉,他對我說:清持,你總令我銷魂。
我微笑,他不勝酒力,每逢在這種時候便開始胡言亂語。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愛聽。
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
我仰起頭來,夜風翻起白紗如煙。
撫琴者明顯技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