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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喝茶看書,不去研究這種鮮為人知的奇毒?
萬先生似是猜出韓默起的心思,揮了揮手中的書卷,微有些厭煩的說道:“你不認識字嗎,沒看到我現在這在查閱書籍,找出毒藥的名稱?”他譏嘲的冷哼一聲,“剛才有兩個捕快押回來一個人,據說和素二小姐的命案有關,你不去看看嗎?從我這裡,你最多還能知道毒藥的名字罷了。”
韓默起訝異,從現今的狀況來看,最有嫌疑的素夫人還好好的待在家裡,這捕快押回來的人究竟是誰?
他立刻轉身前去大牢,一幫熟識的獄卒蹲在門口賭錢,大牢裡傳出或是淒厲或是瘋狂的叫喊聲,吵雜不堪,但絲毫影響不到他們賭錢的興致,看到韓默起回來,幾個人大大方方的打招呼,沒有半分尷尬,好似那些在人家危難之時沒有伸手幫助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剛才是不是有新的犯人被送進來了?”韓默起問道。
一名獄卒指著一個扒在牢房門口叫喊的男人,說:“喏,就是這個人。”
韓默起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這不是那日在素家門前叫囂著要同素二小姐同生共死的固執男人麼?
“這人剛來沒一會兒,還不知道要扯著嗓子喊多久呢,真煩人。”獄卒抱怨一句,繼續賭錢去了,任由韓默起過去盤問犯人。
犯人見終於有人過來了,興奮的搖晃著牢門,鎖鏈嘩啦啦作響。
“我是冤枉的!我怎麼可能害死小槐!官爺,求你放我出去,我要見小槐最後一面!”
“你先別激動!”韓默起喝道,拿出了做為一名捕快應有的氣勢,這一刻他再也不是東風客棧裡隱姓埋名、喬裝打扮的店小二了。
犯人蒼白的臉上全是淚痕,一雙通紅的眼睛十分可怖,頭髮如雜草一般凌亂不堪,壓根就不像是剛進牢房的,倒像是在大牢裡待上很多年的人。他沒將韓默起的話聽進耳朵了,仍然很激動的重複之前的話,形如瘋癲。
韓默起怒了,他可沒多餘的時間來陪這人在這裡“玩”,於是狠狠的一腳踹在牢門上,凶神惡煞的罵道:“叫你閉上嘴巴,聽見沒有,你個瘋子!”
“哇……韓大捕快你嚇死我們了!”那邊的賭棍們捂著胸口望過來。
韓默起沒管他們,冷冷的注視著抖抖索索的縮在牆角,驚恐的看過來的犯人,火氣稍微平息了半分,“你叫什麼名字?”
犯人張了張嘴巴,半天才擠出幾個字來,“秋,秋良護……”
“你家住在哪裡?”韓默起又問。
“城北的興春坊……”犯人的臉色更加蒼白,像是隨時就要昏死過去的樣子,他可憐巴巴的盯著韓默起,想繼續哀求卻又不敢,這般踟躕猶豫,煎熬的叫他痛不欲生。
韓默起想了想興春坊的具體位置,隨即丟下正鼓起勇氣要開口了的秋良護,直奔目的地而去。
☆、真兇只有一個(上)
“我兒子怎麼可能是兇手!”頭髮花白的老婦痛哭流涕,拽著韓默起的衣袖順勢給他跪下了,“求官爺行行好,救救我兒子吧!我們秋家幾代單傳,良護絕對不能有事啊!”
韓默起看著哭的傷心欲絕的老婦,心頭一軟,俯□將老人家扶起,嘴上卻生硬的說道:“沒有證據,無法證明你兒子的清白,你再如何哭求都是沒用的。”
此話一出,老婦嚎啕大哭,捶胸頓足。
“你們衙門這不是欺負我這個目不識丁的老太婆嘛!你叫我怎麼去找證據,怎麼去啊!”
老婦的哭喊聲在韓默起耳邊轟隆作響,吵得他更加頭疼了,早知道就不來秋家,直接問附近的鄰居發掘線索了。
“你先別急,”韓默起耐著性子,勸說道:“你這麼哭叫抱怨更沒用,好好的想一想這些天你兒子都見過誰。”
老婦斜趴在桌子上依然哭的是肝腸寸斷,一點點的消磨掉韓默起的耐性。
韓默起想威脅恐嚇她了,卻又唯恐老婦不要命的亂嚷嚷,只得作罷。趁著老婦情緒平復之前,他先將秋家打量了一圈——秋家不大,總共三間屋子,正屋擺著桌椅板凳,供著秋家的祖宗牌位,東邊兒靠窗放著一張床,用條破舊的簾子和外面隔開。西邊低矮的茅草房是生火做飯用的,幾塊劈的歪歪扭扭的柴火被隨意的丟在牆角,灶臺上擱著半隻白菜,一碟自家醃的蘿蔔乾,鍋裡剩了一口涼透了的稀飯,仔細環顧左右一圈,連半點兒肉沫子都瞧不見。
而東邊的屋子是秋良護睡覺的地方兼書房,佈置的十分具有書卷氣息,與這個破敗的家格格不入。兩面牆靠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