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風歌雪,她連忙改口道:“風少爺喝醉酒與人打起來了。”
江照晚霍然起身,“他現在哪裡?”風歌雪一聽也微變了臉色,焦急地看著朱朱。
“在凌波酒樓……”朱朱一句話還沒說完,江照晚人已不見。風歌雪擔心地蹙起蛾眉,問她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朱朱道:“我聽殷憑說他們先是搶一張可以觀賞湖景的桌子,後來又爭起酒樓裡剩下的最後一罈子‘凌波一醉’,到了最後便打了起來。”殷憑是隨音山莊的小廝,剛才便是他跑回來報信的。
風歌雪嘆著氣道:“不看湖景就喝不下酒麼?這些男人我真是搞不懂。”又問:“對方是什麼人?”
“谷潛流。”見風歌雪面露迷茫之色,便解釋道:“就是你與少爺成親那日,他的馬匹喝醉了酒,撞翻了花轎的那個人。”
風歌雪“哦”了一聲,“那個人麼?”想到那日的驚險不由有些後怕,又忍不住道:“那個人似乎有些兇狠,二話不說就殺了他的馬。”
“才不是!”朱朱脫口道,說完察覺自己有些失態,面色一紅。見風歌雪奇怪地看著自己,她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那日他殺馬也是因為馬驚嚇了少奶奶你。”
風歌雪嫣然一笑,道;“那天我坐在轎子裡聽見你罵他,只當你也討厭他殺馬,原來你心裡不是這麼想的。”見她面色更紅,便打趣她道:“難不成你看上他了?那我讓江大哥去給你說媒。”
朱朱窘得直跺腳,嗔道:“少奶奶你亂說什麼?我還一直當你是老實人呢!”
風歌雪忍不住掩口吃吃笑著。朱朱怕她再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連忙轉移了話題,道:“總之風少爺的事情你別擔心,反正少爺已經去看了。”
風歌雪的注意力立時從谷潛流身上移回到了風入松的安危問題,略思忖了片刻也笑了,道:“你說的是,江大哥既然去了,問題一定可以解決。”那語氣倒彷彿江照晚無所不能似的。
朱朱看了她一眼,見她美麗的面上籠罩著淡淡的光輝,眼中也俱是溫柔之色,不由呆了一呆,目光又悄悄移向她的小腹,想到腹中那來歷不明的胎兒,暗地裡忍不住嘆了口氣。
等江照晚趕到凌波酒樓時風入松與谷潛流兩人正打得難分難解。大約是酒勁上來,風入松的腳步有些輕浮歪斜,招式頻頻出錯。而飲酒不多的谷潛流卻是愈戰愈勇,處在了上風。江照晚見情勢不妙,忙現身制止道:“兩位住手!有話好好說!”
谷潛流見江照晚忽然出現,連忙撤了招式。那邊風入松眼已模糊,根本沒有看見江照晚,一劍便朝谷潛流猛刺了過去,谷潛流躲避不及,被他刺中了手臂,痛得不禁悶哼了一聲。江照晚面色一變,急急縱身躍過去攔在谷潛流身前,揮舞摺扇替他擋開風入松的攻勢。兩人拆了好幾招風入松才看清是他,連忙收了劍,有些懵懂地站在了那裡。
江照晚朝跟來的小廝殷憑低低吩咐道:“快去伺候風少爺。”自己過去幫谷潛流檢查了傷口,好在未曾傷及筋骨。他撕下一塊衣襟幫他包紮了,歉疚地道:“真是對不住了。”
谷潛流連忙擺了擺手,道:“說起來我也有錯,本來都是小事,只是我這人最見不得有人強橫霸道。”
江照晚淡淡一笑,這時聽見殷憑急聲喊道:“風少爺您去哪裡?”他回頭一望,見風入松正踉踉蹌蹌朝樓下跑去,他連忙對殷憑喝道:“還不去跟上!”殷憑聽了忙追了下去。
江照晚怕風入松出事,想要跟去卻又擔心谷潛流的傷勢。谷潛流見他有些心神不寧,笑笑道:“我沒事,你趕快跟上他,他醉得這麼厲害,可別出事。”
江照晚猶豫了一下,朝谷潛流抱了抱拳,道:“日後定登門向谷兄致歉。”隨即三步並作兩步衝下了樓去。谷潛流捂著左臂上的傷處靜靜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唇角勾起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等江照晚與殷憑合力將酒醉未醒的風入松弄回了山莊,已是掌燈時分。江照晚吩咐殷憑去告訴風歌雪一聲,說風入松已經平安回來了,眼下正熟睡著,叫她不要擔心,早些歇下。殷憑走後江照晚端了盆水來給風入松擦拭身子,脫了衣裳後見他近日來似乎消瘦了一些,不免有些心疼。擦完後他坐在了榻邊,看著熟睡中的風入松發起怔來。
回想到成親那夜,將夢遊中的風入松送回房間後,自己也是這般坐在榻邊看著熟睡中的他。在那一夜,他頭一次說愛自己——雖然只是在睡夢中。當時本來自己已下定了決心與風歌雪解除婚約,與他在一起。只可惜造化弄人,風歌雪遭人汙辱,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