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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可有人選?”
江照晚勉強笑了笑:“這事倉促不得,你先別胡思亂想了,可別動了胎氣。”
安撫風歌雪睡下後江照晚出了門去,在門外正撞見燕山亭。看見江照晚他頓了頓腳步,難得開口解釋了一句:“我是來恭喜歌雪表妹的。”語氣卻一如既往的冷淡疏離。
“歌雪剛睡下了,燕兄晚些再來罷。”
燕山亭默然點點頭,轉身離去,腳步似乎有些沉重。江照晚望著他的背影暗忖著:按常理你也該對我說聲恭喜罷,畢竟我是孩子的“父親”。不過燕山亭非是能用常理可以理喻之人,他決定不枉費心機試圖去了解他了。
第 11 章
(十一)
風入松在凌波酒樓門外翻身下馬,隨手將韁繩扔給門口的夥計後便衝上了二樓。他掃視了一圈,看見裡側窗戶邊有個空位,便徑自走過去坐下。一個夥計忙跟了過來,陪笑著道:“這位公子,這桌子被一位客官訂了,公子可否移尊到那邊那張桌子?”
“嘭”一聲風入松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瞪目道:“還不上酒上菜,再羅嗦我要你的狗命!”若在平日恐怕他也就讓了座,可此刻他怒火正熾,看什麼都不順眼。
那夥計嚇得一哆嗦,正猶這時一個男子走了過來,指著風入松坐著的位子向那夥計道:“我姓谷,之前訂了那張桌子。”
“這……”夥計悄悄看了風入松一眼,見他神情陰冷,嚇得面部頓時抽搐了一下。於是他轉向後來的男子,結結巴巴道:“客官您可否……可否……換個位子?”
“嗯?”那男子眼睛一瞪,“怎麼你們凌波酒樓做生意不講信譽的麼?”說話間目光移到風入松面上。
風入松抬頭冷冷掃視了他一眼,見是谷潛流,想到早晨他與江照晚同乘一騎的情景,鼻子裡不禁哼了一聲。谷潛流見他面色不善,也冷笑了一聲。那夥計隱隱聞到了火藥味,怕出事情,忙過去請來了掌櫃的。
掌櫃的見風入松衣飾不俗,又長得俊逸貴氣,猜他多半是官家子弟,而谷潛流雖然衣著普通,卻神態軒昂,又帶著兵器,多半是江湖人。他明白兩個都不是能得罪的,於是忙過來陪笑著道:“大家出門在外都是朋友,四海之內皆兄弟嘛,呵呵。依小人看兩位爺不如搭個座,一起欣賞著湖光水色,兩位爺意下如何?”
谷潛流聽了這話,在風入松面上掃了一圈。風入松立時冷著臉別過了目光。谷潛流見他沒有反對,便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兩人各自叫了酒菜,見風入松一味悶頭狂飲,谷潛流嘿嘿一笑,道:“這麼不要命的飲法,敢情是相好的跟人跑了……”
風入松眼睛一瞪,惡聲道:“少廢話!”又叫來小二,“再來一罈子凌波一醉。”
那小二看著風入松腳下橫七豎八的酒罈,苦著臉道:“只剩下最後一罈,被公子您對面這位爺叫了,正有人去酒窖拿呢——公子您換種別的酒好麼?”
“媽的你們什麼酒樓!連酒都沒得賣!”風入松怒吼一聲,喝令道:“去把最後一罈拿來給我!否則我把你們拆得片瓦不留。”
正這時一個夥計端著一罈“凌波一醉”到了桌邊放下,朝谷潛流道:“客官您要的酒……”話音未落那酒已被風入松奪了過去。夥計驚訝地“啊”了一聲,道:“那酒不是您叫的……”
“滾!”風入松赤目怒吼一聲,此刻他酒意上湧,早已無心自制。兩個夥計被他嚇得後退了幾步,忙一溜煙跑了。風入松搖搖晃晃端起那壇酒正要往嘴邊送,忽然“哐當”一聲脆響,那酒罈便在他手上裂開,滿壇酒水灑得他衣衫盡溼。他霍然抬頭瞪向谷潛流,見他冷笑著望著自己,而那酒罈正是他用手中酒杯打碎的。
風入松勃然大怒,“騰”地站起身,指著他喝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谷潛流嘿嘿一笑,突然一掌將桌子劈成兩半,“小子,我得不到的東西寧可毀了也不會便宜旁人,更不會和人共享,所以……別和我爭。”
聽了他這話風入松反而冷靜下來,目光在他面上轉了一轉,沉聲又問了一遍:“你什麼意思?”
谷潛流揚了揚下巴,挑釁道:“你說呢?”
風入松目光閃爍了片刻,咬牙道:“好,好,我明白了——那我們今日索性比劃比劃。”抽出長劍便朝谷潛流攻了過去。谷潛流急退一步,忙拔出銀刀應對,兩人你來我往,很快陷入激戰之中。
山莊裡江照晚剛喂風歌雪服了安胎藥,朱朱忽然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嚷道:“少爺你快去看看,那傢伙……”一瞥間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