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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糊塗。不知道為何,朕總覺得這幾年的生活,心就像是被蒙了一層灰,連自己在做些什麼都不知道。”
他無視了滿桌狼藉,轉身進了內殿,即使外間陽光明媚,也掩不住他心中的陰冷和憤怒,烏雲珠在後宮中如何倒騰,他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她卻是一片真心待他。只是她不該犯了自己的忌諱——挑撥離間、妄圖讓博果爾疏遠與他,這無疑實在與虎謀皮、掀他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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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TAT 肚子痛,做女人難啊。
下章預告:順治咳血身亡、烏雲珠淚灑冷宮、博果爾遠走修行,全書終!(大霧
第三十三章
天矇矇亮;護龍街上人煙稀少,偶爾只能見到挑著擔趕集的務農匆匆而過;這條街巷以古玩玉石店居多;開門打樣的時間都不同其他店鋪,自比不上酒樓客棧的人聲喧譁。
惠玉齋的小二這日起的很早;他睜著惺忪的雙眼,打著呵欠拉開褐色木門;看著青石板上的溼潤;聳了聳鼻子嘀咕道:“看來昨個兒又下雨了。”
他走了出來;看了看周圍門窗緊閉的同行,撓了撓頭,不明白掌櫃的為何今日要提前一個時辰開門;而且從兩天前就叮囑他每日都要將裡外打掃乾淨;連個灰塵粒都不能見著。
他匆匆拎著塊抹布又把店鋪裡面擦了一遍,眯著眼蹲在多寶架前看了許久,才滿意的起身抖抖抹布,準備回後院給掌櫃做個交代。
不想才轉身,就見著跟後院相通的門簾已被撩起,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正扯著衣袖走了出來。
“掌櫃,你起了。”小二躬身行了個禮。
“恩,”阮君成應了聲,走到桌旁用手指抹了下桌面,頷首笑道:“幹得不錯!回頭給你加俸錢。”
小二嘿嘿笑了兩聲,阮君成見他憨憨的模樣,笑著讓他下去,沒有召喚就不用到前面來。
阮君成對了下時辰,感覺對方應該差不多入城,扯了扯衣服走到門外,凝眉眺望遠處,忽然眼前一亮,只見一輛青蓬馬車從轉角處疾馳而來,轉瞬停在了惠玉齋門前。
那駕馬車的人二十來歲,表情木訥,但身手利落。他一躍下車,隔著車簾躬身道:“兩位爺,惠玉齋到了。”
首先是一張笑得極為親切的臉冒了出來,對方踩了馬凳下來,見了阮君成就是一番熱情地問候:“阮掌櫃,好久不見,你這一身穿金戴銀的,想必生意不錯啊。”
阮君成腦殼上頓時蹦出一根青筋,對於襄親王他雖接觸不多,但知道對方是個笑裡藏刀、刮人不留油的性子,做出的事雖然無傷大雅,但必定會讓與他交手的人揪心斷腸,氣惱不已。
轉而他抬頭看到隨在其後的人,趕緊將被半途打斷的萬福禮補上,卻被對方阻攔住:“在外不行這些規矩,容易招人眼目。”
阮君成明白地點點頭,趕緊迎他們到室內歇息。博果爾進門見了那一屋的古玩玉石,饒有興趣地轉悠一圈,最後在一副山水畫前停了下來,那上面畫的正是煙雨江南的美景。
“這副煙雨江南是宋朝留下來的,畫作人未留下印章,也無據可靠,憑著它的墨跡和畫工才推測出的年代。”見他似乎對此畫頗有興趣,阮君成上前給他講解。
博果爾點點頭,頷首讚道:“雖然看不出是哪位名家手筆,但行雲流水、飄逸自然,是有宋代畫師風範。”他背手而立,好奇問了句:“你這裡的古玩都從哪收來的?”
阮君成面色變了變,一抬手,請他們到內室說話。內室無窗戶透光,就是白天也得點上燭火照明。隔著室內外的木門被蒙了一層薄沙,如有人在門外走動,其身影會投在薄沙上。
阮君成為兩人斟好茶,才開口說道:“這古玩的水很渾也很深,如果單純從市面上想收到好貨是比較難的。”他停頓下來,旋即起身朝順治躬身作揖道:“望九爺體諒。所謂行有行規,古玩這一行歷朝歷代都是這麼走過來的,除了明面上的收貨,還有所謂的地下市場交易。”
順治蹙了下眉,但仍是頷首道:“這些規矩古來如此,你不用介懷。我也不會這般不通情理。”
阮君成心裡的石頭一落,繼續道:“今年年頭,從地下市場傳出了個風聲,說是有人脫手了件前朝名器。本來我尚未在意,不巧的是這收貨的人跟我有些交情,這才知道竟是前朝宮中流出的御用瓷器。而後,我在市井間收貨的時候,逐漸發現民間風聲不對,以往官吏催收,民眾偶有抱怨也屬正常。而隨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