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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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巷子裡狠揍了一頓,身上的錢財也被搶的精光,到現在還以為是糟了賊,在家裡鬧得要死要活。”
“……”費揚古臉上顯出驚慌,他沒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竟直接被猜測到是自己,卻忘記自己就算矢口否認,別人也拿不出證物指證他。
他遲疑了會,才解釋道:“當年王爺說,解決事情的辦法有千萬種,最愚蠢就是不清楚自己的能力和深淺的人。我雖然想上去直接痛揍他一頓,但畢竟對方府上與我阿瑪是同僚,若真做了,想來對阿瑪也不大好。”
博果爾瞅著他,對方如今十四歲,從一個莽撞孩子成長到此,已是不易,再看他對自身的武藝修習也十分刻苦。博果爾自來比較欣賞這種性情,想到師玄月之前的話,他心中再肯定了兩分,才慢悠悠的問道:“你今後對自己的打算如何?”
費揚古盯著面前的人,思考半晌,才回道:“望有生之年能助皇上安定河山。”
“志氣不小,卻無大勇。為何從不參加殿前武試?”博果爾神色一收,端著臉色看著他。
費揚古滿臉難色,但見博果爾對他似乎不大認同,心中不由有些難受,才含糊不清道:“阿瑪的身體如今不大好,且……姐姐進了宮,叮囑我們安分守己,不要有任何冒頭的舉動,免得招人閒話。”
博果爾一聽,蹙起眉頭,“你的前程都不要了嗎?莫忘了,殿前武試是真槍真刀的比試,在以往,無論出身貧賤、戴罪之身,若在武試中拔得頭籌,都是草原人民敬慕的英雄。而這種女兒心思,你們如何當了真?”
費揚古抿緊了唇,不再說話,他明白阿瑪他們恐怕是愧於襄親王,而不願在外人前太多露面,只是如今見了襄親王,才知一切是庸人自擾。襄親王顯然已經將他姐姐拋諸腦後,在民族大義面前,作為皇親一族的他,清晰著自己的職責。而自己……還有著很長的路需要走。
博果爾也不想太多苛責他,只是心裡思忖著該將這個苗子如何培植?
皇宮中,順治也正逛著後苑賞著花景,跟隨在後的喜兒看著盛開的繁花,笑呵呵道:“這些花兒開得真好看,有些花用來窨茶整好。”她有些遺憾的說道:“可惜襄親王好些日子沒進宮,奴才也無法詢問他想嘗試哪種花茶?”
她話音剛落,就被身旁的吳良輔瞪了一眼,雖然心中莫名,但仍是乖乖閉上了嘴。
順治的步伐已經一滯,停在株西府海棠樹前,西府海棠花的幽香飄來,他扭頭朝喜兒笑道:“小十一自幼喜歡清冽的香氣,不喜甜,若要窨茶,這西府海棠恐怕不行。”
喜兒悶悶的應了聲,不知為何,她感覺到近兩個月皇上和襄親王相處似乎融洽了一些,可如今襄親王久久未進宮,那難得的融洽轉眼似乎就要消失無蹤。
而吳良輔雖捉摸不定皇上如今的心思,但眼裡卻看得明白,皇上跟原來有些不一樣了,他晚上一般翻的都是皇貴妃的綠牌,卻從未真正去過承乾宮,而是轉道去了位育宮,這段時間來,外人都當皇貴妃仍在受寵,卻不知皇上每夜都在位育宮中磨練著手藝,就快成了個合格的雜藝人。
至於皇上為什麼如此做,做這些玩意給誰,他們作為奴才自然不敢逾越本分去打聽,即使知道也當做不知的閉塞耳聽,吳良輔能做到如今的位置,就是因為他懂得本分,也懂得在宮中只有活得安分長久才是最後的贏家。
順治沿著枝頭望向粉白的花瓣,靜靜沉吟,半晌低聲慢慢吐語:“爭如我解語花?”
他早已知道這些時日博果爾在陪著福晉遊山玩水,那兩人的感情有目眾睹,他想,自己應該是為小十一開心的,只是暗藏在心裡的、諱莫如深的晦暗情感總是不經意的冒頭。
自幼他們就在一起,如果是六年前,他敢自詡無人比他更懂得博果爾的心思和喜好,反則亦然;可六年時光,一朝夢醒,自己想來不過如流水般悠悠而過,可卻在兩人間拉開了無法跨越的鴻溝,只是即使如此,他心中卻窮兇極惡地想問問那女人:你真能當得他的解語花?
不甘、刺痛、難受、無可奈何、甚至還有對命運的憤懣日夜在他的身心中盤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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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幾天沒寫,又逢大半夜(困),感覺有些澀。隔了這麼些天沒更新,不好意思。
第四十四章
“博果爾;今日怎麼有時間請哥哥吃酒?”襄親王府內;嶽樂大笑著舉杯向博果爾敬酒。
“堂哥回來這些日子,博果爾都沒與你相聚;你可是貴人事忙,難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