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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辯終於明白為什麼李儒說催情油可以讓他輕鬆一點。男人的分身像一把利刃,若不是有催情油的潤滑緩和,劉辯懷疑自己早就被撕成兩半了。
可他不想要這緩和,他寧可疼痛至死,也不要像現在這樣子!
催情油抹到的地方,升起暖暖的熱意,還有讓人難耐的麻癢。由內而外,像有無形的絲線在操縱著身體,當他意識到自己在配合李儒的抽動時,他只想一頭撞到牆上去。
「辛言。。。。。。辛言。。。。。。」李儒不斷叫著這個名字,深情而激烈。
劉辯仰起頭,想要抑制洶湧的淚水,可惜只是徒勞。
李儒忘情地摩擦著,肉體撞擊的聲音伴著黏膩的體液交換,令他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察覺劉辯不再抗拒,更是讓他欣喜若狂。
雖然他感覺劉辯的改變不過是催情油加上自暴自棄的結果,但內心的喜悅也沒有因此減少半分,因為他已經跨出了重要的一步。從今往後,劉辯會徹底變成他的辛言。
的確,這一刻的劉辯把自己當成了那個沒有過去的李辛言,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逃避心靈的撻伐,保留他已然卑微的自尊。
李儒將劉辯攬入懷中,帶著他一起盡情舞動,用汗水替代眼淚,用激情淹沒傷悲。
可看似同心的兩人,一個期待的是更美的明天,而另一個卻恨不得今天就是末日。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辯在渾身痠痛中醒來。李儒還在他身邊,手臂甚至環在他的腰上。劉辯剛想將他的手拿開,他就翻了個身,留給劉辯一個後背。
削瘦卻結實的背脊,數條醒目的紅痕分佈其上。暗紅的血痂說明傷口還很新鮮。劉辯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甲縫裡淡紅的皮屑,無聲地向他提示著昨夜的種種。劉辯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鼻腔湧起一陣酸澀。
他吃力地爬下床,雙腿落地的時候膝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掙扎著爬起來,努力忽略股間的脹痛,劉辯一步一步向門外走去。走了幾步,意識到自己未著寸縷,他又折回來,在床邊拿了件罩衫。
李儒被這一來一回的動靜吵醒了,可看到劉辯步履蹣跚卻還是堅持往外走的樣子,他沒敢驚動他。
房內是昏黃的油燈,房外還是。劉辯在這半明半暗的環境裡摸索著,憑藉記憶的指引走向那個唯一能帶給他陽光的地方。
十丈深的井底,抬頭望去,只有一塊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天空。劉辯倚著青石壘成的井壁,痴痴地望著那片灰白。
片刻之後,有陽光經過井口,遺下幾縷金色的光芒。劉辯舉起一隻手,似乎很想觸碰它們。可惜,井底太深,陽光根本無法到達。
劉辯踮起腳,貼著井壁,用力將手臂伸向更高的地方,卻還是不能得償所願。他失望極了,額頭頂著那些冰冷的青磚,嚶嚶地哭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李儒的心被揪得生疼,終於忍不住踏入井中。
大雪初晴,井底的積雪要化不化,光腳踩上去冰涼刺骨,李儒卻毫不在乎。他大步走上前,將劉辯抱了起來。
「穿這麼少跑出來,會著涼的!」
劉辯還在哭,沒有理會李儒的責備。李儒嘆了口氣,將他抱回房中。
負責起居的丁嬸已經將昨夜弄髒的床褥都換了下來,還端來了一大盆熱水。李儒用那水打溼了帕子,仔細地為劉辯擦洗了一番。
期間,劉辯一直盯著床頂絳紅的縵帳,嘴裡唸唸有詞。
「你說什麼?」李儒附耳過去,想聽清他在說些什麼。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是我?
「為什麼是我?」
劉辯不停地重複著這個問題,為得不到答案而困惑。李儒很想給他答案,卻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
發現劉辯的神智有點不太清楚,李儒拍了拍他的臉頰,可劉辯對此並無反應。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能自拔。
「辛言,看著我!辛言!」
李儒急了,掐住劉辯的下巴逼他看自己,但劉辯的視線完全沒有焦點。李儒本能地將他摟進懷中,用力抱緊,彷佛不這麼做就會永遠失去他。
「別這樣,辛言!」李儒幾乎是在懇求。
劉辯有些喘不過氣來,終於停止了神經質的說話。李儒鬆了口氣,正想說些什麼,卻被丁嬸搶了先。
「大人,時間不早了。」
李儒有公職在身,如果日上三竿都不出書房,一定會引起家人的懷疑。可劉辯現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