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贍堋!�
也許,劉協就是看清了這一點,才會急於行動。
不過,這些話李儒是不會告訴劉辯的。他也許拿捏不準劉協的兄弟情是真是假,但劉辯對弟弟的感情絕對都是真的。
李儒不想因為自己的猜測,而使劉辯傷心,但他會好好利用劉協現在的狀況,並適當誇大,作為向劉辯提出要求的資本。
他知道這樣很卑鄙,但之前更惡劣的都已經做過了,現在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好不容易嚥下了半碗米粥,劉辯就再也吃不下了。李儒沒有勉強,照顧他洗漱乾淨,便陪他一起躺在了床上。
李儒的舉動讓劉辯全身僵硬,他很不習慣這種相處模式。
「你慢慢就會習慣的。」李儒就像劉辯肚子裡的蛔蟲,總是能洞悉他的想法。
劉辯很不甘心,卻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樣抵抗。他已經失去了母親和妻子,他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弟弟。
李儒有句話說對了,劉協的確是個聰明的孩子。劉辯相信,只要他能夠平安長大,就一定可以順利剷除這些虎豹豺狼。他現在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到劉協不再受奸人威脅的那一天,他便功德圓滿,可以安靜地離開。
看了看枕邊的李儒,劉辯疲憊地閉上雙眼,晶瑩的淚水自他的眼角滑落。李儒湊上去,深情地吻去那抹鹹澀。
過了幾天,李儒告訴劉辯,劉協追諡他為「弘農懷王」。從那以後,他便再也沒有提起有關劉協的任何訊息。
李儒不說,劉辯就不問。知道越多就牽掛越多,牽掛越多憂慮也就越多。劉辯不想再給李儒機會,讓他利用自己對弟弟的關心,提出更多的交換條件。
之前的契約,已經將劉辯壓得喘不過氣來。
不準輕生,心甘情願留在李儒身邊─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太難。每次看到李儒出現在自己面前,劉辯都會不自覺地全身發抖。
被灌下「毒」酒那天,他雖然立刻就全身麻痺,不能動彈,但他的雙眼一直都是睜開的。母親被害,唐姬自殺,每一個細節他都沒有錯過。殘存的意識支撐著他經歷了那場噩夢般的浩劫。
李儒辯解說那只是一個悲慘的意外,劉辯無法接受。就算李儒不是所有悲劇的根源,他也絕對難辭其咎。
順從他是劉辯的權宜之計,只要等到劉協長大成人,他就可以將這可怕的一切徹底了結。但是,劉辯很害怕,他害怕自己等不到那一天。
他不能忍受李儒的視線,不能忍受李儒的聲音,更不能忍受李儒的觸碰。有關李儒的一切都讓他惶恐、憎惡,卻又不得不去面對。
「你這麼一直抖個不停,會把骨頭都抖壞的。」懷中人出於本能的抗拒讓李儒有些無奈。
「也許我有癲癇。」
如果惡疾可以讓李儒遠離自己,劉辯願意染上任何一種。
李儒笑了,他將臉埋在劉辯的髮間,低聲呢喃道:「不用擔心,我能幫你治好它。」
李儒所謂的治療,就是更多親密的接觸。多數時候劉辯能夠忍耐,但也有過反感到嘔吐的先例。只是這種反感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微小。
劉辯害怕這種趨勢,他擔心自己總有一天會適應這種扭曲的關係。
依靠油燈照明的地下房間,陰冷而潮溼,唯一溫暖的只有那張迭著厚厚被褥的大床。但那絕對不是一張舒適的床,因為與李儒並肩躺在上面會讓他難以入眠,因為李儒的任何一個動作,都能讓他猶如驚弓之鳥。
「在看什麼?」正吻得如火如荼的人,不太能接受劉辯心不在焉的四下張望。
分開的嘴唇上有唾液拉扯的晶瑩絲線,劉辯用衣袖狠狠擦去,努力切斷那些在他眼中形同汙穢的聯絡。
將他的動作看在眼裡,李儒隨即以狂風暴雨般地猛烈親吻回應了他的無禮。
下顎被扣住,完全失去了合攏的自由,外來的舌頭翻攪吮吸的力道就像要將神經抽出體外似的。如果之前的糾纏還算溫柔,那此刻就是無情的攻擊。
劉辯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強迫自己放鬆身體,像條死魚一樣將李儒的瘋狂應付過去。可惜,這一次並沒有往常那麼有效。
今天以前,除了親吻、同眠,李儒並沒有索取更多。他不止一次提醒自己忍耐,要顧慮劉辯的感受,但凡事都會有極限。他與劉辯總有一天要經過最難的那道關口,而他已經不想再等了。
當胸膛袒露在空氣中時,劉辯開始踹動兩腿。他不會天真到以為自己真能踹開李儒,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