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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來龍去脈。
丈夫出外辦公差,一直不見返家,讓董纖娘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思前想後,她決定回一趟孃家。
雖然都是在洛陽城裡,董纖娘卻極少回孃家走動。孃親仙逝只是原因之一,更多的是不想為丈夫惹來閒話。
百姓對董卓的評價,董纖娘多少知道一些。李儒素來低調平和,不像董卓那樣張揚跋扈,董纖娘不想因為自己的關係,連累丈夫被指成一丘之貉。
其實,這樣的想法是很可笑的。因為李儒在朝堂上就是董卓的喉舌,唯他馬首是瞻,無論有沒有董纖娘,在百姓眼裡,李儒都是董卓的走狗。
進了董府,董纖娘並沒有馬上見到自己的父親,而是先見到了義弟呂布。
董卓收呂布為義子,都是李儒的主意,目的是為了讓董卓如虎添翼,可董纖娘對這個英俊青年,卻一點好感也沒有。大約是他的眼神太過侵略,總是一副野心勃勃的樣子,讓人不適。
「李大人沒有與姐姐一起過來嗎?」呂布對董纖娘還算恭敬。
「他去外面辦事了,這幾天都不在。」
「辦事?他不是跟朝中告假,說染了風寒嗎?」呂布一臉疑惑,隨即又變得若有所思。
「風、風寒。。。。。。」董纖娘慌了一下,本能地為丈夫掩飾道:「那個早好了。難得偷出一兩天空閒,他就出門去辦了點雜事。」
「這樣可不好。丞相自陽城凱旋,特地傳信讓李大人迎接。李大人沒去,丞相又遇刺。。。。。。」呂布故意停頓了一下,彷佛弦外有音。
董纖娘定了定神,立刻將話岔開:「父親大人現在可好?聽說沒有受傷,可我還是放心不下。勞煩義弟帶我去看看吧!」
還好呂布沒有繼續糾纏李儒的事。董纖娘鬆了口氣,心頭卻湧起更多的動盪。
董卓的確沒有受傷,只是十分生氣。一個越騎校尉居然敢在朝堂之上伏擊他,讓他感覺顏面受挫。
董纖娘安慰了幾句,陪父親用過晚膳,便匆匆告退了。聽呂布提起這些事,她的心裡亂糟糟的,全是想著丈夫的問題。
雖然夫妻間可以談論的事情很少,李儒也不是個細心體貼的男人,甚至可以說十分冷漠,但他從未在董纖娘面前欺瞞過什
麼。也許,只是因為她沒有發現?
回到自家府邸,董纖娘意外看到了歸家的丈夫。強壓住心頭的疑惑,她同往常一下,殷勤地伺候著李儒。
確定劉辯的身體已無大礙,李儒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他已經離家多日,再不回來就說不過去了。
下午陪著劉辯睡了一會兒,讓他此刻的精神還不錯。但這幾日積累的疲憊仍在,他現在只想泡在熱水裡,洗去身上的酸臭,好好放鬆一下。
平日甚為保守的董纖娘,竟提出要為他搓背。李儒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他們畢竟是夫妻,不能總是將她推得遠遠的。
幸好實在是累得太厲害,董纖娘在他背上敲捏捶打得又十分舒適,李儒不由閉上眼睛,也就忘了尷尬。
水涼了些,董纖娘又加了熱的進來。
李儒一直閉著眼睛,那樣子就像睡著了。看他眼下累出的黑影,董纖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誰知,李儒竟像被火燙到一般,下意識地往後一退。董纖孃的手僵在半空中,李儒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輕輕握住她的手,化解了這場突如其來的尷尬。
「我再泡一會兒,妳先出去吧!」不過是短暫的握了一下,李儒便放開了妻子。
董纖娘低下頭,看清了李儒手背上的傷。那是兩排牙印。其實在李儒的肩上,也有類似的印子,不過那個比較模糊,看不出是牙印。
什麼也沒說,董纖娘退出了浴房。
合上門扉之後,她迅速地轉過身,捂著嘴奔向庭院深處。晶瑩的淚花自她的眼中滑落,在風中碎得四分五裂。
一直在水裡泡到全身都軟了,李儒才從浴桶中爬了出來。換上乾淨的衣服,本要回臥室,最後還是改道去了書房。
董纖娘正站在窗邊,呆呆地看著丈夫遠去的身影。
窗外圓月如盤,襯著冬末的低溫,寒氣徹骨。
劉辯大病初癒,身體還虛著,光是從床上爬起來,都覺得頭暈眼花。之前李儒在,需要茶水點心,不用開口他就會送上來,不過他今天遲遲沒有出現,劉辯覺得口很渴,又不想叫丁嬸幫忙,只得自己下床。
圓桌離床不過五、六尺的距離,劉辯卻是喘著大氣才走到。拿起茶壺想給自己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