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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卻也相同。
相同的是,這隱忍都是因為外在的環境所迫,或者說是保命的本錢。而不同的則是,流景的隱忍是修煉出來的,而傅天的隱忍則是骨子裡本能。
就是在最最疼痛的十年裡邊,傅天從未曾因為任何人,任何事失了這份本能,可今天,就因為流景的一個眼神,自己就完全失去了對情緒的掌控。
傅天其實很明白,為什麼流景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就能讓自己徹底憤怒,因為他最不容忍的不是被人輕視,也不是被人鄙視,而是被人憐憫。
那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那樣慈悲的眼神會讓傅天覺得自己是個可憐的人,而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人可憐,或者說他最害怕的就是被人可憐。
這種情緒其實很矛盾,很說不通 ,卻是傅天的死穴。放做旁人最他如此,也許還不算什麼,偏偏今日這人是他司徒流景。
傅天覺得自己第一次如此的混亂,毫無理由的,不敢去和流景對視,甚至有些詭異的想著,剛剛如果真的殺了他就好了,總好過自己難受。
熟悉的房門被流景隻手推開,已經變得黑沉的夜晚,聽得清楚那木頭摺子裡“吱呀”的聲音。
傅天有心事,流景看得明白,想問,卻又膽怯。
傅天按著流景的意思,把他扶到床上,等流景坐穩了,傅天就抽出自己的手臂,轉身想要離開,因為他實在不敢保證,會不會真的反悔一手掐死流景,雖然他並不覺得有何不可,但他要的結果並不是這樣簡單的就置流景於死地。傅天有些完美情節,會想要結果也是自己預測好的,是能夠完全被自己所掌握的,這樣,心裡才覺得滿足和安全。
“傅天。”流景沒攔,只是低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