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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加重的事兒,所以流景初聽到之時還是有些驚訝,第一時間往婉兒房裡趕過去。
沐清寒立於婉兒的門外,看到不遠處拐角疾行過來的流景,行了個禮:“微臣參見皇上。”
“免了,朕來看看婉兒。”流景一邊說一邊大步的就要往房裡進,卻被沐清寒不著痕跡的擋了一下:“皇上,恕臣斗膽,公主吃了藥,這會兒剛睡。”
流景聞言停了腳步:“清寒,她怎麼樣?”
“秦迎說應該是風寒引發的並症,已經換了藥材,御醫那邊臣也已經再次飛鴿傳書,讓他們加快行程了。公主目前並無大礙,請皇上放心。”
流景聽了這話,心情才放鬆了一點兒,這也才有心思仔細看向沐清寒,短短几天,沐清寒清減了些,臉色也不太好,顯然沒有好好的休息,流景又看了眼婉兒的房門,轉身問沐清寒:“你吃早飯了嗎?”
“還沒有。”
“那一起吃吧。”
流景知道沐清寒心情並不比自己輕鬆,甚至應該比自己更加的沉重,就沒有回房間,而是讓粽子和顏蕭把早膳擺在了後院。
初春的江南,乍暖還寒,卻是生機勃勃的,流景坐在主位,左首是傅天,右首是沐清寒。三人共食一桌,帶了點詭異的違和感。
沐清寒常年在邊關征戰,對於吃食並不將就,基本上只要是能夠果腹便可。傅天的要求那更是隻會比沐清寒少,不會多。反觀流景就比較矯情了。
這也不能怪他,身為當朝天子,什麼山珍海味都已經吃膩了的,反倒是清粥小菜這些民間的吃食更讓他喜愛。可婉兒病倒了,這幾日裡,都是隨行的御廚和山莊的大廚掌勺,依著的是皇帝平日裡的口味,流景吃著的卻是如同嚼蠟。吃的自然也並不多。
“傅天。”流景看著傅天毫不在意的正在把自己碗裡的菜夾到他自己的嘴裡,側頭看看好像完全無視這一切的沐清寒,卻終究還是沒忍住,低聲的提醒了一句。傅天卻像是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何不可似的,偏了頭看向流景,眼角完成好看的弧度,擺出了一臉的無辜。
流景看到傅天這個表情,想說的話也就只好嚥了回去,只是不再往自己的碗裡新增吃食,傅天盯了流景一會兒:“流景,不好吃嗎?”
“還好。”
“可你都不吃。”
“……”流景快速的瞪了傅天一眼,心說,我哪裡是不吃,我碗裡的菜都讓你夾光了,你讓我吃什麼?!可是礙於沐清寒在場,也不好發作,只忿忿的夾了菜,也不放進碗裡,直接送進嘴巴,像是賭氣一般使勁兒的嚼了幾下才嚥下去。
傅天看著流景突然就笑出來,流景不解的看著傅天,後者捧著肚子笑夠了,才豎起一根手指,擦掉流景嘴角的湯汁,然後在流景驚訝的目光中,用帕子擦乾了手指。
流景的臉頰迅速的燒紅了起來,他不承認自己剛剛看到傅天那個動作的時候,腦子裡閃過他直接把手指放進嘴巴里邊的樣子。
在心中暗自唾棄了一下自己這好像少女懷春一樣的心情,故意輕咳了兩聲,放了筷子,再不肯吃一口下去。傅天也不再催,顧自伸了筷子吃起來。
一頓飯,沐清寒始終輕鎖著眉頭,沒有說一句話,流景和傅天則是暗中相互較著勁兒,好不容易吃完了,沐清寒行了個禮,就回去休息了,流景讓粽子去休息,自己醉酒這幾日,粽子被折磨的夠嗆,流景其實心裡是不忍的,粽子平日裡雖然話很多,可每當流景出事,他總是最沉著卻也是最擔驚受怕的那個。
顏蕭早就去守著秦迎在廚房後邊煎藥去了,所以最後,偌大的後花園還是隻剩下流景和傅天兩個。
流景吃的不多,卻也是飽了,加上之前幾日酒醉一直都在床上躺著,這會兒是再也閒不住,一邊在山莊後院轉著圈一邊想著既然不用費心國事,現在也沒更好的法子提帶傅天回宮的事兒,那是不是可以真正的放鬆放鬆。
這麼想著,流景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一直跟在後邊陪自己一起轉圈的傅天:“我有點悶。”
“新茶已經出芽了,要喝嗎?”傅天好像就等著流景這句話一樣,眯著眼睛提議到。
“嗯。”
傅天讓流景回房換件厚點的衣服,自己則去馬廄牽了齊揚出來,翻身上馬,等在山莊門口。
流景依舊是一襲白衫,只在外邊多添了一件披風,
雪白的披風隨風輕動,門外是一襲黑衣的傅天,兩人互相對望了一下,不知怎的,就一起笑了出來。
傅天騎在馬上朝流景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