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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裡,倪念心一直都是恩師,賦予我靈魂的恩師,教我醫術,教會我生存之道的恩師,從來如此。
可是,我真不知道,我和恩師發生關係之後,這份純粹的感情會不會變質。不管會不會變質,這曾經的荒唐都會成為我們心中無法揮去的陰影,時刻提醒我們what happened。
烈如天靠在樹上睡著了,我們將唯一的被子提供給傷者。倪念心挺直腰板,但是走路的姿勢還是有些彆扭,我看著他走向我,心情又一點一點地跌回了低谷。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坐到我身邊,說道:“你不必為難,這事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是女子。”
我能說什麼?
謝謝?
對不起?
無論我說什麼,都是對他得一種傷害。
我第一次意識到,原來有些責任,你承擔了,會傷害無辜的人,不承擔,一樣會傷害無辜的人,然後自己一個人左右為難——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我懷抱著心事,看著倪念心睡下之後,將自己的大衣披在他的身上,往火堆里加了許多柴火,守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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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如天醒得很早,我默默接過他身上的被子,蓋在倪念心的身上。我穿回自己的衣服,將所剩無幾的柴火全丟進火裡。
我問烈如天身體如何,問他有沒有不良反應,問他餓不餓。他一一做出了回答。然後,他閉目眼神,我看著冒著煙的火堆,神遊太虛——我們的交流僅限於此。
清晨的露水很重,我們的頭髮都被打溼了,有點涼,我打了幾個噴嚏。
不一會兒,倪念心也醒了,我們用剩下的一點火,熱了饅頭吃。吃完飯後,烈如天帶著我們去找他見到的疑似離合草的植物。
站在一大片的離合草面前,烈如天的臉色不大好,不知道在想寫什麼。須臾,他開口說道:“念心,你還記得我和駿吟的賭約嗎?”
見倪念心點頭,烈如天繼續說道:“可是,我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他嘆了口氣,說道,“無論如何,結局都是一樣的。”
倪念心似乎笑了一下,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心裡既忐忑又隱隱期待著什麼。最後,他移開視線,盯著那一片花海,淡淡地道:“是呀,都一樣的。”
是呀,結局都是一樣的。
我們看著漫山遍野的淡黃色的離合花,不同的思緒,卻是懷著相同的沉重。我以為我來到了這書中的世界,一切會有多大的變化。怎知,我也不過是做一個旁觀的看客,無法左右大家的決定與命運。
我唯有慶幸,我的改動,為烈如天多爭取了那麼一線生機。
倪念心轉了個身,瀟灑地說道:“走吧。”然後,我們兩個也跟著走了。下山的路只有一條,我們很快就下了山,不帶走一棵離合草——我們入了寶山,卻空手回。
在下山的路上,我和倪念心默默地聽著烈如天講述事情的起因經過。我聽了一腦子漿糊,勉勉強強總結起來就是:
無極教勢力受璃王殿下忌諱,烈如天不願歸順朝廷,多次交涉之下,漸與朝廷交惡。秦曉璐報酬心切,投靠朝廷,恰巧其仇家中有幾位是璃王殿下心腹大患,於是兩位一拍即合,勾搭上了。
而陸家幾百年的武林世家,因為開建國初期選錯了陣營,所以一直受到朝廷的打壓,只是憑藉著
百年世家的名號,在武功佔了個一席之位,但基本上淡出了武林的視線,尤其是陸家的年輕一輩,以陸展亭為例,越發書生意氣,更不被人看好。可是,陸家人高瞻遠矚,意在進軍朝野,朝廷武林兩手抓,兩手硬,牛XX。
於是陸家打著為秦家主持公道的旗號,也安然入了璃王門下。立功心切的陸家率領朝廷兵馬圍剿無極教,美名曰“捉拿反賊”,無極教金管事至今下落不明。
更可惡的是,秦曉璐拿著同駿吟的骨肉卻不歸還,冠冕堂皇地說是要等同駿吟給小翠母子一個名分,遲遲不肯交出孩子。
陸家與無極教為敵,一切男歡女愛都暫且擱置,安內必先攘外。
作者有話要說:阿糖明天一大早便要回老家啦,嗯嗯,YD的國慶假期,┢┦aΡpy~~~
巴特,回家不知道有木有網路也,愁之。
阿糖趕腳自己又要消失幾天了,大家做下最糟糕的打算吧,maybe有驚喜。
潛水的童鞋好歹冒個泡怎樣,阿糖也許會有個獎勵制度,比如……吃肉?
咳,我還是潛水去吧,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