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的滑翔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拍了拍身上的土,頭重腦輕的,三兩下就栽倒了。我的眼前閃過倪念心驚慌的臉,完全失去了意識。在失去意識前,我腦袋只閃過一個念頭——怎麼就貧血了呢?
****
“你醒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視線還很模糊,倪念心就在我眼前,我揉揉眼睛,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倪念心的聲音有點低啞:“累壞了。休息一些時日便好。”
累壞了?不對啊,好吃好睡的,我怎麼會累壞了呢?我疑惑地望向倪念心,他卻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看我。
我慢悠悠地坐了起來,原來已經大半夜的了,難怪了。倪念心依舊生了把火,我卻大爺十足地一覺睡過了去。我爬起來,坐到倪念心身邊,羞赧一笑:“辛苦你了。”
“噼啦”一聲,他手中的樹枝應聲而斷。
他將手中的樹枝丟入火堆裡,不理會我疑惑的目光。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問道:“你的身體如何?”
我皺了皺眉頭,怎麼我和他的相處模式退化到了他來陸家的那一天呢?難道我的身體狀況他還會不清楚麼?
我敷衍地搖了搖頭,倪念心一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我轉過頭去,看向倪念心,隨口說道:“神醫勞駕您給俺拿口水喝吧?”
倪念心巍然不動安如山。
我眼皮一跳,眯起雙眼,盯著手中的長樹枝,笑道:“噯神醫怎麼不回答我?”
倪念心立即站了起來,往相反方向走去。
我站了起來,吼道:“你給我站住!”倪念心頓住腳步。我磨著一口銀牙,惡狠狠地低吼道:“你給我坐回來!”
媽的,一個個都還真把我當傻瓜了不成?
我大步走過去,一把將他拉了回來,推倒在乾草堆裡。瞧著他明顯體力不支的模樣,我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諷刺道:“你倒是賢惠吶。你以為什麼都不說,我就一輩子都不知道了麼?”
他閉緊雙目,作死不賴賬狀,那模樣真教人生不起氣來。我嘆息道:“行了,別一副受氣小媳婦兒模樣,丟不死人。”
聞言,倪念心睜開爬了幾根血絲的眼睛,瞪著我低喝道:“難不成要我學女子一樣撒潑打滾不依不饒麼?”
我當即被氣樂了,這些東西你倒學得快。
倪念心稍稍掙扎,我發現我和他兩個人間的姿勢過於曖昧,立即識趣地放開了手。他坐了起來,整了整衣裳,平靜地說道:“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便可。”
我張嘴欲言,卻瞧見林子裡晃出一個人影。我低喝道:“誰?”
烈如天的身影晃入我們的眼簾,我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扶住他靠在一邊樹上。倪念心也過來給他探脈。
倪念心的聲音猶如宣判死亡的終結者,只聽他乾啞的喉嚨裡轉出一句令人絕望的話“中了蛇毒。”
作者有話要說:阿糖不知道要說什麼。
神醫,阿糖對不起你。
47
47、迷局 。。。
烈如天是追著火源過來的,他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緩緩地說道:“我這裡有瓶解藥,你幫我看看。”他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倪念心。
趁倪念心檢查解藥的時候,我追問道:“教主,這藥是誰給您的?我的意思是說,那人可信麼?”
烈如天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回道:“那人自稱蘇念,與我只是萍水相逢。”
倪念心將手掌中得所謂“解藥”遞到烈如天面前,說道:“事態緊急,你強用內力制住蛇毒,照情況來看,也支撐不了多久,不如先服用這解藥,下山之後,再另行打算。”
我忙起身,給烈如天找水囊。倪念心專用的水囊裡的水已經不多了,我嘆了口氣,拿自己的水囊給烈如天使用。
服下解藥後,烈如天運息調養,倪念心在一旁打下手。我坐在一邊,往快要熄滅的火堆裡添柴,默默地想著自己的心事。
我們三人的關係,因為這一突發事件,攪成了一團亂碼,偏偏我又不是高階程式設計師。不知道是否因為芳官的年紀小,所以腦袋還沒有發育完全,很多事情,我得想很久,才想得明白;很多話,我得琢磨很久,才知道是什麼意思。
但這並不代表我願意像傻瓜一樣,被別人所謂的保護,矇在鼓裡,我也有知情權。不管我是男是女,我都願意做一個有擔當的人,承擔自己應當承擔的責任——在這一點上,我一直很固執地覺得,男女都是平等的。
可是,我又能做什麼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