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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裡,豈料那個村子裡的人染了瘟疫,小男童也染上了瘟疫,他臨死前告訴兒臣他是楚國大將項燕的孫子項籍,交給兒臣一個信物讓兒臣替他尋找家人……”
原本在胸口流連的手一路下滑,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游走。
“兒臣今日拿了信物去見了那會稽郡守項梁,他竟然不聞不問僅憑那信物以及兒臣的眼睛就認定了兒臣是他的侄兒項籍,父皇你說好笑不好笑?”扶蘇說著,手終於滑到了下面,一把握住了那炙熱的中
心揉搓起來。
嬴政在他極力的挑/逗之下終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扶蘇輕笑了一聲,站起身褪下衣衫,轉而躺在臥榻之上。他伸出一隻手後面攬住了嬴政的身子,另一手仍在嬴政的下腹不停的動作著。他的頭緊緊的貼在嬴政的後頸處,在他耳邊繼續地低喃道,“兒臣覺得這麼將錯就錯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畢竟現在趙高手握重兵,又把持這朝政,兒臣在上郡那些勢力恐怕被他給除掉了,想必朝中也皆是依附趙高之人,若是父皇和兒臣這般貿然回了咸陽城,能有多大勝算?”
他說話間吐出來的熱氣都噴在嬴政的後頸上,他的手仍在也不停的逗弄著他的下/身,這種雙重刺激讓嬴政忍不住顫抖起來。
“兒臣覺得與其冒風險,不若藉助項梁等人的勢力……”
嬴政終於開口了,卻是輕蔑的嘲弄,“這幫亂臣賊子烏合之眾豈堪用之?”
扶蘇的身子緊緊貼著他,在他後背下摩擦了幾下,抵在他臀部的硬物讓他原本輕顫不已的身子不由的僵在那裡。
扶蘇卻愈發來勁,親吻著他的後頸,溫熱的唇貼著他的耳後,聲音低啞而深沉,“父皇自然瞧不上這幫烏合之眾,只是兒臣卻想借他們之力除掉趙高,待成就大事這幫亂臣賊子還不是隨父皇任意處置。”
“哼!鳥盡弓藏兔死狗烹,你打得倒是好主意!”嬴政冷笑一聲,“你既已下定決心,又何必假惺惺的來和朕商量?”
扶蘇留在嬴政腰間的那隻手已經開始去解他的衣衫,嬴政見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伸出手阻攔道,“放肆!還不快給朕住手!”
扶蘇臉上的笑容更勝,放在嬴政身下的手在那堅硬如鐵的欲/望之根上重重的掐了一下,引得他一陣悶哼,“父皇真的想讓兒臣就這麼住手嗎?”
嬴政側過臉與扶蘇對視,他的臉頰漲的通紅,眼裡幾乎快冒出火光來,嘴唇抖了抖,一個“你”字尚未說出口就被扶蘇完全堵住,剩下的話都被他悉數吞進了肚子裡。
衣衫被褪盡,扶蘇傾身而下,如鐵箍一般將他牢牢禁錮在身下。手推不開,腿不能動彈,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鋪天蓋地而來的情/欲。
心裡一半冰涼,一半火熱。
被欲/望吞噬前,似乎聽見扶蘇在耳邊低語,“父皇……父皇,那項梁要我們明日搬去郡守府中,今日兒臣還是您的扶蘇,明日兒臣就是項羽了……父皇是項羽的什麼人呢?若是有人問起,兒臣便說父皇是我心愛之人可好?”
嬴政耳邊迴響著扶蘇的瘋言瘋語,腦海中盤旋著一句話,“這個該死的瘋子…
…”
扶蘇彷彿再也等不及,扣著嬴政的腰急切的擠了進去,而後猛烈的衝撞起來。
身下的人太過強大,唯有折斷他的腿才能將他禁錮起來;唯有這樣瘋狂的佔有他,他才能確信他是炙熱的,而不是冰冷的嘲諷。
他不想給,他便自己奪;他想要的,他便同他爭。
這樣,恨也好,怨也罷,總是讓自己入了那人的心,便再也無法忽視自己了吧……
☆、雍丘之戰(修改)
項梁倒是個守信之人;翌日一大早就派了下人前來扶蘇所住的客棧接人。扶蘇與嬴政從上清山下來原本只僱了輛馬車,一路輕車簡從,照顧嬴政的事情都是扶蘇親歷親為,因而兩人的行裝並不多,等付清了房資便上了去郡守府的馬車。
入了郡守府,項梁見了扶蘇仍待他如昨日般熱情;倒是瞧見坐在輪椅上的嬴政時愣了會兒神,過了片刻才開口問扶蘇道;“阿籍,這位是?”
扶蘇的目光在嬴政身上掃過;故意頓了一下才對項梁介紹道,“這位是家師。當年阿籍與叔父失散,幸得師父相救才能有今日與叔父相認的機會。”
項梁一聽這人竟是自家侄兒的救命恩人兼師父;心裡沒來由的升起一股異樣感。眼前之人咋一看相貌異常年輕,然而面容冷峻,帶著一種與年紀極不相符的深沉之氣,即便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也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