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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原本堆滿笑容的臉僵硬起來,立在原地不敢動彈,只到扶蘇喚了他數聲方才回過神來 ,動作麻利的給他們換了張新的長案,然後一臉恭敬的端上酒菜。
這茬事過了大堂內又恢復了原來的喧譁;扶蘇這才發現嬴政坐在大堂內好處 ,人來人往閒話家常的人多;想要探聽些小道訊息也挺容易。
“那項梁原是楚國大將軍項燕的次子,項燕戰死楚國亡後;他便跑去了吳縣,張楚王(陳勝吳廣)在大澤鄉起義,打著替扶蘇公子報仇的名義;又自稱是楚國的後裔,倒是招攬了不少人……義軍一路過了函谷關,直逼咸陽……”
嬴政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抬起頭睨了扶蘇一眼,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令人琢磨不透。扶蘇在聽到“項燕”的名字時明顯愣了神,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樣。
“那後來張楚王怎麼就突然敗了呢?”
“這得多虧了少府章邯,他將驪山的囚徒組織起來,阻止了楚王陳勝的進攻……張楚王雖然失敗了,可各地義軍紛紛冒頭,這項梁便是其中之一,張楚王初起義時,他便隨之響應,殺了這會稽城的郡守殷通自立為郡守… …”
等用完膳送了嬴政回房,扶蘇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掏出貼身收藏了多年的錦囊。歲月的流逝令這錦囊上原本鮮豔亮麗的色彩褪去了光鮮,而錦囊裡收藏的兵符卻依然如從前一般冰冷而沉重。
扶蘇盯著手中黑色的兵符,思索了片刻,最後做下決定,將兵符收入懷中,然後捏著那空無一物的錦囊出了客棧一路往郡守府而去。等他到了郡守府前,不出意外的被府門外的守衛攔了下來,他遂將手中的錦囊遞上前去請守衛幫忙轉交給郡守項梁。
守衛見他儀表堂堂絕非常人,也不敢怠慢,立刻跑進去替他通傳,不一會兒竟引得一人親自出來見他。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會稽郡守項梁。
扶蘇未料到一個錦囊會引得項梁如此重視,望見來人,隨即愣了一下。
項梁見到府門外的身材高大相貌俊朗青年時也怔了一下,緩步走過去,拱手問道,“不知小兄弟是?”
扶蘇也緩過神來,笑著答道,“我叫阿羽。”
項梁指著手中的錦囊問他道,“這隻錦囊乃是我楚國之舊物,不知小兄弟是如何得到的?”
扶蘇並未回答他的話,反而又從懷中摸出塊兵符遞到他面前。
項梁目光落在那塊純黑的物體上,怔愣了好一會兒,
方才伸出手接過那兵符。他用顫抖的手指撫摸著那冰冷的金屬,言語裡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這是……這是……家父的遺物,當日交給小侄項籍保管……”他喃喃自語,突然又像想起什麼,猛然抬起頭細細打量了扶蘇一番,等看到扶蘇的眼睛時,突然面露驚喜,拉著他的手道,“你……你就是我的侄兒阿籍吧?”
扶蘇剛要搖頭否認,誰知項梁的手已搭上他的背,親暱的對他道,“你我叔侄多年未見,當年分開時,你還是個七八的小毛孩,如今一見已是青年俊傑,不愧是我項家後人!”說著,拉著扶蘇就往府內走去。
“其實我……”扶蘇數次想要開口解釋清楚都被項梁出聲打斷,彷彿已認定他就是項籍,而且不容否定。
項梁拉著扶蘇去府裡轉了一圈,介紹他見了項籍的弟弟項莊。扶蘇瞧著眼前青年的那身裝扮,不正是早上衝撞自己車駕之人麼?扶蘇實在不願與他們過多糾纏,然而抵不住項梁一番盛情,又被強留在郡守府中用了晚膳,等到天黑他才被放出了郡守府,卻是項梁要他明日搬來府中一同居住,言下之意斷沒有讓項家人流落在外的事兒。
扶蘇原本心裡有藏著話想要說,無法說出口,一直心緒不寧,在郡守府中又被不停的勸酒,這悶酒下肚,人越發渾渾噩噩的。等回了客棧,嬴政已經在臥榻上入睡,頭朝裡躺著,背對著他。
扶蘇走了過去,在榻前的地上坐了下來,對著嬴政的背輕聲問道,“父皇,你睡了嗎?”
嬴政的身子動了一下,彷彿給了他答案。
扶蘇又接著道,“兒臣今日去了郡守府,見了那郡守項梁。”他說著手在嬴政的背上輕輕撫了一下,“說來兒臣與這項梁還頗有些緣分呢……當年兒臣被趙高追殺,一路出逃,來到楚國邊境遇到了一個和兒臣一樣有重瞳的小男童,父皇你說巧不巧?”
臥榻上的人沒有回應,扶蘇越發放肆,原本落在嬴政背上的手一路攀爬到他的胸前,扯開前襟,探入胸膛,撫摸著結實而充滿彈力的肌膚。
“兒臣和那小男童結伴而行,到了一個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