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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弩弓的射程卻比弓箭遠上幾倍。昔年他在上郡北擊匈奴就曾靠這弩弓突襲匈奴騎兵,及至大破匈奴。
他目測了下距離,當即命軍隊在五百步開外的地方列好陣,而後策馬立在陣列前方,大聲對諸將道,“誰願做前鋒?”
話音剛落即有一名小將策馬而出,對他道,“末將季布願為先鋒。”
這季布原位楚地人,為人好逞意氣,愛打抱不平,在楚地頗有名氣,在會稽城投到他軍中,在定陶等戰中一直跟隨扶蘇左右。
扶蘇見他主動出列,大笑一聲,“好,本將便予你兩千軍士。”
堅固的盾甲組成的方陣已經結列完畢,只待扶蘇一聲令下便一步步向城牆方向整齊劃一的移動。
城牆上計程車兵瞧見下方攻勢,並未見慌亂,弩弓射出的箭雨衝了過來,多數箭支都被盾牌阻擋下來,只有少數穿過盾牌間的細縫射中了躲在後面計程車兵。攻城計程車兵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等著喂箭,盾牌後面,弓箭手及時的跟上來予以還擊,亦是一陣箭雨鋪天蓋地的飛向城牆上。城牆之上也有士兵中箭,但很快就有其他計程車兵立刻補充上來。
一時間勢均力敵,各有傷亡。城上的箭陣如密雨不斷落下卻仍擋不住城牆下移動的陣列,已有一隊人衝了上去,架起雲梯準備攀牆而上。
守城的將士似乎早已預料到,士兵紛紛抬出大鍋,沸騰的熱油傾瀉而下,將城牆下的衝鋒陷陣計程車兵們躲閃不及被熱油淋了個正著,慘叫聲不絕於耳。那油鍋裡的油淋滿了城牆,冷卻下來滑膩膩的,根本無法攀爬,有些爬了一半計程車兵也被大石砸了下來。
季布見士兵傷亡慘重,眼睛都發紅了,嚷著要衝上去卻被身後的副將阻攔下來。
扶蘇一直冷眼觀望,如今見己方傷亡慘重雍丘城卻毫髮無損,遂對身邊的傳令官道,“讓季布將軍退兵。”
守城的將士見對方退兵不由發出歡呼聲,城門之上突然出現一人衝扶蘇喊道,“我乃三川太守李由,爾等亂臣賊子,還不速手就擒?”
嬴政瞄了一眼那喊話之人,衝扶蘇招招手。扶蘇會意,打馬到他跟前,嬴政對他道,“三川太守李由乃是李斯之子,你只需擒了他,朕留著他自有用處。”
扶蘇傾身,將頭伏在他的右肩上,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道,“那兒臣便去試他一試,若他還對父皇有忠心,兒臣便擒了他前來見您。”
☆、項梁之死
扶蘇說完策馬上前;對城門上的李由道,“這雍丘城已被我軍將士圍得水洩不通,便是本將不下令攻城,你等恐怕連半月也難以維計,還是速速獻城投降吧!”
李由聞言,身子晃了晃;怒道,“何方豎子竟敢妄言!”
扶蘇見狀;大笑一聲道,“本將乃武信君之侄項羽。我叔父項梁在定陶大敗章邯;此刻恐怕已無人前來救援與你。本將奉勸李大人還是開城投降的好!”
扶蘇的話顯然擊中了李由的心病,他的面色陡然變得難看起來,咬牙切齒的道;“勝負尚未分曉!”
〃你既執迷不悟,本將也只能下令繼續攻城!”扶蘇不再出言相勸,策馬退了回陣前。他轉身的一剎那,微風徐徐,撲面而來,他回首望了一眼城牆之上凝固的油突然笑了起來,對身旁的季布道,“季將軍可願再為先鋒?”
季布輸了首陣,原本耷拉著腦袋,聽了扶蘇的話立刻抬起頭來,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項將軍……”
扶蘇指著面前高大的城牆,緩緩對他道,“這風颳甚好。你看那牆上都是油,若是沾了些火苗,火借風勢,這燒起來一定非常之壯觀吧。”
季布先是一怔,而後想明白過來,雙眼冒光,興奮的對扶蘇道,“末將明白,這就去準備。”
城外,楚軍的陣型再次集結完畢,這次的人數卻比上次多出幾倍。黑壓壓的盾陣緩緩向前移動,三百步,兩百步……一百步……五十步……城門之上射出的箭雨依然密集,卻儼然已抵擋不住楚軍的前進的步伐。季布見時機已到,下令盾陣後的弓箭手準備。
那些弓箭手所持的並非普通的羽箭,而是纏了布條,沾了油,一點就著的火箭。弓箭手得令,整齊劃一將手中的箭射向牆頭。
火箭紛飛,有些掉落到地上,有些落到牆上,火苗沾了油很快燒成一片,藉著風勢快速的竄了起來,不一會兒竟向上蔓延而去,直到整座城牆都被火海包圍起來。
城門之上的李由瞧見盾陣後齊刷刷的火箭時臉色大變,然後想要阻止楚軍已經為時過晚,只能退而求其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