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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神醫和妹妹。”
“你們王爺也等得不耐煩了吧?清兒多配些藥,讓李侍衛帶著路上吃。”
“叔叔!哥哥的病尚未去根,怎麼可以就走呢!”
“他那病根是舊年埋下的,一時半會也去不掉。李侍衛必是身有要事,否則那位王爺也不會跟著同來。清兒莫要任性。”
“可是……”
“李侍衛只要日後多加註意,少受寒涼,應無大礙。”
“……哥哥為何這種節氣會受寒?會不會有其他隱疾?叔叔你好好替哥哥瞧瞧吧!”
“這個,恐怕只能問李侍衛了。”
金益深意地看著李章,有些期待他能自己把與司馬逸之間的糾纏說出來,好讓芷清徹底斷了可能的念想。
李章啞然,不願意說,又不想編話,默然偏頭。
芷清等了片刻,看出李章不願提及,便打圓場道:“哥哥不想說便罷了,芷清只是不想哥哥再受傷害……”
芷清說著又有些悲從中來,倒教金益無法再保持鎮定。他嘆了口氣,走進裡屋翻揀了一會,拿著一個小巧的瓷瓶出來,伸手遞給李章:“這是三顆回還丹,再有傷筋動骨元氣大傷之時,靠它可以護得一時。”
芷清驚喜不定,既怕這藥當真用上,又喜真有萬一時這藥能保住李章的性命。
李章正要推辭,看見金益一臉凝重芷清又悲喜不已的樣子,只好翻身下地,恭敬地跪接了:“多謝神醫!”
金益細看李章,見他雖然仍是憔悴,眉宇間卻已少了初見時的愁悶抑鬱,顯出十分的開闊堅定,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的堅硬的感覺。金益心有所動,雖然猜不出是什麼讓李章改變至此,也覺得這樣的李章實在無法讓人釋手,對芷清的情途竟是變得喜憂參半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的大走向雖有綱領,但人物的定位開始有一點不確定,所以也許會稍慢一點更新。
第27章 異變
李章在木彝山留了五日芷清才勉勉強強地答應讓他離開,而司馬逸竟是全程未催促過一次。他天天拿個釣杆在潭邊釣魚玩,偶爾真有上鉤的,就和風瑜一起用借來的鍋具煮著吃,真個是樂不思蜀的樣子。芷清不疑有異,李章不願多想,金益原本就是冷漠的性子,只要不騷擾到他,也相安無事。
這讓欽差固是焦灼如熱鍋上的螞蟻,風瑜也是忐忑惶恐不已,雖然恨不得永遠都和司馬逸如此日日相對,卻被這次忽然被召回京城的事情壓著,總覺得這一刻的溫柔喜悅是偷來的,不知何時就將消失無蹤。因此他總是偷偷地痴望著專心釣魚的司馬逸,歡喜時也忍不住心有所傷,竟然沒覺出多少的甜來。
金益自那日細看過李章後,雖是憂心仍在,卻隱約心定了一些,沒再刻意觀察芷清和李章之間的情意,倒和司馬逸不鹹不淡地聊過幾回,對李章和這個王爺之間的事多多少少猜中了幾分。他冷眼瞧著司馬逸言不由衷下的冷淡踟躕,對李章的未來更多了一份無法預知的擔憂,而芷清那從心裡湧出的喜悅快樂更讓這擔憂一點點墜疼了自己的心。他又揹著芷清偷偷給了李章一顆小小的蠟丸,要他貼身藏好,非到山窮水盡時莫要開啟。
李章茫然不解,金益也不多說。李章憑著對神醫的一向敬重,鄭重地收好了。
隊伍重新啟程後,不久就入了益州。寧州的護軍依規矩不再相隨,益州刺史卻也沒派軍隊護衛。
益州刺史張瀾本來就是成統心腹,這回暗暗收留從發配地潛逃回來的趙鈺���嬲灶訥|遞上狀紙的都是這個張瀾。
司馬逸雖被貶至寧州,卻一直沒斷過與各地的訊息往來。所以太子、成統、益州,在他面前並非一無所知,所差只是具體的動作而已。為讓李章也有所準備,司馬逸在下山途中把其中的利害關竅大致地對李章說了,李章聽得認真,不禁更覺得責任重大。
司馬逸自木彝山一行後對李章冷淡了很多,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自然而然地帶著上位之人的威嚴和氣勢。李章對此反而更加適應,連那點擔心都常常忘記忽略,在司馬逸面前是越加的沉靜自然,恭謹卻不卑微。
益州也多山地。當年的苗夷之亂被趙祈南嚴酷鎮壓後,當地的人煙稠密之地已幾乎不見夷族的蹤跡,而周圍深山中卻多有盜匪,漢夷混雜。
欽差因司馬逸拖延了五日行程,出得寧州就日日催促,司馬逸似是被催煩了,行進時間有所延長,常常月上中天方紮營休息。
這一日剛進犍為郡不久,李章就察覺周圍多了許多閒散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