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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指著李章破口大罵:“混賬東西!竟敢對本王動手!”
李章動手之初已知難以善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知道罪無可避,無言地跪下請罪。四周的巡值侍衛聽到動靜都趕了過來,見李章跪著,司馬逸暴怒地站在水中,俱是滿心忐忑惶惑不解。
司馬逸眼見自己的狼狽樣子被許多人看見,更是怒火攻心,指著李章就不管不顧地罵了起來:“給臉不要臉的混賬東西!真把自己當成寶了?若非本王,你永遠都只是個怯懦畏縮的軟弱小子,何來如今的威風!真是無法無天不知好歹!”
李章抿緊唇,低頭聽著,一句話都不說。
司馬逸越發氣得厲害,被侍衛扶上岸後,幾步跨到李章面前,劈手摘了他的腰牌,摔到地上用力踩了幾腳,發狠地罵道:“什麼東西!侍衛也是本王的侍衛,別以為逃得了!本王哄著你那是本王的恩典!你知恩圖報便罷,若還是拿捏矯情,別怪本王心狠!”
李章見司馬逸越說越不堪,忍不住抬頭看著司馬逸冷冷地說:“李章原本卑微,自然受不起王爺的恩典。王爺自管懲治,李章受著就是!”
“你!真當本王下不去手麼?!”
司馬逸危險地眯起眼睛,李章全無懼色,依然冷冷地看著他。
司馬逸連番受挫,懲治的話卻終是說不出口,一眼看見李章的佩劍,想也不想就拔了出來,一下架到李章頸間,氣惱間手中失了分寸,劍鋒劃破肌膚,滲出殷紅的血來:“信不信本王現在就殺了你?!”
李章只覺得脖子一涼一疼,心頭也跟著一寒,卻依然直直地和司馬逸對視著,緊緊抿住的雙唇昭示著不肯退縮的倔強。
侍衛們嚇壞了,誰也不敢說話,嘩啦一下都跪了下去,聞訊而來的其他人也都跟著跪了下去。
司馬逸恨恨地瞪著李章,騎虎難下地不知該如何收場。鬧了這半天,汗出了一身,又在水裡浸過,酒意早已退去,自己也覺得孟浪了些,卻恨透了李章的固執堅持。他這半年想方設法地投李章所好,壓抑著心底的慾望與他平和相處,自覺李章已不像之前那般冷淡疏離,才想趁著氣氛好,也來一番靳白那樣的月下對飲,結果卻又成了這樣!他實在很失望,也徹底沒了耐心。畢竟在他的意念中,李章始終是個和風瑜他們一樣的自己的私有物,只因發現他對自己毫無心意,才突然起了想要征服之心。誰知他竟比凌雲聰還難搞,而他又哪裡真比得上凌雲聰了!
司馬逸正自陰晴不定地翻著主意,不知何時趕到的風瑜突然現身,拉住司馬逸握劍的手,假意驚訝地問:“王爺!這是怎麼了?”
然後不等司馬逸出聲,又接著問李章:“李……副統領又怎麼惹著王爺了?”邊說邊朝李章使眼色,奈何李章只作不見。
“哼!本王讓著他,他就蹬鼻子上臉,連上下尊卑都忘了!”
“李章不敢!”
“李副統領!王爺千金之軀,金口玉言,李副統領怎能如此逾矩!”
“既是金口玉言,自當一諾千金!”
“本王偏就出爾反爾!”
司馬逸氣得口不擇言起來,風瑜連忙安撫他道:“王爺好大的酒氣!依風瑜看,王爺和李副統領都喝多了些,才會如此……您看天色已不早,夜涼露重,王爺又溼了衣裳,再不回去恐怕著了風寒,若再惹了病……,可如何是好!”風瑜說著想起來時的擔驚受怕,一時哽咽了起來。
司馬逸心一軟,撤了劍,跟著風瑜轉身離開,走不幾步又停下步子,恨恨地對著李章說:“這麼喜歡跪,不許起來!何時反省好了何時再來見本王!”
圍觀的人陸續都退走了,只剩下李章安靜地跪在月色中,茫然看著天空的盡頭,不知道前面還有沒有路。
作者有話要說:
觀念這東西不會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李章在改變的同時司馬逸也在改變,但感情卻是需要基礎的,起碼我是這麼覺得的。
司馬逸的一見鍾情從來都是凌雲聰,所以他對凌雲聰和李章的感覺和做法永遠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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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情為何物
南方的六月,時而烈日當空,時而暴雨如注,空氣潮溼,溽熱難當。李章在原地跪了一天,終於撐不住暈倒了。巡值侍衛發現後,不敢擅自處理,自向司馬逸稟報。司馬逸這才想起,見李章仍無悔意,心中不快,只讓侍衛把他移入涼亭稍事休息進食後,就派人再次詢問可曾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