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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詫異於司馬逸忽然變得沉靜的語氣,抬眼去看,見司馬逸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神色中竟然有些愧疚和期待,讓李章心中無端地起了一絲慌亂。
李章本不想回答,司馬逸卻越逼越近,臉上除了愧疚和期待,竟又多了幾分可憐兮兮,看得李章頭皮都麻了。他覺得自己確實擔心司馬逸會有什麼意外的舉動,便老實回答道:“是。”
司馬逸頓時有些洩氣,看著李章欲言又止:“本王……本王只是……想改變你。”
李章不解:“改變?”
司馬逸的眼睛亮了起來:“現在的你和從前多不相同!”
李章皺眉,自己比較著想了會,點頭同意,卻壓不下心裡冰冷的感覺,忍不住譏諷道:“屬下是否應該多謝王爺?”
司馬逸有些喝多了,沒聽出李章話裡的諷意,大度地一揮手:“本王甚是滿意,自不會再像從前那般待你,你無需再怕本王。”
李章並未如司馬逸所料般舒解開眉頭,反而越蹙越緊。司馬逸酒意醺然,心情愉悅,看著因喝了些酒而面色紅潤的李章,覺得那皺緊的眉頭越看越不喜歡,酒意上湧,身體比頭腦更快地有了動作,起身探手就要去撫開那深結的眉頭。
李章意外地一偏頭,想要提醒司馬逸保持半年多來兩人之間一直保持的距離,無奈地叫了一聲:“王爺!”
哪知司馬逸竟乾脆離開座位,邁步向李章靠過去,口中溫柔地誘哄道:“乖,莫倔了。鬧了這些日子,本王也夠遷就了。”
李章目瞪口呆地看著司馬逸,全身戒備地站起身來。司馬逸以為李章是起身迎合,笑得更是見眉不見眼。
李章只能一邊退後,一邊提醒司馬逸道:“王爺您喝多了!”
司馬逸笑著搖頭:“是你喝少了。李卿那日的美妙本王可是記憶猶新哪!”
李章的臉騰地燒了起來,連耳朵都燒成了緋紅,腳下一個踉蹌,險險踏空。原來,不知不覺間,已經退至涼亭邊了。李章乾脆退了下去。
此時,圓月當空,樹影疏斜,李章飛紅的面頰,在月下恍似初綻的芙蓉,看在司馬逸眼中,更是疊幻成李章當日軟得似已化掉的如水模樣,越加的心癢難耐。
司馬逸跟著也離了涼亭,追著李章繼續哄勸:“別逃,本王會讓你喜歡的。就像那次一樣。”
李章忍無可忍,突然停步。他剛想開口說話,趕上的司馬逸已不由分說地抱住他,一下就封住了李章的唇。司馬逸本就比李章高,長年不懈的勤修武藝使他在步入成年後體格更為健碩,比瘦削的李章壯了一圈。李章被他抱住,竟是整個身體都被嵌入他的身體裡一樣,越是掙扎越是被抱得緊,緊貼住的唇舌也開始堅持地要叩開李章緊閉的雙唇。
李章大駭,不由自主運起內力,震開未加防備的司馬逸,縱身躍開。
“王爺請自重!”
李章的臉色因氣憤更加紅得誘人,司馬逸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再也不管之前的什麼想法打算,只想繼續抱住李章,完全徹底地佔有他。
司馬逸嬉笑著取笑李章:“李卿那日自己貼近的樣子真是誘人,這一會又來裝什麼正經?”
“王爺這是要用強了?”
“是又如何?”
“李章不願!”
司馬逸見李章說得斬釘截鐵一般,心下不悅,哼了一聲不再多說,一縱躍到李章身邊,料著李章不敢還手,伸手就向李章抓去。
李章心一橫,抬臂格擋。司馬逸訝然,隨即面沉似水,手下更是綿延狠辣。司馬逸自小就有學武,武功教習還是穆嚴,功力修為自然不是李章可以比的。但李章久習陣法,更善於發現招式中的破綻疏漏,閃避進退也十分靈動,兩個人竟鬥了個難解難分。
司馬逸漸漸有些心浮氣躁,心說這是幹啥呢?自己一個王爺,連個小侍衛都搞不掂,傳出去還不墮了這風流王爺的名聲了!他眼神一厲,施展出穆嚴家傳的擒拿手,頓時四下裡皆是手影,森森然密不透風,無處可逃。
但司馬逸忘了李章正是穆嚴的徒弟,這套手法李章使來雖然不如司馬逸這麼聲勢浩然,招式路數卻是瞭然於胸。於是,司馬逸志在必得的一抓落空後,被李章在背後輕輕打了一掌。他原本重心前移準備一抓得手就全力抱住李章的,結果李章竟在他發力的同時移到他的身後,這一掌力量雖不大,卻已足夠把他推得向前直衝了好幾步,竟收勢不及,跌進了池塘!
這一下變故司馬逸和李章同時都懵了。李章剛想下水救人,就見司馬逸自己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