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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胡鬧,兩人皆得了不少趣味,心情甜美得化都化不開,直覺得跟真正的洞房花燭夜也差不離多少。
不久,公雞打鳴,天盈盈地亮了起來。作家的話:彆扭受吃硬不吃軟也好萌怎麼辦……阿牛哥以後你就妥妥的上吧,反正先生吃“硬”不吃軟!把硬的都給先生吃了好了23333然後,謝謝叮咚的小樣 、 天風翔 ,拾貳的禮物喲~破費了,不好意思~(@^_^@)~
(11鮮幣)34
別說是長那麼大從來沒讓外人近過身子的蕭凌遠,就連成過親的張阿牛,也沒想過自己會對一個人喜歡成這樣,每一寸身子都想挨著他的身子,不親著他,膩著他就覺著不滿足,非得捱得他緊緊的,心口那滿滿的激動才能被撫慰一二。
隨著天色的亮起,身下人那嬌羞的模樣越發真切可人起來,張阿牛還想逮著他使勁地親,被蕭凌遠用手擋住了,似埋怨又似嬌嗔道:“天都亮了,你還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嘿嘿,這天也亮得太快了,他還沒過足癮呢。不過這天亮了,就該吃飯了,老把先生困在床上不是個事兒,他不能剛把媳婦兒娶進門的第一天就讓他餓壞肚子不是?於是乖乖地把自己那跟牛一樣雄壯的身軀從先生身上挪開,爽快道:“不胡鬧了,我伺候先生起床,給你做好吃的。”
蕭凌遠好不容易得了些自由,半坐起身子來整理被拉扯得鬆垮垮,皺巴巴的衣襟,突然發現,張阿牛的家裡,竟然沒有他的兒子張大寶,疑惑道:“你兒子呢?”
“我跟兒子說,我要跟他的後娘洞房花燭,小孩子不能看。”
“去你的,什麼後娘!”隨手抄起床上的枕頭往他身上扔,這張阿牛真是學壞了,逗他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從前怎麼沒發現他是嘴那麼壞的人?只是扔枕頭的動作太大了,牽扯得他的身子又是一陣酸楚,蕭凌遠皺眉瞪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到張阿牛的頭上,說他是個粗人一點都沒錯,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
“不是後娘,後爹成了吧?”他爽朗地笑著,覺得他的先生實在可愛,把枕頭接過又放回他的床邊,道:“我逗你玩的呢,我讓大寶去了村長家暫住著,有孩子在總是有諸多的不便。”
他說的不便是指什麼,蕭凌遠當然心裡清楚。他臉一紅,想到自己怎麼就在張阿牛家住得如此坦然,天都亮了還不回家,臉色忙正經起來,道:“我也該回去了,安淮或許還在等我呢。”
張阿牛自然是萬分捨不得他走,可捨不得有什麼用,他們的關係又不是尋常人家相公娘子那樣,合該是住在一塊兒的,自己還有個兒子,橫豎不能一直往村長家放。他有些惆悵起來,想到先生現在也不是孑然一身,家裡還有個袁大人呢,於是便有些吃味道:“你就想回去跟別的男人住一起。”
“張阿牛你再胡說我撕了你的嘴……”身上的衣服實在皺巴巴的不堪入目,連盤扣都鬆鬆垮垮的,許是被折騰了一晚上,好些扣不起來了,蕭凌遠青蔥的手指忙活了半天,聽他怨夫似的話,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輕輕地罵著,連一點氣勢都沒有,不像是在真的罵人,倒有點和愛人之間打情罵俏的味道。
“那你說嘛,你和那袁大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那天你讓他握著你的手?還對他笑得那麼甜,你都沒對我笑得那麼甜過!”
吃醋中的男人是無法理喻的,張阿牛一臉很委屈自己很有道理的模樣,睜大著眼睛瞪著他,像個抱怨的大孩子。
蕭凌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愛。原來被人在意,被人關注著每一個動作表情,還被人酸溜溜地惦記是這般讓人高興的滋味,蕭凌遠柔柔地看他一眼,難得好聲好氣地解釋道:“你不要亂想,安淮是我的家人。當親弟弟的那種。”
他不能跟張阿牛說自己家裡的事,也不能告訴他袁安淮是他雙生親弟的男人,唯有這般解釋,讓他不要胡亂的猜忌。
“哦……”張阿牛撓撓頭,心中暗想,先生溫柔起來,真是美得跟一幅畫兒似的,他吞嚥了一口口水,喉結滑動了幾下,道:“那我,我去做點早飯, 你等著我,吃完了再送你回去。”
“等一等……”蕭凌遠叫住了他,臉色有些發燙,問道:“你,你有沒有什麼衣裳,我這衣裳實在不能見人了……”
褲子尚且還不怎麼明顯,可是身上的衣裳是怎麼都沒辦法捋平的了,身子還黏黏,跟衣裳粘在一塊兒,感覺很不舒服。他真應該趁著天還沒亮就往家裡趕的,現在這樣,萬一遇到了人,他可怎麼解釋自己這一身顯然是去做了不正經事的打扮?
“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