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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可別跟我再爭了,沒用。
兩人這般身子貼著身子,不時親暱地親吻和碰觸著對方,蕭凌遠身子本就還有些軟,又聽男人低沈性感的聲音在自己耳邊聲聲細語,口氣裡滿是寵愛的味道,這話裡的意思雖說是全依著他的心意來,可是絲毫退路都沒有給他留,彷彿就是在宣告他,他是要定了他,沒有他說不的機會。
蕭凌遠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被一個男人弄到手腳發軟,心口發燙,平素自以為豪的淡然全不翼而飛不算。明明最討厭別人霸道地替自己做決定,但卻不反感張阿牛強勢,明明連身子都被這混蛋奪去了了,卻只是怨他,並不曾恨他。他心裡暗暗地怪自己怎麼就這麼沒出息,被一個男人這樣對待了還有著歡喜甜蜜的感覺,可喜歡就是喜歡,喜歡他霸道地宣佈自己的主權,喜歡他手圈著自己腰,喜歡他結實的身子和好聞的男人味。
喜歡在他懷裡的安心感,和他在一起,自己以後也不會寂寞,不會一輩子躲在自己的世界裡孤獨終老了吧。
他輕輕嘆了口氣,彷彿是對自己毫無反抗精神無奈了,妥協道:“張阿牛,我不許你把我們的事情告訴別人。”
“為何?”男人英氣的眉一挑,問道。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不是說隨便什麼都答應的嗎?反正你不許同別人說,不然……”他咬咬唇, 抬起水水的眼睛望著他,毫無氣勢地威脅道:“不然就把你的舌頭割了餵狗,聽到沒有?”
這蕭先生真是到什麼時候都得逞逞他的威風,張阿牛毫不將他的狠話放在心上,反正被威脅割了舌頭餵狗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這喂來喂去,最後還不是喂到他自己的嘴裡去了。張阿牛心裡樂著,臉上卻聰明地崩住了,問:“那是不是我不告訴別人,你就答應當我娘子了?”
一個男人,雌伏在另外一個男人之下,已經是夠說不出口的事情了,還要他親口答應,蕭凌遠怎麼說得出來?彆彆扭扭地轉過頭不看他,緊閉雙唇也不說話。張阿牛輕輕掰起他的下巴,逗他:“先生平日裡不是最有主意了嗎?怎麼這回連個是或者不是都答不出來了?快告訴阿牛,是不是要當我娘子,嗯?”
太過分了,他沒說不,不就是答應了的意思麼!他逼著自己說話,自己就偏不說話,反正不說出來,就好歹還保留著那一點點岌岌可危的面子。
張阿牛被他的彆扭算是打敗了,知道這聲肯定的回答是難以從蕭先生的嘴裡聽到了,心思一轉,只見這張阿牛略帶惋惜地嘆了口氣,道:“先生不肯說,我也不逼先生。不過我可對你表白了半天了,這輩子的貼心話都說與你聽,我不要求先生你說別的,你再叫聲阿牛哥來聽聽?”
蕭凌遠本來降下溫度的臉剎那間又紅透了,他想到上一次自己是在什麼情況下叫的他阿牛哥,不堪的回憶鮮明得不得了,不但是心裡記得清清楚楚,連身子也開始回想起來,那個地方之前已經疼得不明顯了,現在卻一抽一抽地,提醒他自己還難受著。他把腿夾緊了些,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死不肯叫。
張阿牛心裡不滿足了,自己掏心掏肺,他卻連一句好哥哥都不肯叫。他靈機一動,計上心頭,把蕭凌遠往床上一推,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兩隻手往他敏感的腰部襲去,不輕不重地撓起了他的癢癢肉,嘴裡喊道:“你叫不叫?叫不叫?”
這簡直是個流氓加混蛋!蕭凌遠被撓得就差滿床打滾,身子那麼疼,可還是癢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他邊閃躲邊叫道:“別別,哈哈,求你別弄了……好癢……我叫我叫,阿牛哥……唔別弄我了……”
張阿牛停下了動作,輕輕地趴在他的身上,等他笑夠了,呼吸平順了,把他的眼淚撫去了,看他笑得紅紅潤潤的臉頰,仔仔細細地,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道:“好娘子,再叫一聲。”
蕭凌遠早就知道張阿牛其實長得很俊,他濃眉大眼,劍眉星目,看人的眼光特別深特別沈,可他不知道他這麼呆在自己身上,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的時候,眼神裡彷彿有著可以把人燻醉的千言萬語。他被張阿牛看得醉醺醺的,臉酡紅著,沒了防備的意識,張口,輕輕道:“阿……阿牛哥……”
張阿牛這回是徹底明白了,原來這蕭先生吃硬不吃軟,軟言細語地哄他他把自己當回事,彆扭著就是不說話,可一上刑,他便什麼都老老實實地交代了。看來以後要他做什麼,直接上絕招,之後他就乖乖的,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兩人在床上又膩歪了許久,情動了便不住接吻,張阿牛剋制著自己,知道他昨天剛被破身,不能再承受一次自己,忍耐著沒有更過分的挑逗他,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