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火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的聲音,頗為意外地說:“你來早了。”
“是,”劍自鳴說,“我累了。麻煩你想個辦法,無論用什麼方法,讓我一覺睡到你的冥泠宮裡。”
冥泠宮主點點頭。他身邊,隨他來的另一位女子即刻並指為刀砍向劍自鳴。她以為劍自鳴必會躲閃,所以用足了十二分力氣。不料劍自鳴一動不動,她這一記手刀實實在在地砍在他的後頸上。
劍自鳴立即昏迷。車內空間有限,但是,冥泠宮主略一避讓,令劍自鳴躺倒在地。
冥泠宮主凝神聽了很久,確定劍自鳴不是偽裝,才吩咐道:“臥雪,起程。”
垂著半邊肩膀的女子答應一聲,馬車向著西南方向行進。
冥泠宮主摸到劍自鳴的臉,順著臉頰摸到脖子。蒼白的手指在動脈搏動處停了頗久,然後,他將劍自鳴拉到自己腿上,剝開衣服一寸一寸細細地摸。他就這樣摸了半柱香的功夫,然後在劍自鳴的脖子上劃開一道傷口,舔了舔傷口流出來的血。正如他先前懷疑的——血中沒有蠱蟲的氣息。他種入劍自鳴體內的蠱不見了。
冥泠宮主扣住劍自鳴的脈門,令真氣一路刺探過去,只發覺這人身上半點內力也無,就像是根本不曾習武。
奉夜教只有一個劍自鳴。據說他天生體弱、不能習武。但是,武林大會上以“劍自鳴”的身份出現的那個人,血裡的確有莫秋紅的味道,只不過,功夫煉到那個程度,怎麼都不會說死就死。而現在車上的這個人,血裡也有莫秋紅的味道,卻怎麼看都不會長命。
冥泠宮主不在乎叫“劍自鳴”的人有幾個,自己手裡的又是哪一個。他甚至想:不是反而好,這個玩壞了還有另一個。於是,他再取了一隻蠱蟲,親自種到劍自鳴身上。
片刻之後,冥泠宮主不得不懷疑自己的判斷——他親手放進劍自鳴身體裡的蠱已經死了。
冥泠宮主再往劍自鳴身上種了幾種不同的蠱。它們無一例外地在數息之內沒了蹤跡——都死了。他甚至不惜從自己體內逼出蠱蟲來試驗,結果沒有任何不同。
冥泠宮主覺得麻煩,卻也很有趣。他將沒有在趕車的另一個女人叫過來:“踏梅,來,生個他的孩子。”
踏梅應了一聲“是”,之後便跪著劍自鳴腿邊,含著他的□來回逗弄。
劍自鳴沒有任何反應。
冥泠宮主聽了許久,終於按捺不住踹開踏梅,用自己的手確認那個一直被她含著的器官依舊柔軟。他頗為不悅地扣住劍自鳴的脈門,連點了數處穴道,示意踏梅繼續。
半柱香的功夫過去了,劍自鳴的性器依舊軟著。
冥泠宮主不得不放棄,說:“算了,回去以後有的是東西用,不急在這一時。”他沒有打算回頭找奉夜教的人弄明白劍自鳴到底是哪一個,反正有個能代替莫秋紅的人在就好。即便這個人活不長了也無所謂——人總是會生孩子的,而且,令男人出精比看著女人十月懷胎容易得多。
馬車一路向西。
劍自鳴醒的時候,並沒有因為自己赤身裸體而驚訝。他覺得,以冥泠宮主對莫秋紅的執著,即便被挑斷手腳筋脈、天天取血養蠱都不奇怪。
冥泠宮主不在車上。臥雪麻木地守著他,見他醒了,說:“穿衣服,出去。”一副不想多對他說一個字的樣子。
劍自鳴隨便穿上衣服,跟著她下了馬車。
車外是一家孤零零的小木屋,門旁立了塊匾,刻著“客棧”二字。木屋內極為簡陋,只有數排長條形的木頭桌椅,因為用得頗久,已經被磨去了稜角,且被各式汙物填充了紋理,顯得光亮可鑑。
劍自鳴進去的時候,正見的冥泠宮主將不離身的包裹取下來、開啟。那裡邊赫然是個頗舊的黑色骨灰罈。冥泠宮主從罈子裡挑出些灰色的碎屑,調到酒盅裡,和著酒水嚥了下去。
他在吃莫秋紅的骨灰。
一時間,劍自鳴感到雙腳像被釘進地裡般,挪不動分毫。
“已經過了瘴林,你回不去了。”冥泠宮主說。
劍自鳴好一會兒才意識到他是在對自己說話。
冥泠宮主已經接著說了下去:“現在,告訴我你是誰。”
劍自鳴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將骨灰罈收好,謹慎地回答他:“我是莫秋紅的兒子。”
“用奉夜劍的那個又是誰?莫秋紅似乎只有一個兒子。”
劍自鳴淡淡地笑了,說:“你不相信我就是劍自鳴。”
“如果你是,他就不是。”冥泠宮主說:“無論是誰,只有有秋紅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