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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居然就這麼騎了上來。
摟著他睡得昏昏沉沉之際,我覺得這一生要是能這麼過下去,已別無所求。
作者有話要說:
☆、36
醒了之後我就一直納悶著,明明昨晚抱的人是燕柳,怎麼一覺醒來旁邊卻是兩個人?
燕柳和閔蘭都安靜地睡著,一人枕著我的一邊肩膀,兩人俱是裸著雙肩欲遮未遮,那大好的春|色差點讓我鼻血飛出來。
糟了,早朝!我剛從床上一坐而起,忽然又想到今天皇上似乎放了百官的假。
“……君大人,老爺還未起,您還是……”門外傳來胡伯的聲音。
“昨日不能見,今日不能見,我見自己外甥還跟見皇上似的?!”
話音剛落,門被一腳踹開,儒易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叔!”
我暗道不好!
燕柳早就醒了過來,靠在我肩上冷冷地看著闖進來的儒易,脖頸上的吻痕扎眼無比。儒易瞪著半裸的燕柳,哆嗦了半天,伸手指著我道:“你、你……”
我心虛地縮了下腦袋,趕緊把燕柳的衣襟掩好,苦著臉思索該怎麼跟他解釋。閔蘭聽見動靜也悠悠地醒了過來,撐起身揉揉眼,湊過來親了我一下,迷糊道:“景鬱,怎麼了……”
儒易的眼睛瞪得更圓了。他看看燕柳,又看看閔蘭,最後再看看我,忽然就紅了眼眶,半晌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無恥!”
然後咣地一聲,摔門走了。
我坐在床上半天沒回過神來。
“天真魯莽。”燕柳不屑地道了一句。
三人穿戴好出門時,儒易果然沒走,跟尊大佛似的在屏風前坐著,兩排糯米牙咬得咯咯直響,知賞在旁邊看他的眼神要多嫌棄有多嫌棄。相比儒易,知賞在知道我們三人的關係時就淡定多了,至多是為她皇叔不值了一番,但看閔蘭自己情願,也就沒再說什麼。再者,燕柳武藝高強,很輕易便博得了她的好感,這幾日兩人天天切磋,倒是成了朋友。
“儒易,你有什麼事?”我坐下來問他。
儒易的眼眶依然紅紅的,悶悶地坐了半天才道:“你們……”
我目光一凜,狠狠心,摟住身邊的兩人在臉上各親了一下。
儒易呆道:“幾個意思?”
我慢條斯理道:“就這一個意思。”
……
“你,你始亂終棄!”他霍然站起來,指著我凌厲地罵道。
一頂碩大烏黑的帽子就這麼扣到了我的腦袋上。
感到兩個愛人芒刺般的目光紮在了臉上,我抽著嘴角道:“儒、儒易……我們有什麼過嗎?”最多是被你強吻過幾回,也談不上是我始亂終棄吧……
儒易不語,咬著那排糯米牙,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君儒易,你得了吧。”知賞嗤了一聲,抱著肩道,“誰不知道你喜歡藍雅歌那廝,成日嘴裡念著心裡想著還總抱著我哥當替身,高興了親兩下不高興了打兩下,他照顧你這麼多年早就仁至義盡了,莫非還要為你守身不成?我看不過去說兩句,你還對我老大不待見,嘿,老孃還就真看不慣你這德性了!下次想哭找爹孃,想發洩找花娘,少把我哥當奴隸使喚!”
儒易被她連珠炮似的罵聲弄得暈頭轉向,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氣得舉起巴掌道:“你……”
知賞抬起頭,挑釁般朝他揚了揚眉。
儒易蔫了。他還真不能對公主怎麼樣。再說,知賞那話裡倒也有幾分事實。
“叔……”他沒轍,只得用乞憐的目光看著我。
我看他的樣子有些不忍,正欲開口,卻被閔蘭打斷了。閔蘭和他相熟,深知他以前的稟性,雖然在知賞罵他時表情有些變化,但也沒跟著落井下石,只是打趣道:“儒易,見你這麼吃味,莫不是也看上了我家老爺?要不我和燕柳就讓讓你,過來做個小的一起過日子罷了。”
“誰要跟他過日子!”儒易的眼裡掠過一絲委屈。
閔蘭笑道:“對了,你還有善花公主呢。”
氣氛頓時僵了。
儒易的臉有些發黑,低聲道:“善花她……”
直覺告訴我,他和善花公主之間似乎出了什麼事兒。“善花公主怎麼了?”我問道。
儒易的小臉浮上了些許戾氣,恨恨地道:“我那日……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護城河邊賞景。”
——善花公主給儒易戴了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