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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漂亮的眸子眨了眨,遞給我一個幽怨的眼神。
我細細地吻著他,摸著他細膩的臉蛋,忽然有些心猿意馬。這些日子,的確是許久沒與他恩愛了。
閔蘭看了一眼地上的火爐,突然就這麼滑下去,一手解開了我身上厚實的衣物。
我被他大膽的動作嚇了一跳,忙推拒道:“嫣兒,你這是做什麼?”
他直起身來在我下巴上落了一吻,抵著我的鼻尖道:“……不想要?”
我嚥了下口水。
的確很想,但在這裡……
“門窗都是落了鎖的。”他只拋下這一句,便抱起了雙肩,大有把決定權交給我的意味。雖然他看起來好像無甚所謂,但眼底那勝券在握的得意早就出賣了他的心思。
我的手搭在他的纖腰上,心中有些悲痛。嫣兒啊嫣兒,你一天不挑戰我的自制力就睡不好覺嗎?
心中糾結著,我又咽了下口水,四處看了看道:“燕柳……”
閔蘭伸出一指擋著我的唇,低聲笑道:“燕柳在尚書府,說是要跟廚子學做八寶飯。”
我更悲痛了。
許是閔蘭擅長烹飪的緣故,燕柳這些日子忽然迷上了此道,每日練完功都要去廚房搗鼓一番,做出來的東西不美觀不說,更是讓人難以下嚥,但我顧忌著他的面子,總是裝出一副很美味的樣子掃蕩乾淨。想到這兒我就有一口氣喘不上來,苦著臉扒光了閔蘭的衣物。
火爐燒得很旺,一點也不會冷。
我剛才睡著的時候裹得太嚴實,裡面出了許多汗,這會兒倒是輕鬆了許多。閔蘭的身子還沒有完全暖過來,摸上去涼涼滑滑的,很舒適。
他的不舉之症在不久前治好了。燕柳拿出了十來個偏方一一給他試,結果都沒什麼用處,最後還是他親自去找了一趟娘才弄回一個疏通穴道、扎針按摩的法子來,一連忙活三日,又排出了體內的餘毒,總歸算是圓滿。
閔蘭初嘗情|欲,床笫間卻意外地放得開,再加上他出色的容貌,有時我會有種快要被他榨乾的錯覺。
“玉……”迷亂間,他這麼喚道。
玉,我就當他是在叫我好了。
反正我也是玉,雖然質地次了點。
我把他抱起來放到書案上,一手掃了上面的其他東西,低頭吻上了他的前胸。
很快擴張好順利地抽動了起來,在閔蘭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中,我忽然聽到了書冊落地的聲音。
我的目光流過不遠處的一排放置著禮典、卷宗的書架,在兩卷歪倒的書冊中,對上了一雙清澈卻複雜的眸子。
——居然是林照溪。
我一個激靈洩了出來。
閔蘭嗚咽一聲,略帶埋怨道:“好快……”他那活兒還高高地杵在我的小腹上,溼溼熱熱的。我尷尬地笑了笑,堵上他的紅唇,口舌滑到他的腹下含住了那嬌嫩的物什,幫他洩出來後就又挺身衝了進去。
餘光瞥見林照溪還在那裡看著,只是目光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閔蘭來禮部後就關好了門,也就是說,他是在閔蘭之前來的,或許已經在這裡站了很久。
他來做什麼?
我和他對視著,依然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閔蘭陷在情|欲裡,渾然不知。修長膩白的兩腿纏在我的腰上,他盈盈地注視著我,眼裡盡是水靈的媚意,身軀綿軟如蛇,美豔的姿態連和尚看了也要破戒。此時此刻,這個傾國絕色的嫣王正為我敞開身子,併為我所有。
——其實我倒是不吝於給林照溪表演個活春宮。這麼完美的愛人,可是他羨慕不來的。
我吻上閔蘭的乳點,故意發出津液轉動的嘖嘖聲,然後用餘光和林照溪對峙。
沒想到他居然就這麼一直看到了尾,在閔蘭發出一聲歡愉的尖叫後,面無表情地撿起落到地上的書冊,在架子上擺好,悄悄地開門、關門,走了。
這叫個什麼意思?
我鬱悶起來。
這份鬱悶到了傍晚回府,就變成了悲痛。
看著面前那團黑乎乎的、散發著不知名綠色氣息的、勉強可以稱作八寶飯的東西,在閔蘭的竊笑聲中,在燕柳目光灼灼地注視下,我抄起勺子,一勺兩勺地吃了乾淨。
“好吃嗎?”燕柳問。
“好……吃……”我撐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伸著大拇指道。
燕柳聞言,冰冷的五官開始融化,靜默了半晌,對我柔柔地笑了一下。
晚上他除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