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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亂七八糟。沒記錯的話大概是在他表白(這算是表白吧?算吧算吧)的三個星期後。自然也是某個週六。
自然對於那天晚上,我也有了相當的心理準備,其中鎮定之處非常人所能及(確實一般人達不到這水平,某朗作證^^)。
下午窩在沙發上看書,以一種十分鎮定的態度看了100多頁,最後潘白華實在忍不住坐過來,揉揉我的頭髮,“笨小孩,書看的怎麼樣了?”
我以十二分的優雅風度一笑:“很精彩的一本書啊,你看這裡……”
哦,我把書拿倒了……
不看了,把書隨手一扔,潘白華嚇一跳,一手把書從後面接住,“清明,後面是金魚缸……”
他動作還真快……
溜溜達達的晃到廚房裡,再試驗一種冰茶好了,同時一手把跟著過來的某人推回去:“放心,我不會把廚房燒了的!”
“好好。”他無奈笑笑,自回到客廳裡,不過還是不斷的向這邊看。
看什麼看!
不到15分鐘,我端著一壺極漂亮的冰茶跑了回來,淡綠的顏色,清澈如見,上面漂浮著晶瑩透明的冰塊,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來嚐嚐我的新作品!”十分得意。倒了滿滿一玻璃杯給他。
潘白華接過那杯冰茶,似乎也很讚歎於它的漂亮顏色,喝了一口下去,然後……
“撲——”
啊,原來溫文爾雅的潘少也有噴茶的一天啊……
他很鎮定的拿出手帕擦了擦,然後很鎮定的問我,“清明,你做的是什麼茶?”
“砂糖蓮子薄荷茶……”我說這句時不是不心虛的……
“你確定你放的是砂糖,不是鹽?”
“……”讓沙發墊子把我埋起來讓潘白華養的金魚把我吃掉吧^^
他忽然笑了,一把拉我到他懷裡,笑意暖暖的,“笨小孩,緊張了是不是?”
他似乎很喜歡抱我(別亂想,就是字面意義上那個“抱”!)有時這樣的姿勢會保持很久,安安靜靜一句話也不說。太陽的影子一點點斜下來,只有房間的時鐘指標滴答作響。
有一次他說,“笨小孩,似乎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這樣抱抱你了。”
我說不出話來,把頭埋在他襯衣裡,淡淡清香的味道很好聞。
而現在,我被他抱了一會兒,換個姿勢枕在他膝上,開始數綿羊。
數到第一千一百八十二隻的時候,我數不下去了,看看錶才過了二十分鐘,於是開始天馬行空胡思亂想。
他伸出手,摸摸我頭髮。間或低下頭,輕輕親親我額頭。
這麼過一輩子,也沒什麼不好啊。
但是想當然耳,自然不可能這樣一輩子。晚上到了||||||||
“笨小孩,洗好了麼?”潘白華敲敲門。以他教養,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問題是,我已經進去快兩個小時了……
“噹噹”敲了兩聲,沒人回答。
“噹噹”又敲了兩聲,還是沒人回答。
這次他不敲了,找了把椅子,直接坐在了門前。
浴室門是毛玻璃的,所以從裡面看外面,分外的清晰。
潘白華,你這一招夠狠!
5分鐘後,我依舊穿著潘白華的睡衣,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出來。
他忽然又笑了,一手拿過一條幹毛巾,很用力的擦著我的頭髮,語氣卻是很寵溺的,“這些壞習慣總是不改,洗過澡後頭發不擦乾,走路不看人……”
我一下子怔住,“潘白華,你怎麼知道我走路不看人的?”這時我和他認識未久,兩人一起出去的次數也不多,他沒理由知道!
他也怔了一下,“是啊,我怎麼會知道的……”
忽然間心裡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身上冷得發抖,再也站不住,慢慢蹲了下去。
潘白華一把抱住我,“清明!”
好在他也知道我這個毛病,扶著我躺到了沙發上。
“讓我一個人躺一會兒。”我說。
他看了下我的神情,點頭同意。拿過一床毯子為我蓋上,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一邊,又把客廳裡的壁燈光線調到最小,這才慢慢走了出去。
可是他也沒有回臥室,而是去了書房,裡面的燈光一直亮著,在客廳裡乳白的牆壁上投射出一個溫暖的金黃色長方塊。
我笑起來,這次算是自嘲吧。
清明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你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