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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隨手翻開的網頁上,看到了這樣的詞句:
多應不信人腸斷,
幾夜夜寒誰共暖?
欲將恩愛度來生,
只恐來生緣又短。
好詞,可也夠鬱悶,小晏不知那根神經不對了淨寫這些東西,乾脆去看衛斯理的小說,熱鬧過癮之極,又不用動腦。
可是,還是忘不掉。
週一中午,像平常一樣到地下一層的食堂去吃飯,端了滿滿一大盤菜,剛找了地方坐下,一個人端了盤子也走了過來,正好坐在我對面。
“是你?”好端端的副總你和我們吃什麼大鍋飯啊。
潘白華看著我笑笑,“清明,好久不見,最近有人送了些不錯的茶葉,晚上到家裡來嚐嚐?”
貌似我們前天才見過面吧……
嚥下一口湯,含含糊糊的說了一聲:“週末再說吧。”
他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週末我還是去了,這次呆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回去。潘白華並沒有騙我,他拿出的茶葉是頂級的西湖龍井,味道果然不凡。
這以後的每一週,他都能找出不同的理由。
“清明,有朋友帶來瑞士手工製作的巧克力,要不要嚐嚐?”
“清明,我新買了幾本書,也許你會有興趣。”
“清明,你喝沒喝過我煮的愛爾蘭咖啡?”
…… ……
到後來乾脆就變成了,“清明,週末不回家麼?”
這個人用詞越來越奇怪了。
可是慢慢的,也就養成了週末去他家消磨個大半天的習慣。
其實在他家裡是很舒服的,那個超級舒服的大沙發不算,還有非常好喝的茶水,一個幾乎頂到天花板上的大書架,一大箱CD,滿滿一櫃的好酒,潘白華雖然喜歡收集酒,但自己喝的並不多。
還有,他煮的愛爾蘭咖啡足可達到專業水平。
兩個人在一起,其實也沒幹過什麼正經事,聽聽音樂喝喝茶聊聊天。有時他有工作週末要做,我就自己去找點好酒什麼的窩到沙發裡,再找一本有趣的書,不知不覺就能消磨掉一個下午。
又一個週六下午,潘白華有工作要做,我找了本小說照例跑到沙發上,面前的小几上放了一杯香氣四溢的愛爾蘭咖啡。準備照例好好享受一下。
可是今天下午的陽光實在太好,暖融融的照到身上,加上昨天晚上睡的差,沒看幾行字,睏意就襲了上來。
真是的,這豈不是成了只有在他家,我才能睡好麼?抗議抗議!
可是抗議歸抗議,身體卻不聽指揮。沒一會兒,我手中的書慢慢的滑到了地上,真是要睡著了。
一陣淡淡的古龍水清香飄了過來,是潘白華。
努力睜開眼睛,面前的人影還是有點模糊,我剛想說點什麼,卻被他的唇堵住了口。
“!!!”
觸感溫軟,一瞬間就離開了,接下來感覺到是襯衣的柔軟觸感和肌膚的溫度。
很溫暖,他的懷抱真的很溫暖。
“清明,我喜歡你,喜歡到……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地步……”
那個人用力的抱住我,在耳邊輕輕的說。
《清明記》超級幸福番外——《今生》(下)
某年某月某日,潘白華對我說他喜歡我,然後我成了他的情人。
但是潘白華很討厭“情人”這個詞,他很認真的對我說:“清明,你聽好,你不是我的情人,你是我的家人——我最重要的家人。”
我很聽話的點點頭,然後繼續靠在沙發裡喝我的茶,看我的書。
他似乎很有點無可奈何,不過以他身份教養,自然不能說什麼“我再說一遍”或者“你聽清楚沒有”一類的話。
哈哈,粉開心。
其實生活也沒有太大的變化,我依舊是週六過來,喝喝茶看看書聽聽音樂,他給我煮咖啡喝,我去翻他的好酒,或者做水果冰茶試著玩。有幾次試驗失敗,味道真不是一般的怪異,可是他都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也有時兩個人一起出去散步,他帶我去他熟悉的那些有名的飯店和咖啡廳,我帶他去我常逛的那些小店和酒吧。不過說實話,我們還是更喜歡在家裡,他似乎也一樣。
最大的變化有一樣,我週六一定在他家留宿了。
什麼,你問留宿做什麼?怎麼又是你問……拒絕回答!
兩個人的第一次真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