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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哭!”木子笨拙地去抹蘇言的淚水,心裡也酸酸地想哭,他娘去世了,他都沒哭。只是因為蘇言哭了,他就想哭......
木子娘在木子大病的時候就下葬了,而後,木子痊癒了之後只能在他孃親的墳前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而蘇言將一切過錯攬在自己身上,請求他爹將木子接到府裡做他的伴讀,他爹自然是同意的,偌大個府邸也不怕會被木子那瘦小的身材板子吃窮了。木子也不懂推託,便也住進府去了。府中也沒人將木子當成下人,都知道自家小公子很看重這個朋友,說的是伴讀,可在府裡也是享受著公子般的待遇的。
木子時常在想,若是當時不答應他進府,不和他去海邊抓蟹,甚至不去認識他,如今,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一切是不是就都不同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發文,一天兩章~~
☆、惱怒
近午時,木子正在磨墨,書房的門就“吱——”地開啟了。驚的木子一把嚇掉了手上的墨硯,黏稠的墨水灑了一地。他忙伏下身去撿,耳邊是倜儻他的聲音:“木頭!你丟魂啦?”
木子沒有回答,只是埋著頭低低地說了聲:“我去拿布。”
“誒!不用去了,都說了多少次了,這種事留著給下人做就是了......昨天喝太多了,今天腦袋疼得很,好木頭,來幫我揉揉吧!”蘇言邊說邊坐下,支著腦袋等著木子來揉,等了半天就不見他有動靜。頗有些鬱悶的轉過頭,就只見木子低著腦袋盯著地面發呆,十個手指頭幾乎要絞到一起去了。
“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難不成是昨日去‘紅院’碰上相好的了?怪不得昨夜沒看到你,說,那姑娘叫甚名啥?”蘇言壞壞地一笑,星眸璀璨,十七歲的少年,模樣早已長開了。
墨髮緊束,劍眉略淡,一雙水洗過般的眸子澤澤生輝,眼角微長微翹,一顧一盼之間,風味流轉。鼻樑挺直,配著淡色的薄唇,簡直就是妖孽。絕不是女氣,而是美麗,美麗的男人!蘇言絕對是在萬人群中你眯著眼睛都能發現的完美人物。反之,若是木子,怕是你一個一個尋過來,都找不到他灰撲撲的身影。
木子心下一痛,半晌扯出一個笑臉:“別瞎說。”
“做都做了,還不興人說啊?”蘇言壞笑著倜儻他:“快些幫我揉揉,頭疼死了!”
木子嘆了口氣,輕輕地揉捏著蘇言的額角。
“恩~~舒服!”蘇言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繼而又說:“昨夜真的喝太多了,都記不起昨夜做了什麼。今早起來,床上的花兒姑娘都已經走了,哎,下次可不能再這麼糊塗了!”
木子的手頓時僵住,隨即又僵硬地揉著,思緒卻飛到天上去了。
蘇言的頭被木子越揉越痛,忙不迭地站起身來,見木子在神遊太虛,登時氣著了:“還在想你的相好呢?你這是把我的腦袋當木魚捶呢?”
“不是的,你盡胡說!”木子急了,忙著反駁。
蘇言也知道木子面子薄,也不再逗他,只是苦笑一聲:“我倒是把自己的腦袋比作木魚了,我看啊!你才是真正的榆木腦袋!”
木子也不反駁,反正他也習慣了。待蘇言坐下後,就細細地給他揉著腦袋。真的很想去摸摸他的臉頰,他的鼻翼,他的雙眸......很想那麼近那麼近的感受他的氣息!可不能!木子在心底警告自己,不能!暗自收回伸展開來的手指,狠狠地剋制自己。
揉完之後,蘇言就開始練字,他練得一手好字,簡簡單單一個字可買得好幾千兩銀子。若是木子,就算是寫一房子的字,也賣不了幾文,到頭來肯定還得自己添買紙錢。
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上午,蘇言伸個懶腰,一個不小心拍在木子的臀部上。只見木子冷汗瞬間就流下來了,嚇壞了蘇言:“你怎麼了?怎麼冒冷汗了?”
“......沒......事!”木子就算連講話的聲音都抖得厲害,就算他努力剋制也是一樣。
“那怎麼看你這麼痛苦?你是不是哪裡傷著了?”語畢,就去解木子的衣服。
“沒有沒有!你別亂動行不行?!”木子頓時就如驚弓之鳥,失控地大喊。突然回過神來,滿臉愧疚地對著十分尷尬的蘇言道:“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先去歇著了......”
蘇言沒有說話,只是暗著眸子看木子踉蹌著步伐往外走去。墨色的眼中流著異樣的光,像只預備獵食的野狼......幽幽地目光,令人心驚膽寒。
木子裹在棉被裡瑟瑟發抖,腦中閃過亂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