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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到底想怎麼樣”祈月泠的指尖碰指尖,黑羽絨般的睫毛掩住了黑瞳中爆炸般的狂熱,“當然是得到他的一切,不管是身體,抑或心靈。”
安納斯覺得這話好像很多次的在飯店房間裡聽到過,電視劇和影片裡常常有變態角色這麼說。而且那些變態角色常常會在後頭跟一句:“因為我愛他/她”
“你愛莫悱嗎?”安納斯想到就問了,絲毫沒察覺到這個問題有多麼的孩子氣。
這個問題讓情緒陷入激動而體溫升高的祈月泠也笑了起來:“真是沒想到你會這麼問。當然,為什麼不愛?”
安納斯不懂“喜歡”,更加不能理解“愛”,目前為止他只承認自己和母親只見的母子愛。關於愛情的其它型別,他雲裡霧裡。
“你愛莫悱,所以你一定不會傷害他?”孩子氣指數升級了,讓祈月泠產生了一種逗小狗的聯想。
“愛情的獨佔性本身就是一種傷害,但只有我能傷害他,其餘人但敢這麼做,我會讓他/她死無葬生之地。不過呢,呵呵,你,叫什麼名字?問的問題很有趣,讓我都有點在意你了。”
安納斯賭氣:“沒名字。”
這點小脾氣自然被祈月泠無視了。她微微一眯眼,冷笑又浮現在嘴角:“藏不住心事呢,小野貓,安納斯塔西亞·芝諾埃爾利卡是嗎,這麼長的名字,還是第一次見。”
“······”瞬間就被讀心了,安納斯的怒火已經衝上了腦尖,沒有當場發作只是因為想著,如果自己被“御三家”盯上,施哀央也處境危急了。
“哼,是嗎,原本目的是詢問啊我來告訴你好了,作為小野貓提出有趣問題的獎勵,他是莫廣夏,你口中莫悱的親叔叔,現在住在紗羅賓館809號房間。”
看見安納斯瞪大了眼睛,祈月泠以該死的理所當然道:“你認為祈月家的情報網會漏過任何一條靈薄獄的魚嗎?小野貓,想去搶大魚口中的小魚就快點吧,免得小魚已經被消化了,你可得不償失。”
如果安納斯的眼神能殺人,他早就被祈月泠出手擰斷脖子了。用最大的毅力剋制住衝動,安納斯摔門而出。
開門的一瞬間,結界解除,窗外的夜風聲立馬穿透窗欞。
這場對峙根本就是一邊倒,安納斯在快步走出校園時,狠狠擦去了額角的冷汗。
到底是怎樣的怪物啊,祈月家,竟然有超越魔女的壓迫力。被那種詭異女看上,豬仔對變態及怪物的磁場已經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強大了。
莫,悱,以後被祈月家的人惹出來的脾氣,都由你負責消了。
反正打你一頓,心疼的是祈月家的詭異女,又不是我。安納斯極其沒良心的想著。
☆、Soul XXI 集結的擁躉者和旁觀者
不想讓施哀央與祈月泠見面,安納斯便讓她等在學校正門北側的第一根路燈下。
今早在莫悱家是徹頭徹尾的失敗。不僅沒有套出想要的資訊,還被莫悱媽媽的突發聯想逼得趕快逃走,真是丟人。更何況沒能搜尋莫悱屋內有沒有蛇女的結晶,失敗失到家了。
想來學校逮住莫悱就問、以扳回一城,卻意外發現莫悱和祈月泠在一起。用加強版隔斷結界隱藏氣息,躲在教研室外觀察兩人,安納斯發現祈月泠看莫悱的眼神中帶著狂熱的偏執,像在逼迫自己放鬆一點控制的力度,卻又始終戰勝不了那種扭曲的佔有慾,她妝容豔麗的臉都微微錯位般詭異。
在親自問過祈月泠後,安納斯更加確定莫悱有“招惹變態”的體質了。雖然被祈月泠氣得頭冒煙,所幸得到了那男人——莫廣夏的身份和住處,安納斯決定連夜趕去和他談判。
遠遠看過去,施哀央小小的黑色身影果然乖乖等在路燈下。而向施哀央走來的人,一手提著紙袋,另一手拎著個塑膠袋——變態吸引儀之豬仔,莫悱。
安納斯還在考慮要不要轉身進學校,從學校的後門走,但莫悱和施哀央已經看見了他,紛紛向他招手。
什麼時候封印他們兩個的敏銳觀感好了······
來到兩人面前,馬上被莫悱遞來了裝著小籠包的塑膠袋。
“豬仔,你請客,就是在充斥汽車尾氣的街頭吃廉價而不衛生的包子?”
一見到安納斯就被毫不留情的言語毒液洗禮,莫悱已經習慣了。“安先生不滿意的話,我們可以去北翱饅頭店。”
“進餐館就不得不自降身價、從包子變成饅頭了嗎,豬仔?”
“安先生理解錯了,‘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