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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狗五爺去湖邊垂釣,張起靈手勁兒很大,能一掌拍一個冰窟窿,用起來很方便,如果實在是無聊的狠了,倆人還會結伴跑到長沙縣城區,不但可以過過嘴癮還能過過眼癮。
日子過的飛快,臘月轉眼過完,在三十這天,吳邪獨自站在院裡望著四周紅紅春聯,心裡感覺到美滋滋的,他想就這樣過下去也挺好,冰涼的空氣打在臉上,抬手看了看手錶,吳邪無所事事的想,二叔他們在幹什麼?
抬頭看看漸漸西墜的殘陽,吳邪忽然轉身進了東廂房,東廂房裡面熱氣哄哄,是奶奶跟那個女傭在準備年夜飯,地鍋蒸籠落得挺高,白色蒸汽呼哧呼哧的往外溢位,整個屋子籠罩在了這白霧裡。
吳邪隔著白霧去尋找奶奶,最後他看清楚了,奶奶正坐在一個小矮凳子上擺弄一條很大的活魚,魚兒沒並沒有死透,不時蹦躂一下,嚇了吳奶奶一跳。
吳邪穿過白霧走過去蹲了下來,“奶奶,我來。”
吳奶奶把手中的剪刀翻了過來拼了全力去巧魚頭,“不用,馬上就好。”
吳邪看奶奶這陣仗倒是挺熟練,不由得就想耍嘴皮子,“奶奶,你什麼時候會殺魚了,弄了兩次也就會了。”
吳邪歪著頭笑而不語,忽然張起靈走了進來,他站在門口往裡望去,“吳邪,爺爺找你。”
吳邪扭臉笑著應了一聲,很歡快的跟隨張起靈出去了,出了東廂房,直接進了堂屋,屋內照例擺著一個大火爐子,上面放著一個大鐵茶壺,正撲哧冒著白煙,滿屋酒香,吳邪瞭然的一笑,邁步來到爺爺身邊,隨即挨著他坐了下來,“爺爺,我陪您喝兩盅。”
狗五爺正有此意,笑眯眯的從旁邊茶几上拿起了兩個小酒盅,遞了一個給吳邪,“好。”然後他超張起靈一擺手,“你也來坐。”
廚房的菜還沒準備好,爺仨便在這痛快的喝起了小酒,小酒喝著,小話說著,暈暈乎乎的吳邪也不知道爺爺都嘮叨了什麼,總之全是醉話,人沒醉,話卻是罪的。
暖酒在肚子裡熱氣騰騰,吳邪小臉紅撲撲的去看爺爺,然後他笑了,“爺爺,你怎麼在這兒睡覺,來,我攙你進去。”
醉醺醺的伸出了胳膊,吳邪試圖要去攙扶爺爺,然後他的手臂被張起靈攥住了,吳邪狐疑的看著張起靈,“嗯?”
張起靈看著吳邪,單是看著,看了一會兒,他說道,“爺爺好像是沒了?”
吳邪笑著說道,“小哥,連你也喝醉了,我爺爺不是在這兒坐著呢,你瞧,他還笑呢!”
張起靈不鬆手,他拉住吳邪的手慢慢的探向了狗五爺的鼻端,吳邪感覺這動作挺好笑,過了一會兒,他笑不出來了。
狗五爺的死非常意外,就喝了幾杯白酒,他的死因無論如何都是莫名其妙,吳邪難以置信,就在大年三十天還沒黑透,爺爺就忽然沒了。
茫然的看著外面的靈堂,吳邪到了此刻仍是難以置信,他跟上了發條的機器一樣,身不由己的讓自己忙,老家的辦喪事的規矩他是一點不懂,好在父親,母親,二叔,三叔,就連著解連環,陳文錦也都回來了,所以一切辦的都是有井有條。
所謂子欲養而親不待,吳三省在喪禮上哭的死去活來,恨不能把父親給哭活過來,吳邪也哭,全是應付的哭,沒哭出眼淚來,不是不傷心,是他腦筋忽然轉不過彎來。喪事辦的非常隆重,因為狗五爺算是冒沙井最有出息的人了,落葉歸根最終還是埋在了吳家的老祖墳裡。
吳邪一身重孝呆站在狗五爺的新墳前,不發一言,定定的只是看石碑上面的字跡,送喪的人成群結隊的來,又重新成群結隊的走,吳邪不走,就那樣站著,沒人去在意他,吳家的人都在忙著應付客人。
張起靈一步一步走到他身邊,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非常用力的摸了一把,他試圖去安慰吳邪,“吳邪,有我呢!”
吳邪轉臉對他笑了一下,“我知道,我沒事,我就是想不通,怎麼會忽然就沒了,一個活生生的人……”他猛然停了一下,“小哥,我好像記得爺爺最後說要去赴約,你說他在赴誰的約。”
張起靈心裡知道,嘴上不願意說實話,他隨口扯謊道,“不知道。”
吳邪長長嘆了一口氣,他望著石碑沮喪的說道,“我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呢。”張起靈若有所思的也去看石碑,又緊緊捏了吳邪肩膀一把,他遲疑而柔和的說道,“爺爺的確去赴約了。”
☆、99 胖子的絕情 (3838字)
潘子心事重重的獨自去了胖子的小店,然而胖子依然不見,潘子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