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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了過來,他快步上前扯開了奶奶的手,同時嘴裡嘀咕道,“奶奶,你怎麼說這話,我這麼大人了,還能不會照顧自己,何須旁人對我好。”
吳奶奶一邊慈愛的撫摸了吳邪的短髮,一邊眼睛卻是一動不動的盯著張起靈看,張起靈此刻腦筋是趨於半糊塗半清醒,往日記憶一點一滴的往外冒,他在亂七八糟的思想裡給了吳奶奶一個滿意的答案,“我自然會對他好。”
吳邪心裡既慚愧又難過,他算是吳家的孽子,很是對不起列祖列宗,緊緊握住奶奶的手,吳邪竟然想哭,聲音也帶了哽咽,帶著哭腔叫了一聲,“奶奶!”
吳奶奶活了這一大把年紀,什麼沒見過,也都看開了,如今愛孫執意要如此,丈夫又整日裡活的神遊天外,她真是想不開也要強迫自己想的開。
正在此時,忽然門簾子一掀開,狗五爺提著一個鐵桶走了進來,同時也帶進了一股子寒氣,他興高采烈的舉高了鐵桶子,“看,今兒個有鮮魚吃!”然後他方才看到吳邪,張起靈。
僅僅只是怔了一下,他又很高興的說道,“哎呦,你們倆小子今兒個也有口福了。”
吳邪感覺爺爺不大對勁,到底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他只是很好奇的反問道,“爺爺,你什麼時候愛吃魚了!”
狗五爺將魚桶放到炕邊的地上,他盯著桶裡面的魚自言自語的說道,“什麼時候,一直都愛,一直都愛……”他的手抖了一下,緊接著直起身子,他愉快的發問,“怎麼不帶齊麟來,我都還沒瞧過長什麼樣兒呢。”他隨即遲疑了一下又問,“成的像誰?”
這下難住了吳邪,他可瞧不出來長的像誰,不過越來越漂亮倒是真的,他思索著回答,“像誰?哦,我瞧好像有點像張大佛爺的意思。”
然後屋子一下子靜了,張起靈在一旁緩緩搖了頭,“不像,應該像我。”
吳邪瞪著眼睛,“啊?”他極力反駁道,“胡說,他骨頭架子大著呢,將來指定像張大佛爺……你想起什麼了?”
張起靈並未完全想起,只不過跟過電影似的,對以前有印象,所以此刻他實話實說,“好像想起了一點。”
吳邪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他激動的抓住了張起靈的袍子前襟,“真的,你全好了?”
張起靈老實答道,“想起一點!”
吳邪對於一點也是非常滿足的,得意的一拍巴掌,他歪著腦袋笑,“這真是一件好事情,我們要慶祝。”
狗五爺穿了一件黑色皮袍子,還帶了皮帽,按理講是非常的保暖,可是在湖北垂釣時,冬天的風是非常殘酷的,此刻也是一身都是冷的發抖,吳奶奶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一把將他按在炕上坐下,吳奶奶用被子裹住了狗五爺冰涼的身體,“你到底是圖什麼,差點沒凍僵了。”
狗五爺也不生氣,一個勁兒的衝吳奶奶微笑,吳奶奶忽然感覺心酸,咬著嘴唇硬是將嗔怪的話吞到了肚子裡去。
晚上果然是吃魚,一家四個人圍著火爐子吃的熱火朝天,可謂其樂融融,做飯的乃是同村的一個大嫂子,家裡人多,就來這兒幫忙乾乾活,賺幾個銅板,晚上就回去。
魚很鮮美,味道剛剛好,張起靈吃著吃著,忽然想起自己的父親似乎格外的愛吃魚,想起來並沒有說,他伸手從鍋裡撈出一尾半大的小魚,轉手放到了吳邪碗裡,吳邪看著碗裡面的魚,抬頭對他笑了一下,吳爺爺看在眼裡,心裡有點百感交集的味道。
這一頓飯吃的十分美味,而且熱烘烘吃出了一身的熱汗,吳邪收拾好了碗筷,便拉著張起靈到裡屋去跟爺爺奶奶說話去,狗五爺的好像挺開心,反正一直都是在笑。
張起靈,狗五爺坐在炕邊的矮桌旁,吳邪則偎著奶奶坐到了火炕上,火炕燒的很旺,幾乎有些燒屁股,扯了扯被子墊在屁股底下,吳邪拉家常的說道,“爺爺,馬上就要過年了,我們想過了年再走。”
吳爺爺正閒閒的抽著旱菸,聽了吳邪的話,悠悠吐出一口青煙,他和氣的說道,“那好呀,我們這兩年在這過年都沒年味了,你們一來反倒是熱鬧了。”
吳邪不想讓爺爺知道自己是來避難的,他順著爺爺的話往下說道,“就是,每年你跟奶奶都不回去。”
煤油燈光很暗,吳邪瞧不起楚爺爺的表情,反正停聽著好像是時時刻刻都很開心,吳邪不想打擾爺爺奶奶休息,自己也是白天趕了一天的路,著實是累壞了,心不在焉的又聊了一會兒,便又拉住張起靈回了後院。
吳邪張起靈這樣便在冒沙井暫時的住了下來,平時過得挺閒,四處亂逛,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