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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陽光暖洋洋的灑下來,晃的他頭暈,定一定神抬步下了臺階,隨即攔了一輛黃包車趕往家中。
他無端的生出了一種老的感覺,仿若沒了靈氣,可是掐指一算他也不過方才二十二歲,就目前形勢來看他堪稱的上是年少有為,事業有成,雖說這事業有一半是旁人幫他打拼的。可是要說老卻萬萬是不對他。
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心再變老,閉上眼睛他已經能夠想到自己老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到了家門口,他剛一下車,卻有一個小東西一下子抱住了雙腿,低頭一瞧,他登時笑了,“齊麟,你跑什麼呢?”
齊麟便是張起靈的兒子,小時候的乾巴巴的醜樣子早就不見了,現在粉琢玉雕肉嘟嘟的渾身都透著股可愛。齊麟這名字也是吳邪信手拈來,張起靈身上有一遇熱便顯現的麒麟紋身,他名字起靈也與麒麟諧音,既然自己現在是用了九門齊家的齊羽的名諱,便給將此子喚作齊麟。
單手抱起齊麟,他探頭在孩子軟乎乎的小臉上印上一吻,不料此舉卻是惹來了小傢伙的極度不滿,一手揉搓著臉一手推著吳邪肩膀掙扎著要下來,吳邪是有把子力氣的,抱著他也不覺得累,緊了緊手他不想放開他。
一個想抱,一個不想被抱,正是推推蹭蹭之際,一雙大手從後面一把扯下了齊麟,隨即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抱什麼抱,這都多大了?我看你要寵壞他?”
吳邪一看,“二叔,什麼時候過來的?”吳二白將齊麟放在地上揮了揮手,“剛到,小傢伙要出門,我正要跟他一塊出去呢?”
小傢伙還很小,因為大紅棉褲棉襖穿的太厚,此刻便蹣跚走路非常不穩,他瞧吳邪手裡提著粉紅盒子,便料定裡面裝著好吃的,可是爸爸太壞,不但親的臉很難受,也不給吃的,還跟二爺爺說個不停。
既然爸爸不給,他就去奪,他離開吳二白踉蹌走向吳邪,伸手超盒子抓了過去,吳邪這時一隻手提的時間長了,便勒出了一道深深痕跡來,隱隱的有一絲疼,一面跟二叔寒暄著,他一面將盒子轉移了陣地。
齊麟一下子抓了個空,定睛一看,發現盒子卻是到了爸爸的另一隻手上去了,他也不惱,肉呼呼的小手抓住吳邪長衫下襬,他執著的追著盒子過去了,還未追到,吳二白一雙大手一下子拎起來他,拔步便往院內走去。
吳二白人高馬大跟座山似的,走起路來也是很有氣勢,帶著一股子風,那粉紅漂亮盒子便在眼前晃呀晃的,就是夠不著。
穿過院子上了臺階,及至到了屋內客廳,齊麟終於如願以償拿到了盒子,不過三爺爺很壞,一把奪了過去。
解連環將蛋糕很精緻的切成塊放在白瓷盤子裡面,給廳內各人一一分發,他這模樣有點賢妻良母的意思,吳二白一面閒閒的吃著蛋糕,一面仔細的端詳著他,解連環察覺到他的目光,權作不知,端著一個磁碟子他走到吳二白跟前坐了下來,一隻腳狠狠的踩了吳二白的大腳丫,吳二白是個大個子,哪裡都是大的,並且皮糙肉厚不怕踩,何況冷硬的皮鞋穿在腳上,就更不怕踩了。
隨手將盤子放在面前茶几上,他看著吳邪問道,“你這可不小了,往後就一直這個樣子過?”
吳邪垂著腦袋一門心思的吃著蛋糕,聽了自家二叔這話,他也不急,因為一年多來這話被無數人說了無數遍,他早有了免疫,伸舌添了嘴唇上的蛋糕,他懶洋洋的答道,“就這樣吧,還能怎麼樣?”
吳二白真是看不得自家侄子這副死氣沉沉的模樣,當即便要生氣,可是轉念一想,也只是嘆氣,點了一支菸叼在嘴裡,他眯著眼睛去看對面坐著的父子倆,父子倆都是吃貨,膩死人的蛋糕,父子倆吃的津津有味,父親還好看些,小傢伙則是直接的上手,一把抓住往嘴裡面送,吃的滿面狼藉,吳邪也不管,就是一口一口的抿著吃。
吳二白搖了搖頭,感覺這倆人真有點父子相,轉頭去看解連環,他登時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得了,旁邊這位也是吃的狼吞虎嚥,他們在北平過的這叫什麼日子,越過越回去。
解連環這邊剛吞完,見吳二白並不肯吃,也不客氣,他端起吳二白的那一份就大吃起來,吳二白吐了一口煙,煙霧繚繞裡,他看著解連環,起了一點憐惜的心思,只有一點,不過對於吳二白這種粗線條的人一點卻也是難得。
解連環跟齊麟倆人是真的貪吃,吳邪則不然,他是把吃當成了一種消遣,因為實在是無聊,在吃的時候他能夠暫時去忘記張起靈,滿心滿腦袋的對付著吃食。
吃飽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