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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吳邪鬆鬆垮垮的穿了一件湖藍色長衫,釦子則是繫了個亂七八糟,蓬著滿頭亂髮,他赤腳立在院子中央直著眼睛發愣。
忽的舒了一口氣,解連環邁步走到他跟前,一扯他的衣袖,他輕聲問道,“這是怎麼了?那傻子欺負你了!”
吳邪這時候差不多也緩了過來,看著解連環他搖了搖頭,帶著哭腔答道,“他跑了……”
聽了這話,解連環沒反應過來,“跑了,他跑什麼?跑哪兒了?”
吳邪還是搖頭,不過這下真哭了出來,“他走了,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這話不清不楚,解連環還是不明白,不過瞧吳邪這傻樣兒,知道一時半刻的也問不出什麼,索性不再逼問,抬頭看了看吳邪所住的屋子,他拔腳走了進去。
屋內亂哄哄的,解連環四處瞅瞅也沒瞧出什麼,不像是打架現場,不過要真是打架,吳邪也抵不過張起靈那一拳頭。
吳邪邁著虛晃的步伐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神情疲憊至極,在床邊脫力的坐了下去,他盯著地面說道,“他被我嚇跑了,我真是個混蛋……他都那樣了……我還那個樣他!”他話說的顛三倒四,手上卻是利索,呼哧一下,他郞利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解連環見狀又嚇了一跳,他慌忙上前扯住對方又要下去的巴掌,“這話怎麼說的,你怎麼他了?”
吳邪抬頭怔怔的看著解連環,張了張嘴,他什麼也沒說出來,說什麼,說他上了張起靈,他還真是沒臉說,可是他心裡對佛祖發誓,佛祖好像也不管這些爛事,不管了,他昨晚絕對是一時衝動,可是當時只要張起靈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他也不會那麼做。
張起靈當時是出奇的溫順,就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他胡作非為,吳邪也是好長時候沒幹過這事兒,摟住自己心愛的人,想要幹那事兒,然而張起靈總是不硬,他自己憋的狠了,滿腦袋興奮,就一鼓作氣直搗黃龍,一次還沒夠,他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直到自己差不多要精盡人亡,才鳴金收兵,然後就是倒頭就睡,一覺到大天亮,現在他還感覺自己腰痠背痛,渾身乏力。
此刻是滿心的後悔也無濟於事,抱住腦袋,他深深的彎下了腰,恨不能將腦袋縮到肚子裡去。
其實也不是人家張起靈不知道反抗,而是張起靈在吳邪親吻他的時候覺出了前所未有的熟悉感,仿若兩人做過無數次,他就瞪著眼睛想,想要回憶起以前的種種,是以他一動不動的去感受,最後他也發覺了不對,當即就想要一腳將吳邪跟踹飛出去,然而握了握拳頭,動了動腳趾頭,他竟是沒有下的去手,後來腦袋嗡的一聲就空白了。
清晨時分腦袋稍清醒了些,看著滿身的青紫啃咬吻痕,他就覺出了吳邪的可怕來,下定決心無亂如何都要離開這裡。
解連環上去撥弄了兩下被子,心裡有了個大概,不過仍舊是充滿好奇,這就能把人嚇跑?然後回頭去問吳邪,“他就這樣跑了,我一直在前院也沒瞧見他呀?”
吳邪沒抬頭,仍舊是滿腦袋的羞愧難當,悶悶的他發出聲音,“我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跑的,門閂都插的好好的,窗戶也是從裡面插著的……”
解連環聽了這話,開始在屋內仔細觀察起來,嘴裡隨口問道,“他都順走什麼東西了,瞧把屋子翻騰的?”
吳邪將腦袋拔了出來,盯著解連環四處檢視的背靜,他靜靜的忖度一番,除了抽屜裡面的幾百英鎊,屋內什麼好東西也沒,英鎊他是捨得送給張起靈的,忽然他的眼睛倏地睜大了一圈。
猛地一起身,腦袋一陣眩暈他險些暈倒,渾不在意,拼了命的提起一口起,他顫顫巍巍的走到了立櫃邊上,櫃子裡面有更寶貴的東西,一陣手忙腳亂的翻騰,末了他直著眼睛一屁股坐到了冰涼地面上,直勾勾的盯著空空如也的樟木盒子,他緊閉雙眼咬牙切齒道,“張起靈,你這是來要我的命呀!”
解連環知道張起靈是偷了吳邪的什麼寶貝東西,具體是什麼東西吳邪不想說,他也不問,就是心裡好笑的想,這傻子還挺會過的嘛,還知道拿東西。
招呼潘子進了一陣的巡視,終於找到了張起靈逃跑路線,在吳邪的床下面,一個規規矩矩的盜洞就在那裡。
潘子大奎倆人合力搬開大床,一前一後的倆人鑽進了洞裡。
一個小時候,大奎先爬了出來,然後是潘子,潘子泥頭踹臉的爬將出來,先是奪過大奎手裡的茶壺,對著壺嘴一陣猛灌,最後他一擼嘴巴喘著粗氣說道,“小三爺,你這院子下面可是快成耗子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