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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功夫招式據陳講應該屬於是漢人的,難道那首領是一個漢人。解連環轉動心思開始貫穿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心裡一番細細盤算,完全忽視了床上人。
陳皮阿四以為在解連環這裡會得到一點關心同情來,哪想一番講述過後卻是連一個響屁也未放一個,不由得傷心起來,一雙枯瘦乾癟的手摸摸索索的想要抓住解連環,然而解連環見此人完全廢掉,是一點敷衍的心思也沒有了。
起身整理了漂亮的小西裝,他招呼也不打一個就出了充滿異味的房間。陳皮阿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開始等待下一個來人。
☆、75 天下大亂 (3373字)
解連環剛走入客廳,迎面便看見吳三省滿嘴吐沫星的胡吹亂捧,具體說的什麼不清楚,不過那偶爾蹦到耳朵裡的話語卻是讓解連環怒不可遏,原來吳三省正在竭力勸說吳邪改邪歸正重新追求女士。
那一番勸說的言論自然是甩掉解連環時的高談闊論。並且現身說法將解連環同陳文錦做了一番明確的對比,對比的結果自然是女人身材柔軟凹凸有致,男人嘛則是光板一條實在是沒什麼可愛的,用詞極盡下流,然而繪聲繪色十分的有說服力。
吳邪是聽的一個頭兩個大,正是如坐針氈之時,解連環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吳邪忙起身喊道,“三叔!”
解連環對吳邪微微一點頭,伸手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吳邪當即重新坐了下來,神情立刻的輕鬆下來……該是看好戲了,
解連環看陳文錦不在,繞過沙發走到吳三省面前,“說啊,怎麼不說了,三哥?”
吳三省嘿嘿一笑,“不說了!”
解連環也笑了,“我瞧你剛才說的挺高興的!”
吳三省立即繃緊了臉,“不高興,”隨即腆著一張厚臉仰望著解連環,他諂媚道,“我那不是在開解侄子嗎?”
解連環收了笑容,轉身做到了他的身邊,定定的看著吳三省,他忽然縱身撲了上去摟住對方的腦袋猛啃起來,吳三省一下子被他親懵了,竟然忘記了反抗,瞪著眼睛任他親。吳邪在一旁也是唬了一跳,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沉默也不對,拉開吧也不妥當。
正是躊躇為難時,陳文錦兩手攥著白色絨絨披肩款款走了進來,披肩下面是一件花紅旗袍,正襯出了她的婀娜多姿的身材來,扣袢小黑皮鞋走在羊毛地毯上悄無聲息,抬頭看到屋內火熱戲碼,一張俊俏的笑臉立即的煞白,咬著嘴唇吸了一口氣,她大步上前對吳三省兜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吳三省好端端的被猛親一通,忽然間又捱了一個嘴巴,當真是委屈極了,然而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又解釋不出什麼,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解連環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要吳三省嘴賤,得了便宜還賣乖,自己平白無故的在床上給他洩了十來年的火兒,現在用不著了就到處講起自己的壞話來了,他幸災樂禍的坐在沙發上喘氣,剛才實在是親的痛快,哪想氣還沒喘勻,一個火辣辣的巴掌便夾風扇在了臉上,這下好了,他跟吳三省總算是扯平了。
吳邪身為一個晚輩此刻的處境可算是萬分的尷尬,慌忙站了起來,他一手拉住了陳文錦鑲金邊的衣袖,“三嬸,誤會,誤會……”往下他沒法說了,這誤會也太大了吧,好端端的倆男人在一塊親嘴他是如何巧嘴如簧也解釋不通。
吳邪看看解連環那一張俊臉赫然多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絲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是替他疼的,三叔皮糙肉厚的不怕打,解連環可不一樣,近兩年來那一張小白臉沒少擦雪花膏,嫩的一把都能掐出水來。
吳邪一雙滴溜溜的黑眼珠子胡亂掃視一通,就覺眼下一切都很富有戲劇性,好在二叔不在,要是在的話,不定什麼樣子呢。
解連環自然是不能跟一個女流之輩動手的,揉了揉火辣辣的半邊臉,他站了起來不動神色的往外走去,吳邪見狀對著陳文錦微微一躬身立即的攆了出去。陳文錦也是冷著一張臉無處訴委屈,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從胸前抽出一方花綢手絹,她委委屈屈的擦了眼裡的一點淚花。
吳三省訕訕的站了起來,“你這是幹什麼,我跟他早八百年沒關係了!”陳文錦杏眼圓睜,滿肚子的委屈索性全倒了出來,她攥著手絹顫抖的指著對方,“你滾蛋,我這兩年跟著你吃糠咽菜受盡了委屈,你可倒好滿腦袋的整天想著小白臉……”
陳文錦其實去上山參加游擊隊完全是當初的年少衝動,當時熱血上湧,一顆愛國之心碰碰亂跳,為了偉大的共產主義她毅然跟隨吳三省加入了共|產|黨,可是兩年的**生活她不能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