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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令月瓊的頭越抬越高,神色越來越緊張。當山來到他面前時,個頭只到對方胸膛的月瓊不安地咽口唾沫:「我肚子,有點,不舒服。」若這人執意要他的話,他不敢保證不會重重地掃這人的興。
「啊!」驚呼聲起,月瓊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左手反射性地抱住對方的脖子,他被山打橫抱了起來。雖然以前也曾被這座山如此抱起來過,可月瓊不喜歡,他的身分是男寵,可對他而言他是不折不扣的男兒郎。
瞅了眼明顯不怎麼願意被自己這樣抱的大膽男寵,嚴剎走到床邊坐下。
「進來。」
一人笑吟吟地開門進來了,是「庸醫」徐大夫。一看到他,月瓊立刻忘了被橫抱的羞恥,防備地瞪著這個喜歡助紂為虐的壞大夫。
徐開遠來到床邊,嚴剎抓住月瓊的左臂拉過來,他伸手號脈。月瓊看看他,再看看一臉嚴厲的人,一時有些糊塗。
號了一會脈,徐開遠問:「月瓊公子,您的肚子是怎樣個不舒服法?」
「熱熱的,有點隱隱作痛,想上茅廁又上不出來。」月瓊很誠實,言下之意,今晚他不便侍寢。
徐大夫點點頭,沉思,過了會又問:「出恭是否有何異樣?」
月瓊有點窘迫,支吾了半天,說:「有點稀,起床後出了一次。」
「這幾日都是一日一次嗎?」
「嗯。」
徐開遠又沉思了半天,問:「公子的胃口如何?」
「想吃火鍋。」
徐開遠愣了,看了眼王爺呵呵笑起來:「那公子的胃口還算不錯。」
月瓊點點頭,他就是被虐待過的肚子難受。猶豫了半天,他還是說:「嗯,似乎,有點管用。」
徐開遠反應了一會,這才聽出月瓊是說什麼,還是呵呵笑了幾聲,對王爺點了點頭。「公子的這種情形再過幾日就會慢慢減輕,一個月後就不會再有任何不適之症了。」
大眼瞬間亮了,月瓊摸摸肚子:「那是不是,這一個月,我都不宜,嗯,服侍王爺?」
「呵呵呵,」徐開遠笑,道,「對,這一個月公子都不宜侍寢。」
月瓊非常不給面子地呼了口氣,在小山發怒前立刻保持應有的矜持,可眼裡的歡喜卻是怎麼也遮不住。
徐開遠起身笑著離開了,月瓊突然回過神來,怎麼徐大夫沒把他帶走?樂極生悲的人垂下眼,左手捂上肚子,等著這座山發話。突然一陣眩暈,他身上的衣服被扯開了,月瓊嚇得驚叫:「將軍!徐大夫說!」話來不及說完。
粗糙的大掌在他的肚子上摸來摸去,剛硬的鬍子扎得他臉疼、嘴疼,肚子上的皮沒一會就被那隻滿是繭子的大手摸得發疼。最終,左手忍不住按上這人的手,再摸他的皮就要掉了。手不摸了,但也沒有離開,扎人的鬍子從下巴一路扎到鎖骨,月瓊的心跳得極快,不是因為情動,而是因為害怕。
「你何時才能適應?」不悅的人啃咬月瓊白皙的鎖骨和右肩。
「將軍,天賦,異稟。」一如既往的回答,右胸頓時刺痛。他就不明白了,他說的是實話,這人為何要生氣?左手突然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月瓊嚇得差點叫出來。
「用手。」嚴剎粗嘎地下令。月瓊咽嚥唾沫,用手?有點噁心。
綠眼深沉,月瓊趕忙單手脫掉嚴剎的褲子,掙扎了半天,他才不願地摸上這人異於常人的巨大。這個姿勢並不舒服,嚴剎翻身把不甘願的人抱到腰上,讓他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分身。
「將軍,」極度排斥用手的月瓊好心地提議說,「大過年的,您要不要,喚別人來?」
綠眸微眯。「你想用嘴?」
月瓊立刻閉嘴,殺了他他也絕不會用嘴!專心上下擼動,他心裡念著:快點出來快點出來……
左手無力地搭在嚴剎的腰上,頭枕在他堅硬的肩膀上,月瓊滿腹疑惑。自從這人那回把他壓在身下虐待他後,這人就變得好奇怪。今夜怕是他成為這人的男寵後頭一回「做」完沒有暈死過去。可是這回的代價卻是他的左手跟右手一樣,抬不起來了。想到剛剛手掌黏答答的感覺,月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摟在他腰上的手在他身上來回撫摸,月瓊很想問他何時能回去。自從進府之後,他就再沒跟這人同床共枕過了,他很不適應。
在他腰上的皮快被磨掉時,那隻手終於不摸了,而是攬緊了他。月瓊不解地抬眼,這人最近真的很奇怪。嚴剎閉著眼,不知在想什麼或者什麼都沒有想。看了他一會,月瓊躺好,他從不會去揣測嚴剎在想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