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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肚子就有些不舒服。」
「啊」的一聲,正在旋轉的樓舞突然摔倒在地,音律戛然而止,全場靜得詭異。「福安舞」最難的就是最後一段的連續上百個旋轉,苦練了兩個多月的樓舞也許是太緊張了,也許是練得還不夠火候,只轉了五十六圈就摔倒了。
不等眩暈過去,他慌忙跪趴在地上:「樓舞舞藝不精,王爺息怒!」
月瓊看向上方那人,眼裡滑過擔心。「福安舞」太難了,那一百零八圈不僅是有紮實的基本功就能跳下來的,在旋轉中,腳尖要轉起來要飄起來,很少有人能掌握這一百零八圈的旋轉,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樓舞的腳扭到了。
就在眾人等著王爺發怒時,月瓊站了起來,在全場的驚訝和王爺的怒視中,他站了起來。
「王爺。」月瓊皺皺眉,顯得很痛苦,左手捂著肚子,「我,我想上茅廁。」
「噗」,有人笑出聲,又趕忙捂住嘴。月瓊舔了下唇,略顯緊張地說:「我,進屋的時候,肚子有點不舒服,現在,忍不住了。」屋內因樓舞的失敗而出現的沉悶和尷尬在月瓊有失大雅的話中頓時消弭了不少。
嚴剎看著他,或者說是瞪著他。就是剛剛進府的公子也看得出王爺的心情很不好。月瓊又舔了舔嘴,慢慢坐下:「那,那我再忍忍。」有人又笑出了聲。
嚴剎把筷子一擱:「月瓊,侍寢。」然後他起身離開了,帶著明顯的怒火。若樓舞的失敗只是讓他掃興的話,月瓊的「上茅廁」則是讓他不悅了。
月瓊低著頭起身,捂著肚子朝外走。路過樓舞時,他彎身把他扶了起來,什麼都沒說,只是對他微微一笑,輕步離開了。樓舞轉身看著那個背影透出不安的人慢慢離開、走遠,神色複雜。
回到林苑,沉默地洗乾淨了身子,抽出羊腸,月瓊捂著肚子在洪喜和洪泰擔憂的注視下上了前來接他的軟轎。
「公子。」洪喜抓住公子的手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月瓊反倒安慰地,自我打趣道:「別擔心,最多也不過是多睡幾天。等我能下床了,你們要給我準備好火鍋。」
「公子。」洪喜放開手,目送公子離開。
「洪喜,公子不會有事的。」洪泰在他身後出聲。
洪喜嘆息一聲:「公子今晚的肚子一直不舒服,我給公子煮燕窩粥去。」
「那我去給公子暖被褥。」
捂著熱熱的,不舒服的肚子下了轎,月瓊低著頭面無表情地走進屋內。房門在他身後關上,屋內靜悄悄的。深吸幾口氣,他放下手,低頭走向臥房,邁過門檻,走向閉著眼都知道如何到達的床邊。黯淡的雙眸微睜,黑色的大眼左右瞟瞟,居然沒人?!床邊沒有鞋!
一點點抬起頭,月瓊忍住驚喜,當空無一人的大床出現在他眼前時,他很不給面子地重重撥出一口氣,真的沒人!不放心地四處左右看看,月瓊立刻一改剛剛忐忑難安的模樣,左手再次輕鬆地按上肚子。
屋子裡的炭火盆燒得旺旺的,很暖和。月瓊的肚子不舒服,有點想上茅廁又有點不想,就是熱熱的,微微作痛。他一邊揉肚子一邊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這樣肚子能舒服點。走著走著,他停了下來,腦袋裡一直浮現樓舞跳的那曲「福安舞」。
左手緩緩抬起,左腳向後交叉,旋轉、舉臂,殘廢的右手抬起一點點,再旋轉,右腳交叉……無人的臥房內,月瓊閉起眼睛,嘴裡輕哼。似乎又回到了那時,又回到了那個白雪皚皚的夜晚,拋開心底的惆倀與傷感,他為遠方最重要的人送上他的祝福,他的思念。
轉啊,轉啊,像要飄起來一樣,忘了殘廢的右臂,忘了他的身分,忘了他所有的煩惱,月瓊忘我地旋轉。當他喉中的最後一拍曲調結束後,月瓊剛好轉完最後一圈,兩腿交叉趴伏在了地上──整套的「福安舞」,當是如此。
急促地喘息,月瓊半天沒有起來,這麼多年沒有跳,他竟然還能跳下來。右手廢了之後他就再不曾舞過了,難道是因為他堅持練劍,所以身體的柔韌性還在?可是……持續這個姿勢不動,月瓊開始哀怨了,他,好像起不來了,腳軟。果然還是有差的。
「王爺回府──」
屋外一聲喊,月瓊不知哪來的力氣從地上跳了起來,險些摔倒。匆忙整理好衣服,剛要跑回床邊坐下,房門被人推開。連忙屏息,剛剛運動過的人雙頰粉紅地看著進來的面色嚴厲的人,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將軍。」
喊得太遲了。
踏進屋內,嚴剎走到月瓊面前,山一樣高壯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