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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果子對岑越道:“只要有吱唧在,我們即便是沒錢也不用愁吃喝。”
岑越知柳帷為了他傷痛縮成八天發作,且傷痛加巨一直愁眉不展,此時見他難得開顏怎會拂意,當下順其意點頭應是。
柳帷將吱唧招到馬背上,猶自喜顏道:“吱唧能逃出神仙界真是太好了!”
岑越毫不意外道:“缺月神猿為天君獸魁,豈能容易傷到。”
提到傷,柳帷又垮下了臉,滿臉擔憂道:“你鏡傷發作日期縮成了八天一次,每次都痛暈了過去,可是喚那場大雨所致?”
岑越不語。
柳帷擔憂更甚。
岑越見柳帷急得眼睛也紅了,慢慢地點了點頭。
他在取出元丹推進紅藪鳥時,在元丹上分了兩道元氣護住心脈,可令他沒有元丹亦可如常生活,那天的大火雖燒不死他的神仙體,但柳帷一介凡人,會在火海里化為灰燼,近千年來唯一至深的羈絆,他豈會不周護安全,所以催動體內的一道元氣喚來暴雨傾盆,以換來柳帷安然無恙。現下體內只剩一道元氣,要護身又要抵禦鏡傷反噬,收效自然差了許多。
“如果……”柳帷顫抖著聲音詢問,“如果最後一道元氣也沒有了會怎樣”
岑越掃了一眼滿眼小心翼翼的柳帷,別過頭,淡淡道:“不生亦不死。”
“植物人?”柳帷小心確認道。
岑越皺眉想了一回,不知何為植物人,但見柳帷臉色越來越難看,不想詢問,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你說有了吱唧,我們便不愁吃喝是何道理?”
柳帷強笑道:“你想,它能在山林中給我摘果子飽腹啊,那時在你的神仙界裡,就是他天天摘各式果子給我吃。”
岑越:“我們並不時時都在山林裡趕路,遇到市集人家怎麼辦?”
柳帷:“可以讓它賣藝,當初我就是從耍猴人手中買下它的。”
岑越:“哦,竟是這樣。”
柳帷提了提精神,將其間經過講了一遍,末了問岑越,“那根紅玉柱體到底是什麼,讓吱唧那麼雪白的大猿縮成一隻土不啦唧的小猴子。”
岑越想了想道:“神隱針,此針為巫姬所有。”
柳帷那雙夜明珠般的眼睛亮了,“巫姬是誰與瑤姬有什麼關係與天君有什麼關係怎麼她的神隱針會在吱唧身上她跟吱唧有何仇怨?”
為了不讓這雙夜明珠黯淡下去,岑越耐著性子回道:“巫姬是雀靈長神,主管百鳥飛禽。與天君為從屬關係,天君珍獸園的飛禽為巫姬豢養敬獻。她的神隱針為何在吱唧身上,與它又有何仇怨,只有吱唧才能回你,至於瑤姬是誰我不知道,更不清楚她與瑤姬有何關係。”
話說完,看向柳帷,柳帷一臉要哭的模樣。
岑越不明,問道:“怎麼了?”
“岑越,這是你第一次跟我一下子說那麼多話。”柳帷吸吸鼻子,滿心的甜蜜溢了出來。
待把駕近了些,跨坐到岑越馬背後,摟著岑越的腰,在他背後使勁地蹭了蹭,低笑了,和幾聲,聲音裡是滿滿的幸福與知足。
岑越不習慣柳帷這般熱情的蹭偎,不自在道:“別把口水蹭我衣服上了。”
“蹭上去又怎樣,反正你的衣裳都是我替你洗的。”
岑越不語。
柳帷又蹭了蹭,伸直脖子,在岑越腮邊偷香了一個,才跨回自己的馬上,拍拍吱唧的頭道:“吱唧,我們出發,去匩源山。”
吱唧“吱吱”應聲,他不明白,當初被岑越兩次扔到神仙渡的人,怎麼可以允許爬到身上去又蹭又親。
兩人一猿,南行數日,到達了渭州地界。在離渭州城還有八十里時,驟然秋雨瑟瑟而下,雨雖不大,卻冷得很。
岑越抬頭看了看天色,對嘴唇微微有些發白的柳帷道:“這雨要下到明天,反正現在晚了,找地方躲雨歇過這一晚再走吧。”
柳帷雖心急趕路,但此時也由不得要緩緩。
在路邊的山坡上看到藥王廟,便栓好馬,進了去。
進到廟中才發現已有兩批人在此躲雨了。
一批是兩個粗壯的漢子,其中一個臉頰到耳後有一條大疤痕,身邊放著一把刀。另外一個漢子肩上纏著白布,隱有血跡,看似受了不輕的傷。這二人靠在廟堂西角,身下墊著蒲團。看到柳、岑二人進來,疤痕臉把刀緊了緊,有神的虎眸中露出警惕的神色。
另一批是也是兩個人,一個小廝,一個年輕的公子靠坐在廟堂東牆,牆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