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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手腕,發現綁的很緊,似乎被綁住的時間也很長,手部血液不流通繼續沒了知覺。而他的腳也被牢牢捆綁,動彈不得。reid有心呼救,但他的嘴也被膠帶牢牢封住,愣是發不出一聲聲音。
而reid一晚上都是靠坐著昏迷的,此番略有所動作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肌肉不痠痛的。尤其是脖頸部分,一晚上垂頭昏迷讓他覺得自己的脊椎可能錯位了。一動就疼得很,讓他不自覺無聲地呻·吟一聲。
好在嫌犯似乎不再屋內,也沒人來探查reid的情況。
reid嘗試睜眼想要看清屋內的情況,卻不知是不是頭部的傷處產生了淤血壓迫了視覺神經,他睜開眼只看到模糊一片的重影,視線不甚清晰。reid本就有一些近視,這下更是不能視物。頭一抽一抽地犯疼,他只好閉上眼休息片刻。
隨著時間的推移,reid漸漸適應了疼痛,昨晚的記憶也就慢慢地浮現出來。
原來,昨晚reid與約好第二日來他家拿證物之後,就驅車趕完下一位受害者家屬的家去。前面兩次reid不知哪裡惹怒了受害者家屬,拿到證物的過程無比的艱難。reid雖然沮喪萬分卻也沒想著輕言放棄,他一路上琢磨著該如何開口,好容易有了比較滿意的腹稿方才下了車找尋第三家被害者家屬的居所。
這一位受害者家屬的家境並不好,住著普通的宿舍,房子的隔音效果並不好,reid上樓的時候就聽隱約聽到了兩家夫妻的爭吵聲。這令他很尷尬,不得不加快腳步略過那些家庭。
這一位受害者家屬的家住在頂樓,reid站在門前習慣性地往通向天台的樓梯看了一眼,卻見那樓梯上有一鐵質大門,門上掛著破舊的銅鎖,將通往大門的路封了起來。
reid好奇地看了兩眼,見樓梯上有大門開啟時,鐵門與樓梯摩擦而殘留下的鐵鏽磨痕,想來這門也是經常開啟的。就對這大門上鎖的舉動感到奇怪。
但reid也只是覺得奇怪罷了,每個地方都有它的習慣,其中緣由千萬種,非與案件相關reid也不願深究刺探,他記得今天來這裡的任務是什麼,所以兩眼過後就按下了受害者家屬的門鈴。
門鈴想過不久,reid聽到一連串地開鎖聲音,他有些訝異,這位家屬像是很沒有安全感,在門上安了不少掛鎖,即便他開鎖的手速不慢也開了近二十秒才將大門開啟。
開門的是一個男人,三十歲左右,長期的虐待讓他身形瘦小孱弱,營養不良使他比reid矮了半個頭,但這並不讓他顯得年輕幾分,反而因為臉上的鬱色讓他看起來蒼老了些。
正對上男人問詢的神色,reid按照自己打好的底稿開口:“你好,我是dr。reid,bau的探員,想來問lewis先生一些事,請問他在家嗎?”
開門的男人看見reid的fbi證件反而更緊張了些,神色有些牴觸,眼神也有些敵意戒備。reid心下有些覺得有些奇怪,便想要看清些男人眼中的神色,卻被他垂眸掩去了。
男人手攥著門把,似乎下一秒就會把門甩上,但他最終還是剋制住了這一想法,低聲問道:“你找……他有什麼事?”
reid察覺到男子語氣中詭異的停頓,心中疑慮重了幾分,他看得出來眼前的男子就是lewis,但他不清楚為什麼他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但是在reid平日裡與受害者接觸的過程中確實也有遇到過不少對警方乃至fbi探員有些抗拒的人。reid也就沒多想,他只說:“嗯,我想問一下lewis先生最近有沒有收到什麼可疑的信件。信件是他過世的母親寄來的。內容是一些懺悔的話語。如果有的話請交給我,這是很重要的證物。”
男人詭異的沉默讓reid很難繼續說下去,他不由得問:“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男人快速地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沒有。我想他沒有收到。”
lewis的母親是第一波發現的屍體中的一員,其餘兩位受害者家屬都受到了懺悔的信件,沒理由lewis沒收到,reid只當他不願和自己合作,心下就更著急了些,他顧不得lewis否認自己身份的舉動,苦心勸導:“lewis先生,我知道你對自己的母親虐待自己的行為有些怨懟甚至憤恨,但你的母親都死了,正所謂死者為大。看在她辛苦懷胎十月生下你的份上,請你協助警方找到嫌犯,也算還你母親一個公道。”
男子在reid點破他的身份的時候身形顫抖了一下,而後又冷靜下來,整段話上再不見一分情緒波動。當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