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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脫胎換骨一般。
青言從來沒有這麼強烈地意識到,眼前的這群女人原就不是軟玉溫香的百花樓酒娘,而是連朝廷也要畏懼三分的無相門劍客。
唯有殷二孃還是同平日並無兩樣,神色頗有些落寞。青言走過去挽著她的手。他曾聽姐姐們私下說起過,當年淮安公主死後,接任掌門的人原該是殷二孃,可是她為了救淮安的女兒鶴朱獨身去闖錦衣衛的埋伏,傷及筋骨,半生武功盡廢。
幾個平日裡看著弱不禁風的姑娘,隨手就拎起一桶油往牆角潑。
“走吧。”殷二孃轉身上了馬,青言還是怔怔看著。
最後是鍾離吹了火摺子點上去,片刻間火就燒起來,煙霧順風吹來,嗆得青言幾乎流淚。
火勢越來越旺,幾乎半個城都被火光映亮。
十二年以來,他所經歷過的所有傷痛,平凡,瑣碎和快樂,彷彿都隨著這樓一起,在火焰中燒成了灰燼。
青言隨眾人走到了徐子軒住的那條街上,才想起來應該留個話。“我去去就來。”他對殷二孃說了一聲,便下馬翻進了徐家的牆,寫了張字條壓在他桌上。
第二天沈明臣召齊了千戶,當即吩咐了安排,收拾行裝,立刻備車前往南州。王爺出行到底比不得他江良趕路,縱然事情急迫,到江南也花了半月有餘。
路上沈明臣又問他玉墜的來歷,他道是在酒樓裡,不知姓名的姑娘相贈。
行至城外十里,江良向沈明臣說他先去探探路,沈明臣倒也沒有疑心,江良總算是趕在前頭到了南州。
百花樓卻已然成了一片廢墟。
他下馬走近,半扇燒得殘破的窗戶斜掛著,兀自晃盪。院裡那柱梨花卻開得正好,風一起,殘花四散,飄落在腳邊。
他回頭看見街角有個年輕書生怯生生地瞅著他,見他看過來拔腿就跑。江良策馬去追,終是在巷子裡堵住他。
“你認識我?”江良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問他。
徐子軒嚇得話也不敢說,使勁搖著頭。
“那你跑什麼?”
“我……看你……青言……”徐子軒小聲地念著,江良聽得青言二字,連忙下馬逼問。
“青言怎麼了?”
“青言有……”
江良真是急了,揪著他的衣領幾乎要把他拎起來。“說大聲點!”
“青言有信給你!”
江良鬆開他便問:“信在哪兒?”
“在我家裡……我帶你去取……”
第一頁紙上倒是寫了很多字。
“日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