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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閃,忽然親過來。我愣了一下馬上後仰,卻被他追著親。
我後仰,他前傾,自然地,我沒坐穩仰躺在床,他也順勢躺下,正好壓著我,正好能毫無顧忌地親下來,令我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我咬著牙關,不讓他進來。
他氣憤地用牙齒咬我的唇,沒有重得讓我破皮,也沒有輕得感覺不到疼。我本來以為這個拒絕的樣子他親不了多久就會氣得大吼,可居然沒有,他的嘴離開了我的嘴,開始親脖子,又從脖子親到耳朵,手也開始到處亂摸。
我有點兒慌了,推了推他沒推動,反而讓他抓著右手按在身旁,另一隻手正撩開衣服伸進去。
他冰涼的手一挨著我的面板,整個人呼吸節奏都變了,又急又重,更可怕的是,我明顯感覺到他下、身的變化。
那隻手涼涼的,在我的胸口、肚子上摸了一個來回,就停在胸前。他整個巴掌覆在胸前突起上,手心微微攏起,像擠女人胸一樣擠著我的。
“不行!沈織錦。”我的聲音聽上去可一點都不沉穩,還有點兒顫。不僅沒有起到威懾作用,反而讓沈織錦激動了。
我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吼了一嗓子:“我還帶著傷呢!”
他動作驟停,抬頭看我。
“挺疼的。”
他爬起來,離開我的身體,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穿鞋下床,走到炕邊將茶盞裡的茶一飲而盡。
我連忙將解開的扣子系起來,只是一隻手操作起來有點兒困難,等系完了抬頭,發現他已經不在房裡了。
我把最上面一粒釦子扣好,下床撩開了簾子,門邊立的小廝立刻道:“公子需要什麼嗎?”
我看了他一眼:“看著眼生,新來的?”
“小的叫流年,半月前進府的。”
“喔。”院門有兩名守衛把守,廂房門窗緊閉,藏沒藏人看不出來,算上這位叫“流年”的,院裡最少有三個人看著我。“我能出去嗎?”
流年:“莊主吩咐了,沒他的命令,您不能出這個院子。”
“這是要憋死我啊!”
流年低著頭,不答話。
“算了,不難為你。你知道和我一起進來的那個受傷很重的人嗎?就是前幾天被吊在牆上打的吹雪管事。”
他猶豫了一下,點頭。
“他在哪兒?”
“不知道。”
我回屋。
沈織錦防我防得很嚴,連個下人都選的新來的、我不認識的,看來想再逃出去很難:理所當然,意料之中!
大夫來了以後,我坐在炕上讓他上藥。
衣服褪下來他片刻沒有動靜。
我轉頭:“怎麼了?”
“公子,你這傷拖了多久?”
我略一算:“兩天。”
他用手指在我傷口處按了按。
我感覺有東西從傷口流出來,並且他按的那一片巴掌大的地方疼得要命,連忙縮了縮肩膀。
“你這個傷口很深、很細,應該是針之類的東西扎的。東西在嗎?”
我想了想,讓流年把牆上的針拔下來給大夫看。
他走過去,手都快挨著針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喊:“別光著手拔,有毒!”
他像避蛇一樣縮回了手,看了我一眼,用袖子蒙著手取下針。
大夫就著他的手看了看,點頭:“這就是了。公子這傷口小,針刺進去以後,外面的肉很容易長好,所以不流血。可裡面一直爛著。又因為針淬著毒,也不覺得疼。公子要是不當一回事兒,再耽擱一天,這條胳膊就廢了。”他說著從包袱裡拿出一把刀子,湊近我的傷口。
我縮縮胳膊:“你幹嘛?”
“傷口化膿了,我得把表皮劃開,將膿液擠出來。”
我默了默。“流年,給我把鏡子拿來。”
流年忙從裡屋取了鏡子放在我身後。
哎喲媽呀,難怪他倆看到傷口都反應過度,確實挺嚇人,整個後肩都紫了,傷口中間還是黑的。“你這要是一挖,我得少多大塊兒肉啊?”
大夫握了下拳頭:“一半。”
“那還能長好嗎?”
“有人肚子被捅了個窟窿尚且長得好,公子這傷口又怎麼會長不好?”
我想想有理:“那行,來吧。”
我轉過頭不看,閉上眼:“等等!”
大夫伸了一半的手頓住。
我張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