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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冷漠的面孔,“禪伯父,難道你要讓壤駟家和奉劍派反目成仇嗎?我們壤駟家自有成人之美的度量,還是你擔心我嫁不出去!?”
“好一個深明大義的姑娘!今日是我奉劍派負你,若然他日姑娘有求,奉劍派必當全力以赴!”封照泉也被小輩們感染,豪邁說道,看著口氣,竟是認了那孫兒和無緣的兒媳。
“不要以為就可以如此簡單的結束!哼!”壤駟禪面色如豬肝紅,顯然怒到極致。
封司麟卻對聶徵狐再一次拜倒,“聶公子,請賜知那位女子姓甚名誰,我定當迎娶她為妻!”他說的詞真意切,沒有絲毫作偽之意。
聶徵狐盯著他,許久狡猾的笑了笑,“你想要知道她是誰?還是想要知道她是不是你所想的那個人!?”
他此言一出,封司麟整個人有些不自在起來,他剛剛扭轉過來的情勢,似乎都如履薄冰一般,但見他深深的朝那孩子看了一眼,許久,囁喏著問,“這孩子……可有名字……”那是他的嫡親骨肉呵……
那一段似真似幻的相攜江湖,那個名為賀泓的清逸俊秀的男子,那個閨名鶴兒的嬌媚慧黠的娟秀少女,那一夜顛龍倒鳳陰差陽錯,那般禁忌的甚至悖俗的知己情孽,左右為難,左右情孽,正當他想要孤注一擲的時候,竟然等到了一個純真無辜的孩子。
不過數月未曾相逢,哪堪曾經情深意濃。
……
“憑什麼我要告訴你!”聶徵狐不屑冷哼,他見封司麟越是深情款款,越是嗤之以鼻。
“封司麟!我家蔚依年幼無知,不代表我壤駟家族會讓你如此好過!今日之事,我們絕不會善罷甘休!”壤駟禪還在頤指氣使,大聲呵斥,“想我壤駟家族在北方乃是望族名氏,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下一瞬間,眼見壤駟禪那些傲慢凌厲之詞霎時斷了音,他目瞪口呆的拍拍自己的耳朵,惶恐的張大嘴。
“人長得像豬是你爹孃的錯,若蠢得也像豬便真的無藥可救了!”聶徵狐涼涼的說,尋魔醫若想要人封口,自然小菜一碟。
“……”壤駟禪倒也真的不是蠢得像豬,整個人憤怒的朝聶徵狐撲去,那壤駟家族掌上功夫冠絕天下,那雙肉掌便是無雙兵刃,可惜他此刻對上的,卻是繾神劍。
只一招,壤駟禪便狼狽不堪向後跌倒,在場倒有一多半是用劍行家,厲懷謖知悉自家師弟本領,此刻見來,更是暗自讚歎這一招妙至顛毫,恐怕壤駟禪暗自吃了大虧,而封照泉、樓如稷眼神皆是一亮,他二人皆是當世用劍的大家,如今見了上官瀛邪,更是升起試探之意。
“你們休得放肆!我壤駟家可不是好惹得!你們等著!”旁邊自有無關緊要之人扶起壤駟禪,更有一個自詡風流的公子哥站出來狐假虎威,“說!你們到底對我爹做了什麼!”原來那人便是壤駟禪的兒子壤駟承鳴,壤駟禪嘴上張張合合,卻還是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夏蟬枯,哼!這人呱噪一如夏蟬,早死早超生!”聶徵狐從來都是敢作敢當,更何況此刻壤駟承鳴伸出頭來任他戲耍,“壤駟禪是吧!?你有沒有感覺到喉嚨開始如燒灼般的疼痛,然後蔓延到臟腑之內?五內俱焚的感受不太好吧……”
“你!快點交出解藥來!”壤駟承鳴看著父親虛弱痛苦至極,惱羞成怒。
“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問我要解藥?”聶徵狐笑了起來,彷彿夏日清風微薰,“你聽說過尋魔醫可曾解過自己下的毒?”
此言一出,滿座瞠目結舌,再看那絳紅衣衫,碧玉瓔珞,還有俊美邪肆的容顏,翻手閻王心知難敵妙手回春,覆手羅剎自嘆弗如殺戮無間,普天之下,除了尋魔醫還能有誰!
第44章。弱水涯
【第44章.弱水涯】
封照泉是稍前從厲懷謖那裡得知尋魔醫身份的,他又是成名多年的一代劍客,自不會露怯,可是其餘眾人就不皆然,畢竟尋魔醫是怎樣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詭豔風流人物,普天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饒是!駟家,聽得尋魔醫的名號,也瞠目結舌,後退半步。
眼下畢竟是奉劍派的地盤,身為一派掌門,又是所有爭端的最初癥結所在,封司麟終究還是上前一步,“聶公子,一切皆因司麟而起,與旁人無礙,還請聶公子勿牽扯旁人,並將……將孩子賜還與我……”繁華如夢,弱水無涯,落盡凡塵,自有因緣,封司麟眼神柔軟的盯著聶徵狐懷中的嬰孩,那,那畢竟是他們的骨血,此番情濃,不改前塵。
聶徵狐從懷中拿出一顆殷紅如血的藥丸,似笑非笑的盯著封司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