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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莫失機會,快一起上滅了他,然後踏平若緋宮!”
☆、櫻語
眾人雪亮的兵刃已經擺好了架勢,像群豺狼虎豹般逼近。緋墨看似要堅持不住似的,我看圍攻之勢已成,心中悲涼,卻覺得他這是罪有應得,便不再願意在此地停留。這時一頂大輦吸引了我的視線,也有不少人都前前後後注意到了那邊。
大輦遮著幾層白紗,被風輕輕吹起,他前面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開口,對著江湖眾人朗聲道:“我們宮主想親自處理他,不知各位前輩可否行個方便?”
“你等何人?”我停下腳步,望向那裡。
“玉炙宮。”
叫嚷著殺上前去的人紛紛停下了腳步。
玉炙宮,江湖上的新秀,勢力像是平地而起,以破竹之勢殺進江湖,去年冬季的武林奪標,前十名內的排行有三個就是玉炙宮的人——這對於一個江湖上的新門派幾乎是不可能的,竟把幾個大門派紛紛踢了下去。
關於宮主的身份也是眾說紛紜,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相貌,亦未聽過他的聲音。甚至連他的姓字都鮮有人知。
但有人猜測他面貌可怖,見不得人,估計八成也是個啞巴,這是,就是這樣的人帶領著開始的十數人在複雜險惡的江湖上展露鋒芒。
玉炙宮從未表明過自己的立場,如今卻也來參加討伐行動,難免引人側目,但他既然來了,估計就會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在這種場合,江湖新秀似乎沒有說話的權利吧?”有人說。
“玉炙宮想來尊奉實力為上,前輩若得空,回頭我們大可比試,但在這個場合,前輩還是不要跳出來搞內訌,像個跳樑小醜般惹人恥笑。”那人說話彬彬有禮,卻愣是把剛才的人說的啞口無言。
我看到南輕蝶速速到了緋墨身側,點了他的幾個穴為他止血。似乎在他耳邊說了聲麼,面露憂愁。
難道若緋宮真的是撐不住了?
我看了看那堆屍體,不只有正派人士,也有若干若緋宮的弟子,來時倒沒注意看,如今看來,雙方都是損失不小。
我還想與玉炙宮那幫人攀談,這時,一抹藍影卻出現在了我的身邊,我下意識地後退半步,作出防禦狀態。
“離掌門,可否與我一行?”藍夏風的目光中像是帶著鉤子,犀利到能將我割下肉來。
他的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淡——這才是真正的藍夏風。
一群人將他圍住,他依然立於原地,表情無任何變化。
我揚揚手,示意他們退下:“請。”
他點頭:“與我同來。”
他的身法極快,像是乘著風般,但以我的功力還能跟得上他,便運起輕功,緊隨其後。
他是否會設伏我不得而知,若魅揚是站在他們這邊並想奪我性命的話,我孤身一人,幾乎沒有能反抗的能力——但我還是跟著走了,只是出於一種直覺。
“停吧。”藍夏風在一片落葉中停下了腳步。
我站定,附近一片禿林敗葉,但沒有人跡,我剛想開口:“你……”
他回頭狠狠看我,眼神比剛才冷了不知多少倍,猝不及防,他猛地甩了我一耳光,我險些沒摔倒在地上。擦去嘴角的血痕,我完全被打懵了,詫異地看向他。
難道是在正派面前不好出手,到這裡來洩私憤?
他冷冷地看著我,顯然不準備給任何回答。
“啪!”他毫不留情,又是響亮的一耳光。
我一陣暈眩,被這一下的力道打得滾到了地上,還好他沒用內力,要不他若像剛才那樣突襲,我半張臉得陷下去。
“你發什麼瘋?!”我吐出嘴中的血沫,聲音還有些含糊不清。我知道自己並非打不過他,但如果那樣我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這都是你欠宮主的。”他居高臨下,眼神帶著憤怒。
“欠他的我也都還了,如果說每次在精神上的折磨都不夠的話,讓他來啊!來拆我的骨頭、拔我的筋啊,若果這還不夠,你說他怎樣才能滿足?!”我喊起來。
他的目光像是結了冰:“你還?你還得起嗎?你是不是就吃準了宮主不會對你怎樣才會這般肆無忌憚?”
“滾吧,”我也不顧什麼了,怒從心生,“別說你不知道他做了多少虧心事,遲早要遭報應!”
“很好,你這眼神,”他冷冷地笑了起來,“宮主看到也該欣慰了。”
“你什麼意思?”我雲裡霧裡的,剛才臉麻了,現在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