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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凜冽風中,毫不猶豫地上了山。
眼中出現了那曾經的繁華,那時光的碎片一霎出現,現在卻只留了這一片狼藉,昔日氣派山門,早已染朱無數,天幕下,空洞的血跡。
到底是誰,毀了我的一切?
卻也只能欲哭無淚。
正失神,羽白拍拍我的肩:“去山頂。”
“山頂?”我看向他,“玄冰玉早已不在了。”
“去找線索。”他語氣淡淡,也看不出什麼情緒。
我無言,點點頭,循著路向山頂去,越是向上,越是奇冷無比,若不是羽白傳些內力,我早就去見那些故人了。
寒冰洞,亙古的寒冰,千年不化。往裡走幾步,只覺得下一步就要全身凍結,羽白身體也有些發顫,但還是不斷地將內力聚在我身上。
勉強前進,看到了一座已碎的冰臺,那是曾封住玄冰玉的冰玉臺。
想再靠近些,卻突然奇寒襲身,頭痛難忍。
一下跪倒在地上,雙臂緊緊環住自己。
“離昭晗!”羽白急急跑近些,卻是腳下一滑,狠狠摔在我身前。
“我……無妨……”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就好像用盡全身力氣。
想必,也是找不出什麼線索了。
我勉強站直,努力保持語氣平穩:“走吧。”
“好……”他率先往外走,我看到血液滲透他的右側袖子滴落。
我上前拉住他,他笑笑,道句:“不礙事,先出去,免得凍死。”
我遲疑了一霎,又是默默的向前走。
——羽白,謝謝你。
往山下走了一段時間,我們停下來,我把他的袖子褪上去,暗紅的血竟然已經凍結在了他白嫩的手臂上,而現在,又有要流出的跡象。
他把手臂抽出來,自行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條包紮好。
“來者何人?”前方轉角處,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羽白抬頭望一眼,站到我身前。
“閣下可是陶灼?”羽白一下變得穩重起來。
那人似乎有些驚異,上前些,我才看的清晰——一襲青雲白袍,一把豔桃摺扇,眉目淡雅如畫,似有輕華流露。
想到那句: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江湖第一雅公子。果真是他!
“兩位——”他拱拳道,“——掌門?!”
羽白神色一凝,而我則故作輕鬆道:“現在可不算了。陶兄啊,好久不見。”
……在山下的一個小客棧裡,我將僅知的線索告訴了他,陶灼是個與世無爭的人,且也是我很好的朋友,即使告訴了他也沒什麼關係。
“本想是探訪故人,未曾想……”他右手幾乎將那扇柄捏碎。
“安子霄吧,”我看看他,“他現在應該還在外執行任務,大概,也不知道這事。”
安子霄,天寒三弟子,武功很有造詣,人也生得一副好皮相,在江湖上,也算個頗具名氣的俠士。而據我所知他與陶灼正是神仙眷侶啊。
“據掌門所說,此事已過去許久了,為何江湖上沒有訊息?”他聞言似乎放鬆了些,撐開摺扇,綢緞扇面,豔豔桃花於上盛開。
“大概是被封鎖了罷。”羽白接上。
像這樣的事,封鎖似乎並不容易,更何況,有此般能力之人,又何必去多此一舉?
除非,另有目的。
作者有話要說:正式劇情開始了… …
☆、琉玉
“羽白,這大概算完全失去線索了吧……”我吐口氣,頗是無奈。感覺自己總是走在邊緣,明明感覺已近在咫尺卻總有股力量在擋住我們的視線、
“看天意吧。”他悶悶說出這句話。
“天意?什麼鬼東西,我從來沒信過。”我斜眼向他。
“那你接下來要如何?”羽白歪著頭,看不出表情。
“反正是不想回京城了。”我道。既然到了這種地步,我便沒再打算回去拖累叔父一家。
“那好,我帶你去個地方。”羽白手肘撐在桌子上,手託著下巴。
我點頭,轉向陶灼:“陶兄,不奉陪了。安子霄啊,他在……”
後面那句我壓低了聲音,倒不是防著羽白,而是怕有心之人聽去,天寒的極密任務。
陶灼收起扇,拱了拱手:“後會有期。”別人看上去他還是那副雅公子的樣子,其實已經不知道衝我拋媚眼多少次了……看他那樣子,知道安子霄在哪裡高興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