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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不錯不錯,這副打扮很適合你啊。”羽白看看他親手“打造”的我,笑得極是燦爛。
我深呼吸一次,壓抑住心中想打人的慾望,再一次“欣賞”起我自己——一身粗布麻衣,頭巾挽發,布鞋裹足。
“喂!再怎麼說你也是個名滿天下的‘人物’,我穿成這樣不給你丟臉了嗎。”我企圖打動他。
“無妨,無妨。”他只是嬉笑著說,“要到時間了,別磨蹭了。”
……前往皇城,我們乘著馬車,同在一車內的兩人,完全沒有和諧之感,他倒是錦袍玉帶,衣冠楚楚的樣子。
他現在正倚在視窗小憩,並無半分戒備的樣子,越是這樣,我就越不安,畢竟我們站在不同的立場。
細碎的陽光從視窗曳進,他濃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塊陰影,小巧精緻的鼻子像是精心雕琢的玉,薄薄的嘴唇抿著,整張臉沒有一絲瑕疵,髮色帶有淡淡的金色,像是絲綢一般。
這要是個女孩該多誘人啊。
他猛地睜看眼,目光正對我的瞳孔,想是望入我內心深處,看得我渾身一激靈。
就這樣相視了一會,他淡淡的笑了:“對不起,我就算作為男人也是很有魅力的。”
車馬行於大街小巷間,我一直無言的擺弄自己的手指。
兩個時辰了,現在該是午時了,我望向窗外,一片繁華幾許落寞。遠遠看到一條河,橫貫了京城,那該就是護城河,是溯淩河的支流在此迴旋,經過一番改道,剛好成了皇城的護城河。
想這溯淩河曾經被鮮血染紅,血色順流直下,竟是一直漂到了護城河裡,當時的聖上看到,硬是悲痛得三天未朝。想那,邊就是我旁邊這位“傳奇人物”平定的君錦之戰了。
下車,還需走一段路。
這裡就是皇城——
廣闊的大道直通城門,光是這段路又走了好一段時間。城門兩側對稱擺放著一對鎏金雄獅,華貴威武。再漸行,便是朱壁飛簷,金瓦輝煌,樓閣林立,看得我一陣發楞,跟著羽白走,他竟也是輕門熟路,有人見到他,還要行禮。如果再看不出些端倪,只能說明我智力退化了。
腦中閃出一個想法,把我自己嚇了一跳。
應該不會吧……
素鑾宮內以明黃為主調,上好的金絲楠木椅彰顯著皇家氣派,木雕鑲玉的屏隔熠熠生輝,架子上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奇珍異寶。羽白氣定神閒的品著好茶,我四處轉轉,看著那些價值連城的寶物。
皇帝不在,我們在他的寢宮等候。
似聽聞有步輦落地的聲音,窸窣一陣,殿內宮女全部退下,羽白也站起了身。
莫非是聖上來了?
有些緊張,又有些興奮。
珠簾揮開,一人便走近,我們各自行禮。
我一介草民,不用說,自是雙膝跪地高呼一聲“參見陛下”。
一雙繡龍靴停在我面前:“你,抬起頭來。”
在跟我說話?
我迷迷糊糊地抬頭,看他身材修長,華冠王服,目光飄上那張臉。感覺有些熟悉,只擔心自己的想法是真的。
細長勾人的美目,無可挑剔的長相,王者的氣場。
忽然,他噙一絲笑,細長的目彎了起來,眼角一團火焰,莫名生了一種邪魅的感覺,依然是美得驚人。
原來帝王也可以生得如此之誘惑,只是,我的想法看來成真了。
“宇含笑。” 我苦笑道,自行站了起來。
“何事?”他微抬下頜,笑得放肆,“你竟還笑得出來。”
宇含笑是皇帝……宇含笑是皇帝……
雖然想到,但證實以後,依然不免驚訝,真是覺得上天在玩我,為什麼會成了這樣。
但事實的真相是宇含笑和羽白合力在玩我——我已經有此覺悟了。
不知何時,羽白不見了,我瞄他一眼,看著他那邪魅之氣的源泉——那團栩栩如真的火焰刺青。
真不愧為皇室三美人之一啊。
“把衣服脫了。”他這句活的語氣雲淡風輕到令我驚訝,就好像“這碗麵條不好吃”一樣。
“幹什麼?”我警惕地與他保持一段距離。
“你不覺得這身打扮與這很不相配嗎?”理由倒是冠冕堂皇。
“那我走便是,宇含笑。”
“‘宇含笑’是朕江湖上的名字。再說朕現在可沒讓你走。”
“珺琰。”我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