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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害了他。”
盧瑟身穿橘黃色的囚服,坐在萬達·布魯姆曾呆過的那間空心煤渣磚砌成的訊問室裡。塞思·弗蘭克坐在對面緊緊地盯著他。盧瑟則徑直凝視著前方。兩人之間也沒有隔離欄。這傢伙正在琢磨著什麼。
進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拎著錄音機。他把錄音機放在桌子中央,開啟了上面的電源開關。
“你要抽菸吧?”弗蘭克遞過去一支香菸。盧瑟接了。兩人噴吐著一小團一小團的煙霧。
錄音之前,弗蘭克依照米蘭達原則①為盧瑟一字一句地重複有關告誡。在這件事上面可不能有程式上的失誤。
①美國最高法院規定,在訊問在押嫌疑犯之前,偵察人員必須告知對方有權保持緘默,不作自證其罪的供詞,並有權聘請律師,要求訊問時有律師在場等。得名於1966年一案例的被告歐內斯特·米蘭達(1942~1976),美國最高法院在該案中實施此規定。
“現在你明白自己該享有的權利了嗎?”
盧瑟不置可否地把香菸在空中揮了一下。
眼前的這個傢伙與弗蘭克想象中的可不一樣。他的犯罪記錄自然屬重罪性質,有三次前科,但最近20年卻是清白的。僅此而已,說明不了什麼問題。沒有侵犯人身行為,沒有暴力行為。這個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可這傢伙身上有著某種非凡的東西。
“我需要你回答‘明白’或者‘不明白’。”
“明白。”
“很好。你明白你是涉嫌謀殺克里斯婷·沙利文而被捕的嗎?”
“明白。”
“你確信你願意放棄叫律師的權力嗎?我們可以給你找律師,你也可以自己找。”
“確信。”
“你明白自己無須向警方作任何供述嗎?你也明白你現在所作的任何供述都有可能在法庭上被用作對你不利的證據嗎?”
多年的經驗告訴弗蘭克,在程式開始前,嫌疑犯所作的各種供述可能會給後來的起訴帶來災難性的後果。哪怕是自願招供到時也能讓被告撕毀,結果往往是透過該供述獲得的所有證據都變成了無效的破壞性證據。罪犯甚至可以把你直接領到那具他媽的屍體跟前認罪,但第二天他卻無罪釋放,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他的辯護律師會衝著你微笑,祈禱上帝讓他的當事人永遠也不要再露面。可這次弗蘭克證據在握,惠特尼無論補充什麼只不過是些意外之財罷了。
弗蘭克注視著眼前的囚徒。“那麼我想問你幾個問題,好嗎?”
“好的。”
為了錄音的目的,弗蘭克交待了當天的年、月、日和準確時間,接著讓盧瑟說出自己的全名。剛進行到這兒門就開了。一個穿制服的側身進了訊問室。
“他的律師在外面。”
弗蘭克看著盧瑟,關上了錄音機。
“什麼律師?”
盧瑟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傑克就打那個警察身邊衝了過去,來到訊問室。
“傑克·格雷厄姆,我是你們所指控嫌疑犯的律師。把那個錄音機給我拿走!我想和我的當事人單獨談談,即刻就談,先生們。”
盧瑟盯著他。“傑克……”他聲色俱厲地喊道。
“住口,盧瑟。”傑克看著那些人。“即刻就談!”
那些人開始退出訊問室。弗蘭克和傑克眼睛對視了一下。門關了。傑克將檔案箱放在桌子上,但沒有坐。
“你願意告訴我究竟他媽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傑克,你不要插手此事。說真的。”
“你上次找過我。當時你讓我許諾要為你辯護。我他媽這不就來了嘛!”
“很好,你已完成任務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好,我走。那麼,你他媽這是在幹什麼?”
“不關你的事。”
傑克俯身逼近他的臉。“你準備要幹什麼?”
盧瑟的嗓門這時陡然升高。“我要坦白供罪!我已經坦白過了。”
“你殺了那女人?”
盧瑟將頭扭向一邊。
“是你殺了克里斯婷·沙利文?”盧瑟不予回答。傑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肩膀。
“是你殺了她?”
“是的。”
傑克審視著他的表情,然後抓起檔案箱。
“不管你需要還是不需要,我都是你的律師。在我沒有弄明白你向我撒謊的原因之前,你給我記住,不要和警察談話。如果你不聽,我就要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