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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就來啦?」咬了他一口才插進去,蘇討兒滿足地低吟一聲,挺腰大力律動起來。
「哎喲……要死啊你……啊啊……你要我死啊你……唔,輕點!」
王老爺受不了了,邊喘邊罵道:「床搖垮了怎麼辦……嗯啊……修理費……多少銀子……」
「快閉嘴。」煞風景煞成這樣的叫床聲再聽下去後果不堪設想,蘇討兒把懷裡人半抱起來,從下往上激烈貫穿。
「啊啊啊……唔……我忍……忍……」
「餵你不要一邊射一邊喊我忍好不好,」啼笑皆非的蘇討兒在王錦才屁股上拍了一掌,「都噴到我下巴了。」
「我是想說我忍不住……」發洩出來後渾身被餘韻席捲,王老爺癱在蘇討兒身上懶得動,仰著脖子就順著他下巴的線條舔了上去。
「嗯,你……」壓抑住從喉間竄出來的舒服呻吟,蘇討兒受寵若驚道:「你撞到頭了?」
「滾。」王老爺似乎想把噴到他小腹上的也舔乾淨,奈何身體裡還埋著東西彎腰太困難,「今天吃了那麼貴的老龜湯,這個肯定很補,擦掉太浪費了。」
……早知道不該問的。
蘇幫主很不爽,翻身又把王老爺壓下去,狠狠做起來。王老爺勤勤懇懇嗯嗯啊啊地叫了半天,總算搞完一次,但有人卻還想花開二度。
「不成……我腰痠背痛腿抽筋……」
「好乖好乖,」蘇討兒揉著王錦才的腦袋連哄帶騙,「我們用的潤滑藥膏也很貴的,不能浪費!都塗這麼多了,總得多做幾次吧?」
王老爺之前被搖晃得暈頭轉向,現在還有點迷糊,「啊,很貴是多貴?」
「百八十兩一罐吧。」
蘇討兒說的是實話,只是沒說這東西是他從大內密探府裡白拿的,一文錢沒給。
「什麼?!」要不是屁股痛王錦才非跳起來不可,「呃,那好……你、你再來……啊……」
所以說做乞丐也是要有智慧的,節約用(嗶——),人人有責。
那之後,可憐的王老爺就深陷於屁股痛的深淵之中,拔都拔不出來。還好他每天也沒什麼事做,收收租子算算賬,洗洗衣服曬曬太陽。沒錯,王大財主親自洗衣服,還不止洗他一個人的,連蘇討兒的也要洗。
這情況說起來得從胖丫鬟前兩年嫁了人開始算起,捨不得再僱傭人的王錦才要求蘇討兒做家務,結果人家答應得非常爽快——『好啊,我幹家務,你給我幹。』當時沒聽明白什麼意思的王老爺事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遂決定家務還是兩個人分著幹吧。
這天風和日麗,從蘇幫主變成蘇幫煮的男人說是去抓點野味回來吃,一大早就走了。睡得頭髮亂翹的王老爺爬起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一看正好太陽不錯,便把家裡的被子抱出去曬。
曬好被子,無所事事的王老爺搬了張藤椅到樹下,眯起眼睛享受起像金子般從樹葉縫隙中掉落的陽光。俗話說飽暖思淫慾,但正直的王大財主不一樣,他空閒下來又舒服的時候就會琢磨著怎麼省錢。比如那號稱百八十兩一罐子的藥膏,到底要怎麼用才能最省呢?
跟蘇討兒商量的最終結果只會有一種,他用屁股想也能猜得到。趁這會那傢伙不在,王錦才把藥膏拿出來左瞧瞧右看看,忽然靈機一動,對啊!只要兌水不就完了?一瓶變兩瓶,一罐變兩罐,八十兩眨眼就成四十兩,還能多用好一陣子,豈不妙哉?
思及此王老爺眉開眼笑,趕忙就去兌水。兌完後發現太稀,他又索性摻了點麵粉。攪攪拌拌弄得差不多,王老爺長舒一口氣,這下他辦事的時候終於不會再心如刀絞了。
當天晚上吃的是蘇討兒抓回來的野山羊。
啃著羊腿,王老爺納悶了,「這裡怎麼會有山羊?你上哪弄的?」
蘇幫主正在手掌上烤羊肉串,「你管我,山人自有妙法,快吃你的吧。」
這乞丐說話越來越不溫柔了,或者說以前就沒溫柔過?生氣的王老爺頗有些嫌棄他,「我才是這山裡的人,你是外地的。」
「……好好,我是外地的。」蘇幫主哭笑不得連連點頭,「可我不是入贅進來了?」
「不,」王老爺表情堅定地直襬手道,「你是自己非要嫁進來的。」
「才不是,是你求我的。」
「混賬,老爺我才沒有求你!」
「哦是嗎,那不要吃我的羊腿。」
「啊,把肉還給我!」
……
就娶嫁這個嚴肅且深刻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