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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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怡青告訴我的,我還知道我這一教之主被禁足半年,不能下山。”
“教主你……”
我擺手阻止他出聲道:“經過這次我也想通了,得不到的終究得不到,機關算盡,反倒傷人又傷己,還是讓一切都散了吧。”又看著他道,“對你,我卻是心裡有愧,如果不是我任性胡為,又怎麼會連累你白白捱了一頓刑罰。”
卻見他忽然展顏一笑道:“屬下受這點責罰根本不算什麼,教主能想通心思,不再拘泥於往事,這就已經很好了。憂思傷身,教主要保重身子啊”
此時去看他,他那眼睛裡滿是遮掩不住的情深關切之意,此時正將視線深深投視在我臉上,我卻不知該怎麼回他,既不想傷他的心又不想徒生曖昧,正發愁間,又聽得旁邊咳嗽一聲,好在是這一聲咳嗽,將林宜風的注意力分散到坐在對面的嚴廣身上。
我和林宜風兩個自顧自說話,卻冷落了一旁的客人,這也頗為失禮,我便看向嚴廣道:“嚴公子,上次是我孟浪糊塗,因為一己私慾將你抓到教中,牽連你受了諸多委屈,承蒙你不怪罪,反倒還留在教中看望我,你這般心胸豁達,反倒叫我生出許多愧疚來。我也不說些客氣話,先在這裡向你陪個不是,以後若有什麼難處用得著天乾教,用得著張某的地方,儘管開口。”
說完便要起身向他作揖鞠禮,卻被他一個箭步走上來扶住道:“張教主你毋需這樣,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你有傷在身不宜做太大動作,也別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好好地修養身體才是正經。”又道,“何必稱呼我為公子這樣生分,叫我亭雲就好了。”
他這話一出,卻見林宜風拿藥碗的手抖了一抖,差點兒就把碗裡的藥潑出來。
嚴廣道:“林壇主若是覺得累,就讓嚴某來暫代喂藥之職可好?”
卻見林宜風一口回絕道:“林某不才,這點小事尚還可以辦好。”說完繼續來給我喂藥。
這一碗藥喂完也花費了一盞茶的功夫,林宜風給我喂完藥,又從袖子裡掏了塊帕子來給我擦嘴,這次我可不需要再借別人之手,從他手裡接過那帕子就自己擦拭起來,嚴廣仍舊坐在那裡,笑嘻嘻地看著我。
生病臥床,也沒什麼好消遣的,有個人說說話也好。和嚴廣說了幾句話,忽然想起了什麼,問一旁的林宜風道:“我睡了兩日,教中可有呈報上來什麼緊急事務需要處理麼?”
林宜風答道:“沒有大事,不過一些賬目文書需要教主親自批閱蓋印。”
我道:“拿過來吧。”
他道:“不過是些小事,教主你養傷要緊,不要勞累了。”
我笑道:“既是些小事,就現在辦完吧,拖到後頭就越發沒意思了。”
林宜風聽我這般堅持,也不再說什麼,從書房裡將文卷賬簿及文房器具都拿了過來,又搬了一張矮几放到床上,將東西俱都放置妥當,我拿起紙筆開始批閱起來,又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嚴廣道:“亭雲你若是覺得悶,可以在教中隨意走走,遊覽一番。”
卻見他擺手道:“不,不,我在這裡坐著挺好的。”
過了不多久,我皺起眉來對林宜風道:“宜風你過來看看,這裡有些數字不對……”林宜風正挨著我坐在床沿,此時聽到我喚他,將身體探過來,看著賬簿上我指出的地方,兩個人開始討論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和他將這些堆著的教務公事俱都批閱妥當,卻聽見一旁的嚴廣大大地打了一聲哈欠,又擦了擦眼角,好似頗為無聊乏味。見我和林宜風俱都抬頭看他,急忙正經危坐道:“談完了是嗎?”
我笑道:“亭雲你若是覺得累了就回房休息吧。”
林宜風也在一旁道:“承嚴公子好意來探望教主,不過我們在房中呆的時間也夠長了,還是讓教主好好休息,不要再打擾了。”
卻見嚴廣戀戀不捨地站起身道:“既然如此,張教主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我朝他點點頭。
☆、第 9 章
第九章
臥床了三四天,傷勢逐漸穩定,我也能偶爾下床行走了,這幾日都有林宜風照顧我的飲食起居,而嚴廣也時不時地來探望我,不過他與我見面時,神色總有些異樣,而且有時候說話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心事。
這一天他來到我房中,正是十一月份的一個晴朗的上午,我正披著一件氅衣倚靠在床上看書。他起先只站在門口朝我房裡張望,過了片刻才踏進門檻裡,對我道:“林壇主今天不在?”
我道:“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