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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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不群和嶽夫人都“啊”的一聲,甚感驚惋。便在此時,長街彼端一箇中年尼姑快步奔來,說道:“白雲庵信鴿有書傳到。”走到儀和麵前,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竹筒,雙手遞將過去。儀和接過,拔開竹筒一端的木塞,倒出一個布卷,展開一看,驚叫:“啊喲,不好!”恆山派眾弟子聽得白雲庵有書信到來,早就紛紛圍攏,見儀和神色驚惶,忙問:“怎麼?”“師父信上說甚麼?”“甚麼事不好?”儀和道:“師妹你瞧。”將布卷遞給儀清。儀清接了過來,朗聲讀道:“餘與定逸師妹,被困龍泉鑄劍谷。”又道:“這是掌門師尊的……的血書。她老人家怎地到了龍泉?”儀真道:“咱們快去!”儀清道:“卻不知敵人是誰?”儀和道:“管他是甚麼凶神惡煞,咱們急速趕去。便是要死,也和師父死在一起。”儀清心想:“師父和師叔的武功何等了得,尚且被困,咱們這些人趕去,多半也無濟於事。”拿著血書,走到嶽不群身前,躬身說道:“嶽師伯,我們掌門師尊來信,說道:‘被困於龍泉鑄劍谷。’請師伯念在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之誼,設法相救。”嶽不群接過書信,看了一眼,沉吟道:“尊師和定逸師太怎地會去浙南?她二位武功卓絕,怎麼會被敵人所困,這可奇了?這通書信,可是尊師的親筆麼?”儀清道:“確是我師父親筆。只怕她老人家已受了傷,倉卒之際,蘸血書寫。”嶽不群道:“不知敵人是誰?”儀清道:“多半是魔教中人,否則敝派也沒甚麼仇敵。”嶽不群斜眼向令狐沖瞧去,緩緩的道:“說不定是魔教妖人假造書信,誘你們去自投羅網。妖人鬼計層出不窮,不可不防。”儀和朗聲叫道:“師尊有難,事情急如星火,咱們快去救援要緊。儀清師妹,咱們速速趕去,嶽師伯沒空,多求也是無用。”儀真也道:“不錯,倘若遲到了一刻,那可是千古之恨。”恆山派見嶽不群推三阻四,不顧義氣,都是心頭有氣。儀琳道:“令狐大哥,你且在福州養傷,我們去救了師父、師伯回來,再來探你。”)
人群中忽然一個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出來:“令狐沖,你既已習學魔教妖法,從此便是正派公敵,在下雖然武功不及你,正邪大義,絕不敢一時或忘。”
隨著話聲,林平之手裡提著長劍,緩緩的走出來。
令狐沖又吃驚又奇怪,喃喃的道:“師弟……你……”
林平之冷冷的道:“當年在華山,在下多得你的照應,至今感激。只是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來你助紂為虐,竟然做了魔教的傳人。林某雖不才,也不敢與閣下這種人相交。古人割席絕交,今日林某便與閣下劃地斷義。他日江湖相逢,正邪殊途,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語畢,手中長劍一揮,嗤的一聲,青磚地上便出現了長長的一道。
令狐沖只覺得腦袋裡一陣眩暈,腿一軟,便要倒下。儀琳慌忙扶住了他,他定了定神,忽然哈哈一笑,道:“恆山派眾位師妹,你們不是要去龍泉救師尊麼?還等什麼?走啊,咱們走!”
☆、夜奔
令狐沖和恆山派那些尼姑、姑娘們,在集市上買了些馬匹,出了福州城,急慌慌的一路向北。
大路邊茶棚子裡,坐了個高大的光頭和尚,正吃著西瓜納涼,見到一群人過來,便一躍而至在大路中間,雙手叉腰,叫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令狐沖一見,分外眼紅,跳下馬來,怒道:“田伯光,我還當你溜沒影兒了,原來在這裡!你給我過來!”上前一把抓住他僧袍襟子,田伯光大叫:“喂,喂,幹什麼,佔道搶劫麼?”被他拉扯到路邊,也有些動怒,說:“令狐沖,這麼點玩笑都開不得?”
令狐沖怒道:“誰跟你開玩笑?辟邪劍譜是不是你拿了,給我交出來!”
田伯光眼睛一瞪,說道:“咦,這可奇了,你不是捨生忘死追去了嗎?那兩個人的功夫我料理起來可有點難啊,我也不費那個勁。怎麼,難道你傷得半死不活的,也沒搶回來不成?”
令狐沖瞪眼道:“廢話,我當然搶回來了!我搶回之後便失血暈倒,你沒瞧我現在臉還白著嗎!哼,我暈倒之後只有你在不遠處,東西便丟了,不是你又是誰?”
田伯光大呼冤枉,說:“天理良心啊,令狐沖,我看見你躺在那兒,剛要下去,你師孃就來啦,我才懶得跟她打照面,就先走人咯。灑家的快刀也是江湖一絕,雖說比不上你的獨孤九劍,好歹也難逢敵手,灑家使刀使慣了,劍譜什麼的擺在眼前我還不稀罕呢。哼,什麼辟邪劍譜,很厲害麼?”
令狐沖怒道:“你說這話,誰相信,有什麼證據?”田伯光